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这狗东西藏得够深的!有对象都不声的!实在是过分! “呜呜呜~”听着怀里的人那带着鼻音的哭声,江危伸手将林榆白抱得更紧了。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恶心!“我!”白岌发怒地用力捶打了前面的自行车的把子,突然,因为自行车重力失衡,自行车往旁边一歪,白岌也重重摔在了地上。 听到声响,江危转过身去看,刚巧跟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白岌来了一个隔空对视。 江危看到他,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又看了看对方那双漂亮的眼睛,他知道,他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白岌。猛然想到自己现在怀里抱着一个男生,江危条件反地把林榆白往外推了推。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江危听到白岌丢下这么一句话就飞身上车,飞快消失在视野里。 林榆白顺着江危的视线看去,“江江,刚刚那个人是校草?” 江危点了点头,随后抬手捏了捏眉心,“刚才对不起了。” 林榆白轻轻笑了笑:“没事儿,看在你这么英勇来拯救本小爷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林榆白话说完抬头去看江危,发现江危还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林榆白关心地问:“江江,你怎么了嘛?” 江危淡道:“没事。” 林榆白低头细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江江,糟了,是我不好,校草刚才肯定是吃醋了。” 江危扶额无声地叹了口气。 林榆白急道:“江江,你别光顾着叹气呀,我可以去跟校草解释清楚的。” 江危无奈道:“解释什么?人家直男!”他估计刚才白岌看到他跟林榆白抱在一起,肯定以为他是男同了,以后在寝室岂不是要避他如蛇蝎? 林榆白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对噢,校草是直男,都怪我平时觉得你们太般配,把你们强行凑一对了。我还以为校草早就被掰/弯了。” 江危伸手点了点林榆白的头,问:“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被掰/弯了的?” “疼疼疼。”林榆白边喊疼边往后退,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正我就是觉得校草他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江危闻言眸沉了沉,笑骂道:“你这小脑瓜子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白岌拉着自行车,有些有气无力地向前走,他刚把自行车推到一棵玉兰树下,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他:“四哥!四哥!” 一听这大嗓门就知道是蒋文博那家伙,白岌有些烦躁地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他瞥了一眼本来就打算收回目光,没想到眼角余光看到站在蒋文博旁边还有一个女生,蒋文博拉着她的手,那个女生有些娇羞地笑着。 白岌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我靠!连蒋文博那臭小子也有对象了?这世道是怎么了?合着现在全寝室就他一个单身狗对吧? 白岌越看那个女生越觉有些眼,好像是庆功宴那天晚上张簇给他介绍的那个女生。我靠!蒋文博这人下手可真快! 蒋文博看到白岌正在愣神的样子,又开口喊了一遍:“四哥!” 白岌倏然回过神来,他扬了扬眉,快步走上前,揪着蒋文博的耳朵,走到另一边。 看着蒋文博被拽走,张念眉眼里充着担心。 白岌把蒋文博拽到几米远的一棵玉兰树下。 蒋文博大喊:“疼疼疼。” 白岌松了他的耳朵,然后又给了他后背一拳,“你老实说,你跟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呀?” 蒋文博听后朝不远处的张念看了一眼,嘿嘿嘿地笑着。 “笑啊笑!老实招来!”白岌抬脚踹了一下蒋文博的膝盖弯。 蒋文博挠了挠头,铁憨憨地说:“就是上次聚会的时候认识的,然后就好上了!” 白岌听后捏起拳头撞了一下蒋文博,扬了扬眉:“行啊!够速度的!” 蒋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还行吧。” 白岌:“什么叫还行?你们一个个都速度的很!全寝室就我一个单身狗了。” 蒋文博听后有些惑:“不是还有六江陪你吗?六江不也单着!” 白岌马上否定他:“!江危他也有女朋友了!” 蒋文博:“不可能!他那么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白岌大声道:“敢不敢打赌?” 蒋文博话接话,想都没想就说:“赌就赌!” 白岌听后,眼里带着笑意:“行,一言为定!江危回来你自己问他!”一来是他想看看江危到底敢不敢公开承认自己的女朋友,二来他要听江危亲口承认,好让他确认一下江危是弯是直。 蒋文博点了点头,忽然觉有些不对劲:“四哥,凭什么要我问呀?” 白岌笑着说:“不是你自己不相信江危有女朋友的吗?你不问谁问?” 蒋文博:“好有道理噢。” 白岌冲蒋文博舒朗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头,“走了!” 江危把林榆白带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好在医生说没有伤及要害处。就头部受伤有些严重,医生给林榆白的头部简单做了个包扎并嘱咐他好好休息。 江危是看着林榆白安全回到寝室后,他才回来的。 他刚在座位上坐下,就看到林榆白给他发消息。 林榆白——江江,怎么办?才刚分开,我就想你了~ 江危看到这条信息,忍不住微扬嘴角,轻轻笑了一下。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