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淮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孩的手心, 描绘她掌心的纹理。 女孩的手白皙水,好似牛浸润过,透着香甜的味道。 越是亲吻就越是上瘾。 炽热的触不断从皮肤传递至神经, 再进入姜听雨的大脑, 彻底麻痹了她。 她能觉到自己的手心那被烈火点燃的灼烧, 能觉到谢霁淮鼻息溢出的热气,更能觉到他看她时晦暗幽深的眼神, 像是要咬住她脖颈, 汲取她血般的危险。 姜听雨呼都被吓得凝滞了,颤着睫怯怯地看着他。 “谢、谢霁淮……”她软着声音唤他的名字, 轻柔的语调透着撒娇的意味。 谢霁淮扣住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俯身凑近, 热息在她上,“现在没有人,可以亲了么?” 他的嗓音很哑, 像是被沙砾磨过,带着颗粒。 姜听雨茫地眨眨眼,还在消化他问她的话。 刚才在客厅的时候,她跟他说不可以在有人的地方亲她。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给他下的令自然不作数。 姜听雨咬着不语, 眼里弥漫起薄薄的水雾,热气侵蚀着皮肤的觉很磨人, 他明明可以放过她,却偏要煎熬着她, 要她点头答应。 “老公亲你好不好?”他低声哄,饶有耐心地同她斡旋。 瓣若有似无地触及, 暗示极强。 他攥着女孩手腕的指节也暧昧地摩挲,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心设计过,不断挑逗着女孩,一点点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姜听雨被他得都快要哭了,离的眼眸拢上浓郁的雾气,又可怜又无助。 谢霁淮喉结滚了滚,男人的劣在此刻暴无遗,“宝宝,给不给老公亲?” 即使女孩不点头,他也不会轻易地放手,一遍遍地问,不过是在攻陷她的心房。 她太脆弱,稍微撬开一点裂痕,就会彻底地破碎。 姜听雨咬着就是不肯回应,那种羞人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谢霁淮漫不经心地笑,指尖不老实地捏着她的手腕,就这么等着她的回应。 他的脸就在她的面前,鼻息的热气涌在她脸上,烘得她脸极烫,在这股热气之中,她就连思考也做不到了。 身体热得发烫,脑子更是晕沉,心底的那道防线被彻底击溃,女孩终是投了降,破碎地嗯了声。 谢霁淮松了女孩的手腕,直接揽住她的将她往怀里带,指尖用了点力捏,声音嘶哑如沙砾:“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姜听雨心跳骤然加速,四肢弥漫起彻骨的寒冷。 她有种深处黑暗,被群环伺的错觉。 谢霁淮笑了笑,单手捧住她的后脑,迫使女孩仰起脸,目光凝在女孩粉的上,隐忍的克制力在这一瞬化为乌有,他低头咬住她的瓣,舌尖挑开探入,勾着她同他厮磨。 男人的吻就跟他的人一般强势凛冽,像冬西北卷来的风,将女孩死死裹挟。 齿之间温度居高不下,男人的纠也愈发烈。 姜听雨被他抵到墙壁上,蝴蝶骨被坚硬的墙面硌得发疼。 她承受不了他的进攻,节节败退,呜咽着想要求他放过,却本发不出声音。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短促的敲门声。 紧接着,佣人的声音响起:“小姐,太太让我过来送绿豆百合汤。” 见屋内无人回应,佣人颇为奇怪,又敲了两下门,“小姐,您在吗?” 房门外突然出现的佣人让姜听雨吓得不行,瘦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 她挣扎着去推谢霁淮,甚至用牙齿咬他的舌尖,不过她没敢用力,怕咬伤了他。 谢霁淮并不足于亲吻,身体苏醒的.望蚕食着他的克制力,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上被咬过的痛并不强烈,却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他滚了滚喉结,强迫自己离开,拇指覆上女孩被得红润的瓣轻抚,“别怕,乖乖站在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女孩脸酡红,像极了透的水桃,人采撷,她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朦胧一片,透着不自知的妩媚。 谢霁淮眼眸愈发幽暗,心里深处疯狂窜动着难以抑制的占有。 那是男人对女人最为浓烈的..望。 他私心里想把她藏起来,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谢霁淮深舒了口气,将身体的灼热制,敛起晦暗的眸。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真的会在这里忍不住要了她。 