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地上一片枯萎的树叶。 许嘉言握着安/全/套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冒汗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这个东西再拿出来,只好用力将盒子扁,进自己的子兜里,打着哈哈说道:“爷爷和叔叔阿姨的格都好好啊。” 沈青釉抱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实在有些应对不了此时的状况,只得走到他的身边,主动说道:“确实,有他们几个在家,从来不会到寂寞。” 许嘉言见他没有往男科医院这个话题上面拐,不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两个此时站在院子里面探究沈青釉的身体到底有没有病,那真的是非常尴尬。 许嘉言尽量无事发生一般地跟沈青釉聊起别的事情,拉着他在院子里面转悠起来。 沈家的长辈和沈青釉的格完全不同,其实在没来之前,许嘉言一直以为沈爷爷的形象应该是那种坐在权利中心气场很足的老企业家,不说有多严肃,但是举手投足间都应该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骇人气场。沈父也应该是那种特别严肃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起来眉眼弯弯,内敛平和的仿佛一位气质儒雅的大学老师。沈母的格虽然跟他想象中差距不大,但也更加朗笑。沈就更不用说了,别看说话轻声慢语,但行动起来却跟沈爷爷一样像个顽童。 许嘉言开始还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家庭可以培养出像沈青釉这样一个行事果决、独立冷静的人,后来仔细想了想,沈青釉骨子里面也藏着许多旁人不可见的温柔,只不过是外表看起来有些严肃,并不是一个真正冷酷的人。 两人在院子里面转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转悠得有些冷了,才一起回到房子里面。 餐厅已经收拾好了,几位长辈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许嘉言和沈青釉自确定恋关系以来,依旧是睡在各自的房间里面,他们虽然住得很近,只有上下楼的距离,但沈青釉没有提出让许嘉言搬上去,许嘉言也没有往那方面想。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该有的恋距离,但长辈们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们没有给许嘉言安排客房,跟上次回m县一样,两人被一起安排到了沈青釉的房间。 先前就说了,睡在一起对两个人来讲并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又不是第一次,随着两人关系不断递增,更是没有什么可扭捏的。 沈家的长辈虽然没有许把房间布置得那么夸张,但也为许嘉言准备了洗漱用品还有居家服。 进门上总是要换衣服的,哪怕只是午休,也不好穿着一直在户外走动的衣服上。 沈青釉进入房间,就拐到了内置在房间里的衣帽间。 许嘉言看了一眼上放着的那一套明显是为他准备的浅蓝睡衣,先是了自己的子还有上衣,将睡衣换上,又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想要找个地方挂起来,结果他忘了自己的子兜比较浅,更忘了子兜里还放着一盒被他强行捏扁了的——安/全/套。 “吧嗒”一声,醒目的安/全/套从浅浅的兜里掉了出来。 许嘉言吓得一怔,刚要猫着伸手去捡,就见沈青釉穿着一身整齐的睡衣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 一时之间,气氛再度回到午饭后的墙角处,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又一同缓缓地垂下眼睛,将目光落在了那一盒皱皱巴巴的安/全/套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嘉言依旧猫着,沈青釉依旧垂着眼,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久到许嘉言到背发酸的时候,沈青釉终于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他竟然蹲在了地上!? 许嘉言不懂他什么意思,只好跟着他一起蹲了下来。 两个人对着一盒安全套面面相觑,直到沈青釉主动开腔,“其实我爷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许嘉言眨眨眼,“什么道理?” 沈青釉说:“是应该试一试。” 许嘉言:“试,试什么?” 沈青釉捏着下巴沉默了半晌,说道:“试试我有没有问题。” 许嘉言惊骇:“你,你有没有问题,你自己不清楚吗?” 沈青釉说:“我当然清楚,但你还不清楚。” 许嘉言说:“你可以告诉我。” 沈青釉说:“空口无凭,哪怕我们现在是恋关系,我所说的话,你也不能全信,还是要自己真的体验过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行。” 许嘉言没出声,沈青釉又沉默了一会儿,“你要试试吗?如果真的不行,也可以考虑及时止损。”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一丝难得的不自信,似乎竟然也开始怀疑起自己到底行或不行。 毕竟已经28岁了,说出去还是个处/男,多少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许嘉言自己也是,但是他比沈青釉还小3岁,处不处的,情有可原。 许嘉言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不在意沈青釉到底行不行,但是眼下,他确实更看重他们之间的情,如果此时沈青釉真的跟他说他身体上面有问题,他也绝对不会嫌弃他,正如沈爷爷说的,他们可以去医院检查,一家医院治不好,可以找两家,两家医院治不好,还有第三家。 不过他也没有得过什么男科上面的疾病,不知道这方面的病症难不难治,不过什么病都是早发现早治疗,如果沈青釉真的有问题,他愿意陪在他的身边,陪他求医问药!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