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借来的那一万块钱,全部都赌光输掉了。” “是啊……哎,本来我是想,如果运气好的话,逃离这座城市前,还能再捞一笔,谁知道最后连路费都输光了。然后,偷渡的时候,鞋子才刚刚踩,我就被那三个人给抓到了……” “虽说那三个人是佯装成『银烟草』的家伙,但是你居然敢跟这座城市里势力范围最大的黑帮借钱,也是……有点胆量。” “你想说我蠢的话,直说就是了……” 蕾卡赤着身子坐在前,一边等待着海棠为她涂抹完药膏,一边和她谈起了先前的遭遇。 “『银烟草』算是这里比较有规矩的帮派了。而且他们掌管着许多贸易商会组织及其通路区域,不可能允许手下人私自为个人进行金钱借贷的活动。” “你好像很了解他们哦。” “也只是比你了解一点而已。不如说,因为他们掌握的势力范围最大,所以这座城市里的人都对这帮家伙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什么。” “不过,就这样放纵这种冒充者以他们帮派的身份,进行着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看起来,『银烟草』的管辖力度也不过如此而已。” “无论如何,小心点总没错的。” “啊!轻一点!” 不知海棠是不是故意的,涂抹最后一处负伤部位时,她稍微用了些力气,把蕾卡给疼了。 “总之,你今天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诊所的营业时间是晚上8点后才开始的,所以你如果无聊的话,在那之前去烦牧野医生也可以。” “栗木小姐觉得我是那种很烦的人吗?” 海棠整理着黑皮衣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用余光望着侧躺在老旧病上的蕾卡。 “只是我的说话习惯罢了。” 诊所地处于卡摩特尔市区偏东的地方。此区域不能说偏僻,但和中心区相比,绝对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哎呀,我昨天买的那个新款包包呀……” “什么?不是说下午4点才开始吗?!” “喂!老板!我们这一桌还要等多久啊!” 再继续向东走的话,可以发现临近沙滩位置的一间海岸餐厅,此刻正来了中午的用餐高峰。来这里的顾客,以赶时间的上班族和喜逛街的小资妇人为主,所以这家店既提供快捷的便餐,也出售用香料和佳酿过度粉饰的金箔甜品。 “哈唔——” 并没有坐在任何一张用餐座位上,也没有等在外卖窗口那里排长队的海棠,背靠在餐厅屋顶招牌反面的影处,咀嚼着用锁链从后厨偷来的鱼香肠热狗。 “嗯……赶快出来吧。” “哎呀,真是只锐的小野猫。” 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海棠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很平静的将躲在另一边暗处,西装外套上佩戴着银徽章的人喊了出来。 “我曾经听人说过,想变强就要吃热狗。本以为那是歪理,或许我也该修改下我的看法了。” “行了,没必要跟我讲套近乎的话。『银烟草』的人,找我有何贵干?” “嘿嘿,栗木?海棠小姐,您在我们管辖的海岸区域这一带,可是会经常在此出没的吧?” 没急着做出反馈,海棠只是瞥视着那名黑帮成员。虽然她已经猜到了,对方想要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偷盗也好,谋杀也罢,我们可都是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 “没必要把我讲得也和你们所在的组织一样庞大似的,不如该让我谢你们平时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好。” “嘿嘿,这可不是单纯的势力大小问题。您看,您在南海角贫民窟里,杀掉的那三名冒充我们组织的杂碎,虽说他们也不过是群混混,是只能到处招摇撞骗的底层渣滓而已……” 海棠依旧保持着目不转睛的神态坐在影处,即便从屋顶招牌隙吹拂到她身体上的海风,显得比刚才要让人发寒,她也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 “但作为一个外人的您,手了我们组织本该来完成的工作,这……怎么说都不太好吧?” “我可不是什么脑筋很聪明的人。