姜听雨灵魂都仿佛被带走了似的,离地看着他点头。 “真乖。”谢霁淮了下她的头发,给了她一点奖励。 在情.事上,他是绝对的主导者,也会用些不算磊落地手段使女孩配合他。奖励,只是其中一种。 谢霁淮确认她可以一个人待在原地后,才去打开了门。 他的身材高大颀长,站在门口便将门内风光遮得严严实实,谁也不得窥见。 佣人陡然一见他,被他身上凛起的气势得抬不起头,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姑爷,太太让我来送汤。” “给我。”谢霁淮淡然地伸手,自然而然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 佣人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看,递过托盘就恭敬地告退离开。 谢霁淮单手端着托盘,轻阖上了门。 转身往卧室里走,就见女孩还定定地站在墙壁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罚站。 谢霁淮弯了弯,抬手示意,“宝宝,过来喝汤。” 姜听雨闻言仰起小脸,澄澈的眼睛凝了一层薄雾,像泼墨而成的山水画。 谢霁淮放下托盘,踱步到她身边,轻揽她的,温柔地问:“还没有缓过来吗?” 他拥着她,掌心在她的肢上轻重有度地按,帮她放松。 目光扫过女孩殷红的瓣,谢霁淮不自觉咽了咽喉咙,觑眯起眼睛。 他刚才似乎太过用力了,得她的都微微肿了起来。 “我们过去喝点绿豆汤好不好?你妈妈准备的,一定好喝,是不是?”谢霁淮低了声音哄小姑娘。 他回想起婚后的这几天,似乎每一天都要哄女孩。 而他不仅不觉得厌烦,反而乐此不疲。 一方面确实是他做的过了,另一方面,女孩实在是乖得叫他心疼,她一掉眼泪,就能让他心软成泥。 姜听雨鼓着腮,怨念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的瓣被他亲的都酥麻了,还有点点疼,不知道肿了没有。 等会儿怎么下楼去见爸爸妈妈。 “我不喝。”小姑娘赌气撇过了脸,心里默默骂了谢霁淮一百遍。 亏她还在哥哥面前夸他好呢,哥哥一走,他就欺负她。 姜听雨越想越委屈,眼眶发热泛酸,很快就蓄了眼泪。 她最讨厌自己哭了,可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姜听雨不想让谢霁淮发现她掉眼泪了,偷偷背过身体,深深地呼,把喉咙里的酸涩下去。 小白兔不正常的表现怎么可能逃大灰锐利的眼睛。 在她转过脸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她眼尾泛起的胭红了。 谢霁淮伸手从女孩背后环抱着她,他的身材颀长高大,轻松将女孩整个圈入自己的领地。 他微微垂下头,呼涌在女孩细白的脖颈上,眼底闪过一瞬晦暗。 怀里的女孩在细细密密地颤栗,委屈和气愤包裹着她幼小脆弱的心脏,让她整个人陷入低的状态。 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霁淮薄有意无意地蹭过女孩的颈,不紧不慢地问:“生气了?” 姜听雨没反驳,也没有回应。 她现在不想理他。 谢霁淮笑了笑,环着她的手收紧了些,“宝宝是因为我亲你而生气吗?” 明知顾问。 姜听雨贝齿轻咬,垂在腿外侧的手指不自然地捏了捏。 谢霁淮摩挲着她的肢,慢条斯理道:“刚才我亲你之前得到了你的同意,对不对?” 姜听雨被吻得红润的上下张阖,声音却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从进了卧室开始,每一幕都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如同一帧帧播放的画面,每处细节都没有落下。 姜听雨去想自己生气的原因,却发现本站不住脚。 谢霁淮征求了她的首肯,而她也确实点了头。 她答应了的事,现在后悔生气好像特别地不讲理。 谢霁淮见她情绪松动,不紧不慢地引导:“规则是你制定的,我也是按照你的规则来执行,并没有其他不合适的行为,宝宝又是因为什么生气呢?” 他这番话说得严丝合,挑不出一点错。 谢霁淮并不是要将对错论清楚,在女孩面前,对与错都不要紧,只要她能开心,他可以认下所有的错。 他这么做,是要她接受他对她的..望,从身到心,都要接受。 姜听雨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特别得理亏,也没有办法反驳,沉默了许久,才委委屈屈地诉怨:“我的嘴巴都被你亲疼了。” 她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仰着绯红的脸去看他,将瓣送到他目光可以触及的地方。 谢霁淮眼睫微落,视线定格在女孩的瓣上。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