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嘉先去了白老先生的府上。 白老先生辞官前是翰林学士,如今在谢氏学堂教书,为人最是刚正不阿,对于谢玦极为喜。眼看着殿试在即,林南嘉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因为自己失之臂。 白老先生似乎不在府上。还好林南嘉扮作书童时与白府的下人有过来往。她留下一封书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得清清楚楚,只盼着白老先生能秉着惜才之心帮谢玦一把。 出了白府,桂香早就租了一辆马车。林南嘉在她的搀扶下上了车,向城外驶去。 出了城,林南嘉才松了口气。城门已落,至少今她不必担心被梁允珏追上了。林南嘉额外给了车夫赏钱,央他连夜赶路,一直到了附近的冯唐镇,方才找了个客栈落脚。 租来的马车自然称不上舒适,一路颠簸,林南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颠散了,睡得格外昏沉。 所以她也错过了,闯入小镇的铁骑踏在路上的擂鼓声声。 —————— 紧锁的房门传来了急促的敲击声。林南嘉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只看到透过门里漏出的明黄灯火。 “开门!快开门!”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促。林南嘉还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像是桂香的。 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林南嘉匆忙披上外衣,抓起一旁的发簪向门口走去。 敲门声突然停了下来,随后是更猛烈的撞击声。单薄的木门再也承受不住撞击,门拴应声而断。 林南嘉吓得后退了几步。 门口站着一个白衣的身影,身后的的灯火亮如白昼,将他的脸完全遮在影里。 梁允珏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扬着的角笑得林南嘉汗都要竖了起来。“林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要跑到哪里?” “殿下,求求你放开我。民女要去哪里同你何干?”林南嘉挣扎着。但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如何抵得过自小学武杀敌的太子呢? “同孤何干?孤自然同林姑娘无关。”梁允珏的凤眼深沉得仿佛酝酿了一场风暴,“那谢氏的那些人呢?特别是你的那位好表哥,他不久就要参加殿试吧?也同林姑娘无关吗?” “殿下……这是在威胁我吗?”林南嘉声音发抖。 谢府对她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林南嘉怎么可能任凭他们因自己而陷入不义之地。谢玦就更不必提。这些年她扮作书童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学海作舟,悬梁刺股。 世人称赞他为神童,只有她知道背后的血汗。也只有她了解表哥“苟利国家,不求富贵”的青云之志。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了。林南嘉怎么忍心,看着表哥多年的苦心就这样毁于一旦。 梁允珏大力将房门甩上,“没错,是威胁。既然孤怜你的时候,林姑娘不懂得珍惜。也别怪孤换一种方式对待你了。” 男人用蛮力直接将林南嘉拖到榻上。林南嘉情急之下用手中的发簪刺向梁允珏的手。玉簪刺穿手掌,男人的手却如铁铸一般更加牢固地抓住她。 没了武器的林南嘉挥动着四肢拼命挣扎着,只可惜是蜉蝣撼树,徒劳无功。梁允珏欺身而上,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住林南嘉的膝盖,只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一对皓腕,扯过一旁的纱幔绑在一起。鲜血顺着玉簪下,在纱幔上留下点点红痕,梁允珏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林南嘉不断尖叫着。陈旧的客栈墙板分明很薄,她叫得这样大声,周围却没有任何声响。 梁允珏捏着她的下颌,拇指不断碾磨着她的樱,乌黑的眼眸中是不再掩盖的疯狂和晦涩。“这张嘴长得好看,就是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孤不喜。” 他俯身狠狠咬住垂涎已久的朱,如同荔枝般柔软甘甜。略带薄茧的手指使劲用力,原本咬紧牙关的檀口就不得不松开,由得他的舌头在里面疯狂扫,里面甘甜的津。半晌,梁允珏方才松开她,两人的角还拉出莹亮的银丝。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在手心的玉簪。血腥的味道如同滴入沸水的墨滴在房间中很快散开,似乎更发了梁允珏藏在血脉深处的鸷。 “你知道孤秋猎时,都是如何对待那些不听话的猎物吗?”梁允珏的声音冰冷又暗哑,直接撕破林南嘉身上的衣衫。“孤会先拔掉他们的利爪和尖牙,饿上他们数,剥夺他们的睡眠,直到他们最终臣服于孤。林姑娘想试一试吗?” 冰凉的大手在林南嘉身上游走,起一阵战栗。梁允珏暴地分开她的一双细腿,沉便向下面那从未被人造访的桃花源顶去。 林南嘉只觉得一个滚烫的石头抵着她的下体,没有章法地不断捅着。她不要就这样被夺了清白,“殿下,求求你放过臣女吧。” 这张小嘴吐出的话怎么都如此让他烦躁。 梁允珏索用吻堵住她的,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铁锈的腥味在他们的齿间纠。梁允珏只觉得自己的肿得更加厉害。 小美人的下体还没有动情。硕大的头只入一半,贴摩擦的疼痛便是梁允珏也不由放慢了进的动作。里面的软就含着那一小截冠不断,挤。又疼又的觉让梁允珏尾椎骨发麻。 他没有忍耐的习惯,长臂一揽就托着林南嘉的雪按向自己长驱直入的刃。势如破竹的刃甚至没有任何停留,径直破开里面那层薄薄的屏障。 林南嘉觉得下体仿佛都要撕裂开来。痛楚如浪冲刷尽所有的理智。她身体反弓,纤细的脖子划出优美的弧度,眼角出生理的泪花。 梁允珏从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畅快之事。壁被他大紫红的龙撑,紧紧得他头皮发麻。梁允珏无师自通地开始动起自己的部。原本干涸的小渐渐润了起来,让他的更加顺利。 “你这具身体倒是诚实,出了不少水嘛。” 漉漉的小紧紧包裹着里面长的,没有一丝隙,甚至随着的出还可怜兮兮地带出了些许红的,仿佛天生就密不可分。 梁允珏埋头着美人前的雪。下身没有任何技巧地起伏着,次次全没入到底。 “林姑娘平素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想不到身体竟然这么。” “把孤的具裹得这么紧,早就成了孤的具套子了吧?” 林南嘉被他这些话和下体不断累加的快折磨得泪脸,却坚持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却不知,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更起了男人心中的暴。 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直捣花心。大手将双捏成各种形状。 板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应和着体相撞的“啪啪”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受到内使劲收缩,梁允珏动着自己的公狗,加快了的速度。 一大股水浇在本就快到极限的冠上。梁允珏低吼着,再次咬住她红肿的瓣。一大股腥浓的热在不断紧缩着的花心上,一直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才结束。 林南嘉的啜泣声在高后安静的室内回。随着身体的颤动,红的血丝同白浊的体顺着被开小的口出,带着靡的气味。梁允珏喉咙发干,半软下去的具很快再次坚起来,又又长。 顺着出的,这次具深入道轻松了一些,依然紧得让梁允珏叹。 但他开口说出的话却依然恶劣,“还有力哭?那陪孤再多来几次吧。”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