你们如果已经准备好想要商谈的条件,直说就是了。” “嘿嘿,这样就好办了……” 说罢,一只小手提箱便从影中飞出,摔在了海棠的左手边。 “这地方是……” 海棠打开箱子,里面存放着的是一张地图、几张某个金属匣的照片、一盒火柴与一裹着银装饰花边的香烟。 “最近,有一支新的帮派,在卡摩特尔混得可是风生水起啊。” “……『断头台夫人』么。” “虽说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把那种古老的行刑工具拿出来作为帮派标志的人,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那群家伙确实很有手段,否则也不会轻易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就占据了卡摩特尔超过两成的范围。” “搞不好烟草的历史才更悠久哦。以及,轻易把这种你们内部才挖掘到的消息透给我,真的没问题吗?” “嘿嘿,看您说的。毕竟,我们需要您暂时以『银烟草』成员的身份,来协助我们完成这项工作。” 看来,这就是一笔勾销掉先前杀害那三人的条件。不想引起更大麻烦和冲突的海棠心知肚明,自己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选。于是,她便重新闭合好箱子,打算现在就启程出发。 “把匣子盗出来以后,可千万记得要将点燃的香烟留在现场,毕竟,那就是我们『银烟草』的行事风格。那么接下来就全拜托你了,栗木?海棠小姐……” 与此同时,和海棠正在前往的目标地点有一定距离的某座山崖豪宅中,一名风韵犹存的女,正穿着赤红的皮大衣,侧躺在深棕的皮革沙发椅上,独自酌着高脚杯中暗紫的葡萄酒,等待着某个令她期待的身影出现。 “咚咚咚!” “也就只有你啊,敢这样敲我的房门了。” 没等那女人开口允许,一个面严峻的青年男,便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别来无恙啊,我最的学生。” “事到如今,你还真有脸这样讲啊。” 那男没有给她一丁点面子,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依旧出笑意的成面容。 “躲在卡摩特尔这种鬼地方,还特意把我叫过来,你最好真的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为什么我不一刀直接把你砍死。” “哎哟,这才过了几年啊,就要这般对待曾经你最的老师了?” 示意周围的手下全部从房间里离开后,那女人缓缓起身,亲手为另一只空杯注入着醉人心脾的体。 “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教过你一两招杀人技艺的真本事,就算不求你谢我,但也总要稍微表现的尊重我一些吧?” 那男并没有接过她递来的酒杯,而是直接抄起了整瓶的葡萄酒,仰头大喝起来。 “不够优雅。但,这就是你当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样子。” “咳啊……当年你的手下里,有谁不是这样么?” “呵呵……” 放下了手中的杯,那女人朝着沙发后的巨大双人边走去。 “但现在,可是只有你了哦……” 话音刚落,她身上的皮大衣,就从看似酥软的肩头滑落,将其只穿着黑蕾丝内衣的全身,展现在了那男的眼中。 “哼……” 和他的行事风格完全一致,没有任何前戏,那男直接将她按倒在洒玫瑰花瓣的铺上,暴撕开紧致内的动作,使包裹在那里面的肥主动外翻,已然立起来的壮硕茎,一下子就入到了这润的望之内。 “哈啊……!哈啊……!” 他甚至没有去抓握那对因震颤而不断抖动着的丰双,即便那依旧富有弹的体是如此的充惑,可那男只是单纯的按住了她的双手手腕,猛烈着的动作,使得大量靡不断向外四溅。 “哈啊……!已经……比你以前最好的成绩……哈啊……多坚持了……两分钟了呢……” 听到了这番讽刺着自己的话语,那男更加用力的将她锢迫在上,并继续保持着大幅度的动作,让那体合的声响不绝于耳。