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举动,暗示两人关係不凡。 小弟们再有胆量也不敢欺负罗夜的人,更别提是做些不规矩的事情…… "你回去。"罗夜拉开距离,让东恩雨先离开。 东恩雨蹙起眉头,她还不想走,如果走了或许会错过什么重要的情报。 "不用,我在这等你。"东恩雨摇头,示意要留下。 罗夜掏出东西递给她,是公寓的钥匙,"回去。"简短两个字,没有商量馀地。 握着手中冰凉的钥匙,东恩雨儘管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照办。她看罗夜和几个小弟走进里头的房间,似乎要待事情,东恩雨无奈听从罗夜的吩咐,和其馀的人先离开山里。下山的途中,整车的人都说要去喝酒,也问了东恩雨,她自然说要去,毕竟从他们身上,多少能套出些线索。 今晚他们没去星鑽,而是到齐哥底下的一间夜店。 东恩雨进入包厢后,立刻朝四个男人灌酒,她自己酒量好,又斟酌着喝,没出一个小时,男人都已经快醉趴了。东恩雨坐在两个男人中间,手里拿着酒杯和他们说笑,话题很广,还聊到了齐哥,以及他喜的女人类型,东恩雨都只会附和几声,这些她没有兴趣。 "那些女人,都是老大跨海买的?"她摇着手中的酒杯,冰块融化发出喀喀声响。 左边的男人喝得脸颊泛红,他摆了摆手,道:"当然,都是老大的货。" "我看今天有好多生面孔,似乎都不是齐哥的手下?"她试探的问着,那些带着手出现的男人,儼然不是齐哥的人马。 "对,那些人是老大派来的,说要帮忙,妈的!摆明就是信不过齐哥,还要找人监视。"男人说话有些大舌头,他拿过东恩雨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监视? 东恩雨垂下眼眸,看来老大信不过自己的得力手下。 还是该说谨慎呢? "齐哥常办老大的货,你们应该也互相认识吧?老大手下有什么固定班底吗?"东恩雨怕自己问得太多,就转头问右边的男人,说话时还递上烟,让自己看起来只是随口问问。 "不,那些傢伙口风很紧,本不和我们谈。"男人接过烟点燃。 "是吗?我倒觉得老大顾虑太多了,"东恩雨笑了几声,瞇起双眼道:"毕竟老大这么有本事,跨海人贩买卖都能做得滴水不漏,连员警都查不到,又怎么会怕齐哥呢?" "哼,员警?"男人哼笑一声,"员警算哪葱?老大有很多朋友,只要那些人说几句话,员警全都不敢来抓了。" "真不愧是梧堂,"东恩雨点了点头,往男人更近些,她的声音得很低,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道:"你们见过老大吗?"桐堂那个如谜一样的老大,似乎从来没听人说过他的八卦。 "没,我们都只是小弟,在老大眼里跟本只是杂碎。"男人倒是有自觉。 东恩雨陪他们又喝了几杯,见那群男人已经都醉得不省人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人本问不到什么,于是她打算直接回去。自从成为罗夜的手下,两人就很自然的住在一起,这和永乐的关係不太一样,东恩雨也说不上来,没有情的包袱,她就能更自在的和罗夜相处,这不失也是种好事。 可当她走出夜店门口,立刻看见最不想见的人…… "喔!你也来啦!" 是永乐…… 她边走边朝东恩雨打招呼,霓虹灯底下,那头张狂的秀发依旧那么火红,她的眼眸直视着东恩雨,彷佛要将她灼伤,过于直接且绚烂的目光,得她移开视线,东恩雨输了,就算在永乐面前,她还是没敢对视那双火热的眼眸。 "嗯,祝你玩得开心,我先走了。"东恩雨随便敷衍几句,快速的从永乐身边走过。 "等等!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我请你喝酒吧。"她拉住东恩雨,却被对方甩开手臂。 不想被碰触。 东恩雨回头瞪着永乐,心里非常慌,她抑着逃离的望,提醒自己表现得从容。 "我刚才喝了不少,你和朋友去吧。"她没有忽视站在永乐身边的女人,是个样貌稚气的女孩,穿着打扮非常时髦,和永乐站在一起就像天生一对,两人的服装像是设计过般,非常搭调,她稚气的笑容与永乐狂热的气质正好相辅相成。 ……又一个宝贝吗? "小乐乐,你不介绍吗?"女孩拉着永乐的手撒娇道,她的声音马上被东恩雨认出。 是上回打电话去时,嫌她囉嗦的女人。 "当然,"永乐笑着搂过女孩的肩膀,然后指着东恩雨,"她是我前女友,东恩雨,然后这位是我现任女友,緹緹。"她说完还亲腻的吻了緹緹的额头,不让东恩雨有种大笑的衝动,宣示主权?没错,永乐最喜这样了。 "你好,緹緹。"东恩雨大方的微笑,还示意与她握手。 "喔!你就是东恩雨阿!果然是个阿姨呢,"緹緹笑着扮了个鬼脸,"抱歉喔,我绝对没有恶意的,因为小乐乐和我说她之前和阿姨谈恋,我还以为她说笑呢。" "不要紧,我没放在心上。"东恩雨收回手,放进外套的口袋握紧。 听她称永乐这么甜,东恩雨訕笑几声。这就是永乐喜的类型?真像她的风格…… "小乐乐,走吧!"緹緹搂着永乐的手臂,催促她进门。 东恩雨别过头,正准备离开,永乐却拉住她。 "宝贝,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她拍了拍緹緹的股,让她先进去。 "好,你快点喔,别让人家等太久。"緹緹也没多说什么,自己先进了夜店。 直到门外剩下两人,东恩雨才用力甩开手腕上的手。 "你有话跟我说?"她往后退了三歩,远离永乐问道。 那双赤红的眼眸让东恩雨很不自在,彷佛在笑她无谓的慌张。 "对。"永乐往前走,东恩雨就往后退。 直到永乐走了五步后停下脚步,才扬起柳眉笑道:"我很可怕?" 她问东恩雨是不是在怕她。 "我只是想和你保持适当距离。"东恩雨耸了耸肩,让永乐别再过来。 但什么样的距离,才叫适当? 永乐一个跨步近,在东恩雨还没退后前就先扯住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拥进怀中。东恩雨浑身紧绷,在嗅到悉的香水味后,她开始奋力挣扎,但永乐搂住她的手臂却像钢筋般,怎么都扳不开。 "放开我!"东恩雨握紧她揽在间的手,力道大得指甲都要陷进衣服中。 "这才是我觉得,最适当的距离,"永乐痞笑的面容让东恩雨愣住,她故意凑上前,热气全洒在她的耳边,"你要是挣扎,就表示怕我,如果不想让我误会,就老实点。" ……愿不愿意服输,都看东恩雨。 此话一出,东恩雨就不再推拒。 因为她不想输,至少她不能再输了。 永乐得逞后,笑得很坏,她故意拥紧东恩雨,让她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几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是那么有力,却有点紊。永乐身上的香水味,让东恩雨有些怀念,两个月的往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那段期间让她过得非常愉快,或许在坐卧底时,更容易将心掏出来,献给自己信得过的人…… 一不小心就沉沦了。 "我听说你和罗夜在一起了?"永乐打破沉默,她下巴抵在东恩雨肩头,就像往昔般。 在一起?东恩雨勾起很浅的微笑。 "她是我的上司。"东恩雨这么回答永乐,她不和罗夜玩情游戏,罗夜不像永乐,她不会嚷嚷,不会耍赖,比起永乐的轻浮,罗夜稳重得让东恩雨有些胆战心惊,同时又因为受到她的庇护而到安心。 罗夜很可靠,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她知道罗夜不会玩她的情…… "是吗?"永乐随口反问,这句话很轻,夹在风中转瞬即逝。 东恩雨还是听见了,那句"是吗"彷佛在嘲笑她,笑她和罗夜的关係,不可能只是上司这么简单。不过永乐是对的,她和罗夜已经超乎朋友关係,也超过上司和下属间的关係,她们可以光衣服拥抱,可以互相亲吻,可是内心的鸿沟却怎么也跨不过。 不跨过也是好事…… "她很闷,"永乐乎然收紧手臂,让出神的东恩雨愣了下,"她很闷,你和她在一起会很无聊的。"她斯磨东恩雨的耳朵,声音得又低又曖昧。 "我不觉得。"东恩雨眨了眨眼,淡笑一句。 "如果你觉得无趣,就打电话给我吧。"永乐松开双手,凑上前再她脸颊偷个香吻。 东恩雨用袖子擦去脸颊上的余温,看着永乐瀟洒离开,她平静的心像被掀起滔天巨浪。 !!!…… 永乐就是这样,放不羈,早知道刚才应该赏她一拳才对! 东恩雨走得非常狈,过马路时还差点被车撞,气得她破口大駡。 但她骂得是自己,骂自己总被轻易挑起旧伤,让她非常痛苦,儘管过了段时,永乐在她心中还是有抹不去的回忆,现在东恩雨只能装傻,试图掩去所有美好。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