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了几下,放到洗衣台上。 就这个动作都花费了她将近五分钟的时间。 再转过脸去。 容琛本没有自己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他受伤的是和腿。 但此刻显然仿佛自己的手受了伤。 连子都不下来。 “不下来吗?”曲汐见他手搁在皮带那里,就没有动过。 “嗯,疼。” 有福利不占那不是傻吗? 曲汐皱了皱眉走过去,半蹲下身子,隔了点距离,手摸到男士皮带扣那里,掰了两下,没解开。 “这个要怎么啊?” 她仰起脸问。 容琛握住她的手来到卡扣那里问:“摸到了吗?” “摸到了。” “向下摁。” 皮带弹了开来。 原来如此。 她松开手,仰起脸看了他一眼,又垂眸 ,红着脸将他的西扯了下来说:“那个……就你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 就听到有明显的笑声。 曲汐将他的西叠好,余光瞥到他已经自己慢慢挪进了浴缸里。 她走过去准备帮他洗头发。 “皮带会解了吗?”他突然问。 “嗯。”超小声。 “不会吗?”他又问。 “会了!”曲汐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打开花洒调好水温朝他的头发上淋去:“我要给你洗头发,你不要再说话了,小心吃一嘴泡沫。” 虽然的确被她了一脸泡沫。 但是头皮被她按摩得很舒服。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的小脸蛋被蒸得通红,帮他冲洗完头发后,又认真地帮他涂抹沐浴,他的手臂修长,肌线条清晰明显。 明明是很正经的动作。 容琛靠在浴缸里伸展着手臂盯着她看。 要不是顾忌着她是特殊时期。 真想将她也扯进来。 曲汐不知道他脑子里这些杂念,示意他把另外一只手臂伸过来,抹完后,着气说:“我再给你抹个背,剩下你自己抹好不好?” 原谅她实在能力有限。 只能个背。 容琛背对着她。 曲汐小心翼翼帮他涂抹沐浴,尽量不碰到间的淤痕。 果然苦力活不好干。 这一番折腾下来,她整个人都累傻了,趴在浴缸边缘说:“我好累,不行了。” 容琛可不敢累到她。 抬手将她脸上的泡沫拂开说:“你先休息,我泡会儿。” —— 曲汐出去透了会气。 再一次慨容琛这么些年过得不容易。 现在还是腿已经有力气可以动的情况。 要换作以前。 估计生活更不方便。 她拿起手机。 看到何清教授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酒店,谢招待。 她也编辑了一大段话回复。 此刻曲青禾已经准备休息,她服完药物后准备入睡,脑海中想起曲汐那张灵动的脸。 很快画面一转。 纷繁复杂的记忆涌入了进来。 她只觉得整个人冰冷如坠冰窟。 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 她和权佑决裂,是因为他的背叛和欺骗,他接近自己另有目的。 除此之外呢? 为何当年很多事都已经记不清。 记忆有一环像是被选择遗忘。 她忘了什么? —— 容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眼眶依旧是红的。 洗头的时候,曲汐一不小心就了不少泡沫到他的眼睛里,这会儿帮他吹头发还很愧疚,小声给他道歉,又亲了亲他的脸颊。 顺便把今天自己在走廊拐角处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容琛。 “那个女人真的好可怕!”曲汐皱了皱眉。 权姒! 总统权佑唯一的妹妹。 容琛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我不是来了吗?” 说到这。 曲汐倒是好奇他怎么收到消息的。 那里没有监控。 又离包厢很远。 环境隐蔽。 且保镖都只准在大厅守着。 曲汐恍惚间想到了一个人。 “权凝月?”曲汐问他。 容琛没有否认。 的确是权凝月选择了通风报信。 曲汐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当时她离她们说话的距离很远,自问脚步声也轻巧,却还是被她听到。 容琛回忆起那份档案中记载,权凝月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被卷入一起窃听案件,但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想必是涉嫌盗取机密。 而且据乔杨提供的资料显示,权凝月拥有极强的听力与记忆力。 这也是他千方百计阻止权凝月进入有容的原因。 曲汐跪坐在上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说:“还好你来的及时,当时情况怎么说呢,何教授好像和那个女人有宿怨似的,看她的眼神都充斥着恨意!那位权会长显然不是何教授等对手。” 何教授那样优雅克制的人。 不至于被人三言两语就得动了怒。 容琛凝眸。 关于何清的具体来历他也好奇。 但用人不疑。 她在专业领域的确是拔尖的。 容琛伸手拍拍她的脸说:“以后被欺负了,直接还回去。” 百年容氏! 还没有怕过谁! 纵然容氏内部暗涌动,但对外的时候,还是会团结一致。 这就是容正廷极为厌恶内斗的原因。 内耗带来的损害远比外敌强大。 所以这次容志文偷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扳倒容琛,反而让有容上下彻底意识到没他不行,因而董事会也向容正廷施惩治容志文。 不过鉴于老头的身体状况,容琛率先将此事了下来。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