但已然到要坚持不住的他,最终也倒伏下了身子,将一大股直接注入到了那饥渴之,而后趴在她的巨之上,只得大口着气。 “嗯……大概是三分十几秒的样子……非常有进步哦。” 那女人稍微伸出手,抚摸了一小会儿那男的前额,随后一个翻身,居然就轻易的反将其在了身下。 “不过,成绩还是非常不理想呢。没想到这几年过去了,你还是必须要进行点额外的补课内容了呀……” 说着,她连忙将右手探向那男的身下,立起中指,狠狠的入到了他的菊之中,强制勾动的刺之举,使他本该在后萎缩下来的雄壮物逐渐再度立了起来。 “这一次要是再不合格,那……我们就要无休止的练习下去了哦?”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稍用力的着丸,而后配合着自己口中还蕴含着葡萄酒气味的口涎,淋在了道口的地方并开始灵活动起来,简直就像是用滑的玉琼浆在为这茎做着高级按摩般令他沉醉于本不该拥有的舒适里。 “嗯唔~嗯唔~哈呜……哈嘶……” 头部位被人的红所亲吻了两次后,贪婪的口腔就将之一下子含入其中咽起来,但也只是为了更全面的让这跟被润的体包裹住而已。随后,那女人半张开嘴,从侧面做着上下丝滑摆的舔舐动作,时而将舌尖靠近茎顶部,刻意挑逗着已经开始再度渗出白浊的隙处。 “唉……果然还是不太行呀……哈嗯——” 不再打算戏这可悲的玩物,那女人稍微欠了欠身子,让嘴只包裹住头的部位,配合着整条舌从卷改为对着单一点进行着抖动刮擦的方法,开始猛烈而无情的起来。 “呃啊——!” 只有一小股半透明的被她强制榨出,食进了嘴里。而这次的时间呢,恐怕只有一分四十秒左右而已。 “唉,虽然依旧是如此的不堪,但眼下,实在没有更多的旧时之了呢……” 没再管躺倒在铺上气吁吁的男,那女人就这样保持着赤的姿态,步至台的木架护栏边,任由午后温热的光打在自己虽不如年轻时柔,但依旧拔玉立的身躯上。深褐的波浪卷秀发,此刻如同眺望向远方时所见到的海浪般,看似平静,实则蕴含着某种不可掩盖的飘渺波动。 “没有协助者的话,是没可能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的。独木难支,不懂得扩张的渺小势力,只会随着时间,而被其它胃口大开的怪物轻易吃掉哦……” 与此同时,海棠已经抵达了地图上所指出的目的地——运载着任务指示中那枚匣子的所在车厢内。 “呜——————!” 这条铁路,是『断头台夫人』开始扩张自己在卡摩特尔势力范围内的第一占据设施。虽然对于『银烟草』而言,这条通路并不是什么特别关键的要道,但其为『断头台夫人』在之后的帮派活动与开展中,几乎每次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辅助作用。 这也就意味着,把守这整条铁路的警戒十分森严,一般人更是没有可能轻易搭上这班列车,更不用说,装载着匣子的所在位置,是一辆纯粹的货物运输车。海棠认为,除了提前躲藏在货物之中,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里面后再展开内部搜索以外,就没有其它的潜入办法了。 倘若自己身边能有个得力帮手的话,就好了…… “你看见那个男人了吗?据说他以前是麦克劳德夫人的学生。” “学生?我看啊,他只是夫人的小情人罢了!” “嘿!你可真敢说。这话要是让那位『公主』听到了,她肯定会把你按到断头台里连续斩首三次的!” “呸!那臭脾气的丫头,以为自己当了什么大官一样,整天站在那里呼来喝去,除了使唤我们,还会干什么?” “呃,她确实会干点什么……” “什么意思?” 躲在货箱影处的海棠稍微听了一会儿,这两个把守人员,似乎在背地里谈论着他们的女上司。但这些内容和眼下的任务并没什么太大关系,于是她还是照旧采取了一路潜行过来的老办法:待列车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时,直接跳向二人正中,同时甩动双手抓握着的锁链,将他们痛苦的死亡惨叫声掩盖在了无人能够分辨出的噪音里。 “就是这个么……呼~” 海棠非常顺利的从货架上取得了目标物品,将之装入了手提箱里后,她划动着一火柴,默默将香烟点燃,并直接丢在了原先摆放匣子的位置。 她可不想烟,难闻死了。 “喂!怎么回事!” 等到列车内的异状终于被发现的时候,海棠已经重返了接物品的指定位置,完全没有被『断头台夫人』的成员发现其行踪。 “栗木?海棠小姐,您的表现非常出!倘若您是我们的正式成员,老大他肯定还要授予您一份特殊的奖励……” “行了,别这么急着劝我了,而且我也不喜在皮夹克上扎针。这趟任务,也只是为了让我们之间再次划分界限罢了。” “嘿嘿,我们明白。这不过就是栗木?海棠小姐给予我们的一次协助罢了……” 救出蕾卡而惹来的麻烦事就这样非常顺利的解决了,而此刻的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深夜。诊所内,正巧有一位前来就诊的女,落座在前台,似乎已经难为牧野医生了好一会儿了。 “所以医生啊,我这样可该怎么办啊?” “我不是说了好几次了嘛~你这个年纪,会冲动,会鲁莽行事可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我在……我在大学里的其他同学,他们都已经对我的表现十分不了!” “那也没办法嘛~你若学不会克制自己,那么,就想办法发一下吧!” “发……哎呀,医生,您的意思该不会是……嗯……” “嗯~嗯~就是那个意思~” 那女稍微抬起手,用翘起的食指按了按自己的嘴上部,眼神变得有些游离起来。 “我其实……试过啦!很多的男同学呢,都跟我……嘿嘿……” 牧野医生虽然脸上还保持着乐呵呵的状态,但心里几乎已经放弃了眼前这个不知廉的人了。 “男同学……要不然你去和女同学也试试看?” “哎!?对哦!我从来都没跟女同学做过……好的!医生,非常谢您的建议!谢谢您的协助!” “啊……没关系没关系,付过款后请在这边签字留下您的尊姓大名……” 那女握住圆珠笔的动作稍微迟疑了一下,显出了一副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仿佛在偷偷摸摸窥视着牧野医生的脸。 “那个……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来过这里,不太好吧……啊!真是失礼!我在讲什么啊,我没有贬低您这间诊所的意思!” “总之,你如果有外号啊笔名啊之类的,也是可以写的……” 看得出来,即使是平里总能保持神十足的牧野医生,此刻也快被对方给折磨到极限了。 “外号啊……啊!我知道了!” 只见那女用左手抄起圆珠笔,在登记册子上最后的空格内,填写上了『公主』这样的字眼。 “蕾卡。” “啊,栗木小姐你回来了,晚上好。” 蕾卡敲打着以前只有牧野医生才会去使用的键盘,看样子是被他指派了文书录入的工作。接过了海棠回诊所前顺路在甜品店偷来的糖,她似乎这才有空闲时间舒展下疲劳的双手手指。 “跟以前在新闻部的工作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也好的嘛。” “但那样的话,就没有机会拔了。” “这种事情啊……” 不得不说,明明自己具备了这么奇特的能力,可对于蕾卡而言,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大概因为,我不像栗木小姐那样,喜到处跑跑跳跳的吧……” “蕾卡觉得我是那种喜跑跑跳跳的人吗?” 晨间时刻的质问口气,这次轮到由海棠抛给蕾卡了。 “难道不是吗?” “别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啊。” “反问句虽然也是疑问句,但同时也表达肯定的意思哦。” 一瞬间,海棠总觉得自己有点微微恼火,可是她却不知为何的,没办法对蕾卡真的生起气来。于是,她一把将对方没怎么吃完的糖给抢走了,而把自己连忙咬碎的那一,戳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咳……!这么做很危险啦,栗木小姐!” “你拿顶着我口的时候,我都没觉得危险哦?” “哎……” 比起此刻海棠的反呛,更引起蕾卡注意的,则是她的表情。 那个坐在边,随意踢动着双腿,一边打理着黑秀发,一边鼓着嘴吃糖的她,十分的开心。 什么嘛,原来她也是会笑的啊……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