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文亭挂电话之前,陆鹤南语速很快的说:“我已经撤了,还有那几个人不是我派过去跟踪你的,是保护你的,之前不是出了那事嘛,我又不在你身边,担心你遇到危险,要是你真受了伤怎么办!” “你别说什么有袁盛在,他要是因为保护你受了伤,常剡可是要恨死你了。” 纪文亭不解:“嗯?” 陆鹤南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他俩在一起了,还久了。” 听人解释了一番,纪文亭已经有几分相信,陆鹤南说到袁盛俩人的关系,纪文亭他也知道这事,可能还比陆鹤南先知道。 语气很是淡定自若,“我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袁盛和我说了,他和常剡没情,只是体关系。” 这下陆鹤南没话说了。 但他又觉得不止这样,他好像也不记得常剡承认过他和袁盛的关系,常剡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从他的话中陆鹤南也不确定他对袁盛是什么态度。据他看来,不止那些,常剡明显一副对袁盛非常上心的样子。 但当事人都是这样认为的,陆鹤南总不能硬说什么。 只好说:“不提他们,我真的没派人去跟踪监视你,我发誓,要是我真的这样做了,我就天打......” 纪文亭淡淡的打断对天发誓的男人,“行了。” 陆鹤南声音闷闷的,“那你能别不要不接我电话吗?” “再看。”纪文亭没把话说得那么绝,“你当初不是说过放我离开,然后不干预我的生活,也不采取强迫的手段,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也可以挂你电话,毕竟,这是我的自由不是。” “嗯,你想做什么都行,只是,我很想你,想你想得晚上睡不着觉,吃饭也没胃口吃。” 陆鹤南示弱,“伤口也没好,晚上听不到你声音更疼了。” 纪文亭对这样的陆鹤南也有些无奈,实在狠不下心来。毕竟陆鹤南受伤的大部分原因在他。若是他不是那天走,或者陆鹤南没给他挡子,他就不会受伤了。 他看着地上的影,以及窗外透出的光线,鸦翅般的睫羽微微垂落,遮住一些复杂的情绪。 “你好好养伤,伤好了再来找我吧。” 纪文亭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没给陆鹤南一点反应的时间。 过了几秒,陆鹤南才反应过来纪文亭这句话的意思,电话那头的陆鹤南面上都洋溢着笑意。 等他叫曲子墨进来,也没和他计较刚刚纪文亭不接自己电话反而接曲子墨电话,曲子墨看着情绪明显不一样的陆鹤南,暗暗惊奇。 纪文亭对于陆哥来说果真不一般。 打完电话后,纪文亭把手机丢在一边。 他看着面前的画了小半的画发呆,随后有晃了晃脑袋,不去想陆鹤南和他之间的关系和联系。 纪文亭总觉得,他和陆鹤南之间在冥冥之中有一种特别的联系。 他离开陆鹤南也是想再给俩人一次机会,他其实并不讨厌陆鹤南,只是非常不喜陆鹤南强迫他的手段。 若是陆鹤南能把握这次机会,他们还是有可能好好在一起的。 —— 赴汤明浩的约去吃饭的莫远本来不想带上张伏的,奈何张伏晚上就用着那张英俊的脸来惑莫远,莫远是个颜控,又是卡在关键地方,任莫远怎么说张伏就是不动。 莫远实在受不了,只好答应了他。 而下一秒张伏便紧握着莫远的骨,俯身亲向莫远泛红的眼角,然后开始拼命的撞击,直得莫远溃不成军。 等莫远大汗淋漓如同死鱼一样瘫在上时,他渐渐反应过来。 还是被张伏给惑住了。 莫远白了他一眼。 这狗男人,果真还是一样,只要遇到俩人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张伏便会身体力行的在上和莫远讲道理。 要莫远来说,他可不是好,只是男人在那个当口谁不想做快乐的事。 只能说,张伏对莫远确实有一套。 当晚。 酒楼。 莫远和张伏进门之后,莫远看着本该在b市的纪文亭,他瞪大了眼睛,了一下又一下。 他这副傻样让汤明浩都笑出声来。 听到嘲笑声的莫远才发觉纪文亭确实是坐在不远处,还静静的看着他。 莫远先是瞪了一眼张伏,又瞪了一眼汤明浩。 没说任何话的张伏:“......” 只是笑了两声的汤明浩:“......” 莫远上前坐在纪文亭旁边,轻轻撞了他一下,“文亭啊,你啥时候来的,都不告诉我。” “你回来不也没和我说。”纪文亭挑眉,看了一眼动作同步坐下的俩人,特意点出,“你们还来迟了。” 纪文亭的视线在莫远的脖子上停留,又不动声的看了一眼张伏同样的位置,张伏的脖子上比莫远更严重些,他甚至能看出莫远咬的多用力。 莫远摸了摸头,在桌上看不到的位置狠狠踩了张伏一脚,“那我自罚一杯,这事其实也怪张伏,他出门总是磨磨蹭蹭的,穿个衣穿半天。”他咬着牙对旁边面不改的张伏说:“是吧,张先生!” 张伏在莫远威慑的眼神下,只好认下过错,看向周身清冷的纪文亭以及看好戏的汤明浩,“抱歉,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莫远的我也帮他喝了”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