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不小心亲到了同样柔软的双。 短暂地犹豫过后,她探出舌尖舔了舔。 这一下,便似突然发现了新奇的宝贝。东珠昂起下巴,狡猾的小舌头游进他嘴里,左边探一探,右边找一找,直至小鱼儿贴上大鱼,才停下探索的脚步。水融。 与舌分开时,东珠的手已经从他颈后落到了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肌肤,冷硬的线条,这双却软得恰到好处。 东珠轻轻眨了眼,随着角那线银丝断裂,短促的鼻息也渐渐平缓,偏那颗想要的心还在躁动。她捧着他的脸,嘟起的沿着润的痕迹印上去。 “我还要。” 话音将落,男人的便上。东珠得偿所愿,慵懒的眼底泛起润,可过了会儿,闯进嘴里的那条大鱼儿始终没有上来,她等了又等,?终究还是没忍住,再一次主动出击。 一觉醒来,她其实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知道自己回了傅府,甚至知道自己从哪一张榻上醒来,但奇怪的是,她竟然锐地察觉到了隔壁屋里那些细微的动静。还有男人身上浅淡而又清晰的冷香。 她不止一次在那个怀抱里睡着,当然知道这香气有多模糊,以至于至今她都找不出和它最接近的来源。可现在,她觉得它们正往她的身体里钻,像是无孔不入的丝线,拉扯着她的每一寸筋骨。 冷冷淡淡,清晰入骨,是勾引,也是折磨。 她想。 想让那个男人认输。 傅九城将她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已经探进衣内,却始终停留在间,徘徊不前。 “九叔。”东珠含着男人的,右膝往前挪了挪,紧跟着,右手也寻到了他的手,一一,握住他手指,顺着她的肌肤攀爬而上,“你不摸一摸它们吗?” “难受了?”傅九城反问,声线依旧,指腹上的薄茧从儿的小尖尖上轻轻抚过。 东珠哼了哼:“继续。” 傅九城稍稍往后拉开些许距离,仔细看了眼她的神,手指动了动,从缘托起整个儿罩进掌中。 东珠双手抱住他脖颈,鼻尖蹭上去,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缩减。纤细的肢款摆,着身下寸寸磨,直至那一硬物彻底苏醒。 “好硬。”东珠吻上他的鼻尖,喉底着笑,一只手沿着他的膛一路往下,“想进来吗?九叔,要不要把你的这东西进来?” 傅九城忽的伸手,单手就将她提起,放上桌,站进她腿间。 “进哪?”他握住她的腿,从膝弯抚摸至腿,低下身子亲她一下,“这里吗?” 东珠抬头回应,追上他的,小舌头自发上去。亲得狠了,才不得不分开息。 而就是在这时,傅九城攥着她的腿猛地进来。 东珠被出眼泪,两条腿直打哆嗦。可她还是撑起身子,勾住他脖颈,将自己的息悉数吐进他嘴里。 一件件衣衫丢落地面,扎进土里,又开出新的花。 最后一点光亮随着沉落的夕一并融进了夜,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珠光温润,独自生辉。 “九叔,双修在刚刚是不是就已经结束了?”东珠靠在他怀里,平里寒凉瑟瑟的衣衫此时恰到好处地抚了还未平息的燥热。 “嗯。” 东珠抬手摸上他的脸,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一触即分后,纤细手指从衣襟探入:“那现在……你是在做什么?” 里的硬物仍旧气势昂扬,半分忽视不得。 男人平整的衣衫起了褶,这还不够,她又沿着隙拨,直至一一挑开,出同样冷硬的膛。 东珠偏头,亲他的锁骨,又吻上腹间壁垒分明的薄薄腹肌。 “你的侄女吗?就像男人女人那样?” 傅九城伸手搂住她,器顺势往里顶了顶。他将小姑娘紧紧抱进怀里,薄贴上她的耳,喑哑的嗓音似无奈,又仿佛一直在纵容。 “珠珠。”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也不需要再说,身体早已给了最诚实的回答。 “大人。”谢浔站在傅九城面前,身姿如刀,“花枝说了,此种妖毒无解,几次过后自然可恢复如常,但若是在毒素彻底消退之前继续服用妖毒,只需三次,便会被掏空沦为傀儡。” 傅九城看了一眼谢浔手中的刀。 这样的消息,身为花楼老鸨的花枝又岂会轻易说出。 “可说了从何而来?” “西陵。只是具体何人,花枝不知。” “如何处置的?” “人已拿下。但……”谢浔难得有些迟疑,“不知大人是否还需要追查?护卫中有一人擅易容幻镜,若是追查,可让她代替花枝留在红袖招里,待西陵继续遣人送这妖毒,再行查明身份。” “不必了。我记得……东珠之前就去过红袖招。” “是有人将姑娘的身份透给了花枝。即便姑娘这一次没有碰巧遇见花枝,后续花枝也是会想办法让姑娘进去的,只要我们还在这京都里。” “京中可有已经成形的傀儡?”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