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宴上无意中听到些话,嘉明县主开始留意起萧景的行踪。她虽知晓萧景休沐有时不在府中,但他如今是左谏议大夫,同他往来的达官贵人甚多。她原以为萧景是外出应酬赴邀。县主左思右想,未能想清萧景去普华寺的用意。她自少女情窦初开时对萧景一见钟情,便一直关注着他,未曾听闻他对佛法有兴趣。 只可惜如今萧景深得圣恩,眼看着后便要平步青云、入阁拜相。就连向来宠着她的父亲也开始劝她凡事叁思,莫要同萧景使子。嘉明县主虽有心派人跟踪,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了。 县主辗转反则数,终于勉强想起,她那位早已病逝的公爹当初剃度出家的寺庙似乎正是普华寺。只可惜,他出家没几年就为了个低的姨娘郁郁而终了。思及此,嘉明县主终于豁然开朗,为萧景的反常行为找到了缘由。或许是有意忽略,她不曾反思为何公爹早已病逝多年,萧景如今才出入普华寺。 眼下,嘉明县主还有更需关心的事情。 成婚一年,肚子还未有丝毫动静。老妇人如今虽年事已高,力大不如前。但她嘴上不说,到底还是透出了几分不快。更何况白氏已经给萧景的胞弟了两个儿子。每次去请安时,嘉明县主眼看着那几人皆围着小孩子转。县主一面要维持着和善的假笑,随声附和。一面又要小心提防着,以免这话题又要转到自己身上。 偏偏她如今又拿萧景无可奈何。许是为官久了,他粉饰太平的能力也越来越强。每月初一十五,他必定按照规矩去她的房中,来了自己铺好地铺便倒头就睡。嘉明县主试过换上鲛纱的轻薄寝衣,甚至还偷偷买来了窑子里才用的助情香,只收获来萧景的睥睨目光,脸上透着厌烦。 一想到萧景当时的神情,?作为豪门贵女的县主自然觉得屈辱万分。如今想来,萧景莫不是他信了佛,开始无无求? 县主召来身旁的丫鬟:“今的食谱可嘱咐厨房了?” ————— 萧景一早就吩咐了厨房,除非有家宴,都在单独准备他的用膳。 但他不会料到,县主依仗着当家主母的身份专门吩咐厨房,侯爷公务繁忙要补上一补。如今他每吃的菜,便是普通的白灼,也是过了人参灵芝的高汤的,确实是十全大补。 萧景只觉得这几肝火很旺,时常无法集中力,夜夜做起了同阿芷的梦。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原不是个重之人,自渎都甚少。阿芷在世时,他同她在江南如此不知节制,如今想来也是因着对方是自己心悦的姑娘。 今是十五,萧景放下笔墨,认命地向县主所在的院子走去。 县主房中又燃着那种廉价的熏香。堂堂县主,金枝玉叶,竟然总是用如此不入的手段。萧景站在门口,想要借屋外的晚风吹散房中的浓香。这香气刺鼻又浓烈,也亏县主忍得下去。 分明平里萧景对这种小把戏早已免疫,如今却只觉得有一团火在腹中燃烧。 “夫君,你为何一直在门口站着?不过来歇息吗?”县主娇娇怯怯的声音在帏后响起。轻薄的纱幔透出她的婀娜身姿。 萧景闭上眼,深了口气,却无法下不断翻涌的望。他转身离开了县主的院子。 “夫君?今是十五,你要去哪里?”县主听到动静,急忙批了件外衣冲了出来。 衣衫凌,萧景还能看到轻纱下隐隐约约出的娇好体。他飞快移开视线。“萧某想起还有些公务在身,县主先歇息吧。” ——————— 一路上的清风总算吹散了些许萧景心中的燥热。他在书房坐定,索唤来青岚,询问他近县主有何异动。 萧景不信今之事纯属巧合,更无法解释这些他的反常。然而他已经万分小心,是自己每用的膳食都找人试过,方才入口。有时萧景自己也会自嘲,这样小心谨慎简直堪比圣上。若不是县主背后还有南王府撑,他也不想如此。如果可能,他一开始就不想娶她为。他想同县主和离,她却不同意。如今萧景只能熬着,等过几年或许就可以以无后的理由写下休书了。 青岚查得很快,原来县主一直以“为侯爷身体着想”的理由控制他每的食谱。那些菜单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当萧景听闻那些菜详细的制作过程中的人身高汤,虎鞭配料时,他怒极反笑。 也不知如今府里的下人会如何议论自己。县主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择手段。 这样的人,如何同阿芷相比?可笑他当初竟然为了这样的女子而放弃了阿芷。阿芷当初肯定十分失望吧? 萧景拿出了藏着的画像,用手指细细抚过画中人的面容。他为何当初如此执不悟,愣是不愿相信有着这样清澈杏眼的人心思单纯呢? 萧景如痴如醉地看着画像,指尖仿佛摸到了他思夜想了良久的细滑皮肤。闭上眼,那楚楚可人的杏眼仿佛就在眼前,似哭非哭地同他说着:“夫君,慢一点……求……求你。” 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下体很快便立,将子撑出很大的弧度。萧景喝了几口凉茶,想平复下内心的燥热。阿芷的画像仍在眼前,他怎么能如此亵渎呢?然而火不灭,反而越浇越旺。 