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的橘子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晶莹汁水挂在卫芷翘娇的尖,看着无比。 乌衍赤舔了舔,盯着卫芷的眼神燥热,似酷暑里的戈壁沙原干而烫。 浓炙的望如同一头凶猛的兽奔涌叫嚣着冲进腔,一鼓作气地往上冲刺,最后悉数汇聚在男人墨绿的瞳仁中,转瞬之间就快要将卫芷的身心噬得一干二净。 橘甘甜,混杂着馥郁的香盘旋在乌衍赤鼻腔中,他如梦如痴地含住卫芷半边又吃又,舌头裹舔着她的尖,含在口中由轻至重地上下拨。舌尖一下又一下地略过粉红的峰,卫芷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 被他舔过的地方都好。 她心里攒着一股憋屈的劲儿想疏解,奈何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着她,刺麻一波接着一波渗透进识海,一股更深的力量接踵而至,入侵她四肢百骸。 她在浩瀚的情里载沉载浮,被雾气遮挡住双眼,看不清来路,此时此刻急需一只手来帮她驱散云雾,将她从深陷的泥潭中拉出来。 卫芷眸子里很快蒙上一层水雾,理智告诉她不能这般瞎闹,可身体的反应又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莫名其妙的,卫芷脑海里浮现出秋玄那双修长的手来。 他的十指修长而白净,手背错着淡淡的青纹路,小臂用力时筋脉分明,他曾用他的手安抚她,用他的玉佩她,然后再用他的手指...进入她,面上永远一副恬静无的神情,仿佛就是只为了替她解毒。 可为何那之后又留她待在右相府?还都…… 那几的场景一幕幕错杂地被卫芷回忆起,怎么都忘不掉。 卫芷更觉心绪如麻,明明只是差池,明明应该彻底忘记的。 为了下去这股郁然的觉,卫芷长一声,鼻腔里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音调,听在虞子期和乌衍赤的耳朵里,两个男人的呼都不约而同地重了。 一个人手上开始动作,另一个人自然也不示弱。 虞子期的手逐渐往下探寻,乌衍赤则是三翻四复地吃含卫芷的珠。 卫芷被夹得难受,目光涣散,越来越多的水汽萦绕在眸中,浓烈的酥麻自头顶到达前、后背,再到腿间、脚心,似不透风的墙密密层层地将她包裹得紧紧,既不能躲也无法逃。 她不由得夹紧腿心仰头闷哼一声,双眸离地叫着男人们的名字,将一只手进乌衍赤头发里,另一只手去抓虞子期手腕。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息声渐大,时慢时快,呜咽声带着滚烫的钩子,炙得人头皮发麻,只剩下焦灼的沸热。 星火燎原。 卫芷的话语好似往暗火上浇了一大勺滚油,乌衍赤强装着镇静,心中早已万马奔腾。他一只手将卫芷抱起来,另一只手挥开黄花梨桌几上散落的几本书卷,将卫芷放上桌几。 卫芷身子止不住地发软,歪歪斜斜地往后倒,乌衍赤扶稳她的,又拾起一旁的橘子剥开一颗。 果皮发出轻微的撕裂声,乌衍赤捏破果,甘甜的水分涌出,一滴滴往下落,全部都落在了卫芷净白的颈间。清萤汁水下,能清晰看见她起伏的脉搏。 橘子的气味很浓烈,充足的汁水从卫芷脖颈缓慢淌至前,再蜿蜒到小腹,乌衍赤沿着汁水落的痕迹,一滴不剩地含进口中。 吻落到小腹时,乌衍赤眸变得幽暗,遂往下,明显觉卫芷的蝴蝶骨轻轻在发颤。 乌衍赤大掌抚上卫芷后背,指尖若即若离地在她肩胛下方摩挲,难道就只这劳什子“子期哥哥”会这些花样么? “下面没有了……” 卫芷颤颤巍巍地收拢腿,乌衍赤轻易将她腿掰开,“没什么了?”重的呼停在卫芷小腹下一寸的地方,卫芷觉得下腹酥酥的,羞赧道,“没有汁水了,不要再了…” “还有许多。” 乌衍赤将大舌盖在那张思慕已久的赤红小上,“这里一会儿会有很多水的,比橘子甜。” 说罢长舌从妃瓣的最下端,缓悠悠地,舔舐到狭最上端。 “不、不要这样……” 卫芷言语滞涩,周身像被一股奇异的电穿过,在乌衍赤舌头的抚下早已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咿咿唔唔地娇叫着,一声比一声绵折磨。 “我就说吧,这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乌衍赤语气轻快起来,声夹杂着泽泽水声,又绵密地合在一起。 “别、别说了……” 卫芷面红颈赤地将双手撑在桌几上,双腿软软绵绵地垂在乌衍赤臂弯里。 好像一只什么小动物。 乌衍赤认真想了想,对了,像小兔子。这是他第二次觉得卫芷像只小兔子了。 整个人看着乖巧,眼睛又灵俏极了。 乌衍赤越看这样的卫芷越喜,本不顾一旁的虞子期,大舌破开花萼,舌尖触及娇的花蕾时,却到卫芷身子颤着往后退。 “别躲。”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