隔着子手指滑了上去,陈蔚星足地眯了眯眼睛,真大啊。 周泽川看到她这副小猫样子,坏心眼地顶了顶她的手。 陈蔚星一笑,没有缩回手,反而隔着运动虚虚握了一下。 笑话,当她第一天见到周泽川的几把吗? 哦对,她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说出几把这个词了,全是周泽川的功劳。 周泽川明显被她挑逗得一滞,继而飞速下子。衣服子甩了一地,足见主人心切。周泽川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器上。 陈蔚星一看这是躲不过了,便自觉地动起来。从头上抹取了些分泌,快速地起来。显然周泽川很是受用,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去抚摸陈蔚星的。 陈蔚星一边帮他着几把,一边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滴下丝丝汗珠,得失神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失焦地盯着她看,那眼神凶狠得不像平时的他。 平时的周泽川……她忍不住有些失神,想起来那个冷静从容又淡定的周泽川,又看见这个这个沉的周泽川,她的心里隐秘地升起了一丝占有的愉快:别人都没有见过,只有她见过。 她一走神,手上就慢了下来,周泽川停了下来,褪去她身上的内,埋下头去,边舔边说:“是我不好,怎么能忽略了星星的小呢?” “啊……不要舔,周泽川……不要,啊哈”陈蔚星觉得自己要灵魂出窍了,弓起身子,不管多少次,她都无法坦然接受被周泽川舔的快。 比起身体上的愉快,更痛快的是心里变态一样的快:那么脏的地方,周泽川也跪在她面前,为她弯来舔,这算不算为她折?她一边觉得一边觉得羞,只好叫一叫掩饰自己。 但周泽川这个人怎么会发现不了,他舔得认真,玩着可怜兮兮的蒂,又用舌头刺入道,受着陈蔚星汩汩分泌的水,越来越多,来不及含住的水从他角落下,顺着下巴,到喉结。他舔了舔边,笑得愉悦:“多谢款待。” 周泽川抬头就是这样一副,陈蔚星一看觉得里更了,比周泽川舔的时候还要空虚。 谁还不会勾引人了,陈蔚星扮出一幅娇滴滴的样子:“泽川,不要玩了,快进来嘛。” 周泽川知道她在惺惺作态,但无法抗拒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只好说:“败给你了。” 下一秒抓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扯,巴就这样直接刺入,两个人到失语。陈蔚星觉自己被填得当当,不由自主把腿往周泽川上一扣。 周泽川像是被她箍住了,里咬他头皮发麻,陈蔚星又用腿夹住他的,他一瞬间产生了陈蔚星真的很需要他的错觉,但下一秒回过神又失落。 陈蔚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心理活动,只觉得他愣住了,便扭了扭催他。 周泽川笑了笑:“来了,馋鬼。”下一秒就像打桩机一样动起来,速度之快,让陈蔚星难以招架,她摸着周泽川的腹肌,一边心动一边呻:“唔,好……慢一点,周泽川……太快了。” “你不喜吗?星星。”周泽川用下腹狠劲儿地撞她,又在她耳边低语,搞得陈蔚星更动情了。他意识到之后,一边着她,一边舔她耳朵说:“星星好,这么喜我吗?” 陈蔚星在上一向敢说:“好喜,哥哥好快,好啊……慢一点好不好?” “可不能说哥哥快,乖宝宝,慢了你还怎么?” 陈蔚星觉自己快被穿了,她有些害怕地扭了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周泽川被她这一扭夹了,差点出来,又听见陈蔚星咿咿啊啊的叫声像发的猫儿。巴涨大了一圈,忍不住得更狠。这下陈蔚星连叫的心思都没有了,无意识地随着周泽川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蔚星得快晕过去了,周泽川才出来。 刚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就听见陈蔚星气吁吁地说:“做也太浪费时间了,幸好咱俩只是炮友,不然谈恋岂不是更浪费时间?” 周泽川闭了闭眼睛,没有答话。 陈蔚星自觉没趣,两人便在夕的余晖中沉默不语。 作话: 球评论和猪猪啊,没有人看没动力_(:з」∠)_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