萧景折腾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认了命。他解下衣袍,掏出了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具。紫红的茎身上盘聚着暴起的青筋。贪吃的马眼不由自主地溢出口水。 萧景笨拙地用他的手掌覆盖在具上,反复套起来。 他闭上眼,反复回忆着同阿芷媾的情景。那绵软的部仿佛触手可及。里紧致的软将他紧紧出,不愿松口。道里又又滑,怎么也不松,简直是人间极乐。 “夫君……好啊,轻……轻些吧……”女子的娇声不绝于耳。 “阿芷……阿芷……”萧景闭着眼喃喃念着。 向来端方守礼的宣平侯,如今衣衫凌地坐在书房中,右手飞快地动着自己紫红的,脸上是情的快,口水不由自主地出嘴角。 “阿芷……好舒服……为夫……好……好舒服啊。”像是要把先前从不曾说出口的受都一吐为快,的话从萧景的嘴中不断冒出。 “啊……阿芷,小好紧……啊……为夫好喜……阿芷。” “夫君错了……夫君后悔了……阿芷来惩罚我吧……” “额啊……夹得这样紧是在惩罚我吗?多惩罚我吧……” 萧景睁开眼,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画像,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滚烫的,直到头都箍得发紫。萧景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啊啊……要了,都给阿芷……给我生个儿子,让天下人都嘲笑宣平侯宠妾灭……呃啊!” 积攒了许久的白浊涌而出,仿若一个泉眼,将萧景的手同子上得一片粘腻。具还在他手上跳动着,不断吐出最后的余。萧景也不收拾衣物,就这样靠在太师椅上起气。方才的癫狂过去,他终于恢复了一些冷静。 有几滴白的体到了画像上,萧景急忙用袖口擦净。“阿芷,原谅我,为夫不是故意把你脏的。” 清醒后的萧景开始后悔。当初同阿芷敦伦时,他心中总存了些怨气。怨她屡屡勾引自己起了念,更怨自己总是抵挡不住美的惑,变得不像自己。所以他对阿芷十分暴,从不考虑她的受。若他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他定然会对阿芷更加温柔,让她不要总是哭红了双眼的。 鱼能深入宁忧钓,鸟解高飞岂触罗。热处先争炙手去,悔时其奈噬脐何。 ——————— 今是的“刹助的”子,中原的说法便是“讨亲”。叶阙一早就为白思芷寻好了宅子,作为她的“娘家”,又委托了当地的豪门望族作为她的家里人。 绮蝶教的教主有事相托,自然有大把人自告奋勇想要帮忙,叶阙从中挑了最威望甚高却又知礼本分的禾孝家,托他们帮忙照顾他的小兔子。 苗族负责说媒的“勒浪”已经是第五次来了。今禾孝夫人方才松了口,点头同意。 “虽然知道教主求娶心切,但该走的礼仪还是万万不能缺失的。我想教主定然能够理解。”禾孝坐在上首,耐心地同白思芷解释道。 白思芷当然明白叶阙的心意。一向墨守成规的他肯这样大费周章地严格遵循婚俗,就是怕后会有人因她是中原人而轻视她,也是向世人彰显他对她的尊重。 后来的认亲、订婚、讨庚等环节,在禾孝夫人的帮助下都顺利完成了。 若说有什么曲,那便是叶阙在订婚那喝了个酩酊大醉。眼看着他走不动了,白思芷连忙喊了几个丫鬟一同将他扶回客房。 那几个丫鬟放下醒酒汤退了出去。白思芷叹了口气,准备独自喂他。看着眼前两腮飞红的少年,脸上带着些少见的稚气,白思芷只觉有趣。 她转身想去取桌上的汤药。不想,睡去的少年却突然睁了眼,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他的眼中清明一片,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白思芷扑倒在叶阙怀中,“阿,阿阙,你不是醉了吗?” “不装醉怎么找到机会同我的阿芷在一起。”叶阙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今之后,你我要有很长的时间不能相见了。阿芷要记得想我。” “嗯,知道的。”白思芷的脸捂在他的口上,闷声说道。这姿势不太舒服,她扭了扭身体想要坐起来。 “阿芷,别动了。” 叶阙把她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暗哑。白思芷察觉到有一滚烫东西硌着她,最终不断变硬,抵在她的腹部。她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停止了动作。 叶阙深了口气,“哎……有时候觉得中原成亲也好。依着苗疆‘不入房,不落夫家’的习俗,我同阿芷成亲后许久才有机会同房呢。”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