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到家时,已近凌晨一点,高照闻声颠儿过来,他拍拍它的狗头,便穿过漆黑的客厅,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果然,唐佳音正睡得沉,头灯的微光散落在她光洁的脸上,嘟起的瓣,显出娇憨的睡颜。 他情不自地亲亲,女孩不适地舔着嘴巴,嘟得像生气噘嘴一般,无意识的动作,勾起他的心火,索捉住她的舌头,搅梦中人的呼。 唐佳音终于被亲醒,睁开蒙的眼睛,身体比意识更先觉醒,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入他的颈窝,一缕淡淡的玫瑰香水气息,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条件反地松开手,转身将后背对给他。 陆照以为她还要继续睡,不再闹她,简单地冲了澡,洗漱完毕,钻进被里从后面拥住她。 直到她一躲再躲,还发出“哼”的声音,才觉出她在生气。 “怎么了?”他抱紧她,不让她动。 唐佳音心里不舒服,又觉得没有立场过问他的私生活,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难以言说,虽然他们做了很多亲密的事儿。 “想我没?”他咬她的耳垂,手也开始不老实,捏她的房。 “没。”她赌气。 “我想了,一直都想。”他低笑,热的气息传入耳道,提前一天结束行程,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为了抱抱她,也许不止。 她想说你想你的玫瑰香水去吧,到底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他强行扳过她的身体,咬住她的瓣,用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翻江倒海,直到她败下阵来。 “想我没?”他再问。 “没,就没。”她气吁吁,嘴还是硬的。 他再度覆上去吻她,手从睡衣下探入,用力捏的双,挤她的头,她气的呜呜直哭,他总是这样,将她磨得意情,然后又全身而退。 唐佳音今天的状态很反常,陆照终于停止对她的“折磨”,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温柔地摩挲口,盯着她的眼睛,问她到底怎么了? 她搭搭,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求,断断续续凄凄哀哀,说她不够大,没有魅力……云云,陆照明白了大概,哭笑不得。 他重新拥他入怀,说想给她更多选择的机会。 “分明是你想给自己留余地。”她低头,不看他的眼睛:“我能为自己负责,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捏住她的下巴,啄吻她红红的鼻尖,嗓音沙哑:“就这么想给我?” 唐佳音紧抿着嘴,有点窘:“有本事你别碰我。” “我没本事不碰你。”蹭着蹭着又痴她的瓣,息沉,透着情和无奈:“你太窄了,装不下我!” 她不顾羞怯,张嘴就说:“我才不信。” 陆照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下腹,硬的触觉烫得她缩回手,被他抓回再度按上:“这就怕了,还嘴硬吗?” “……” 稍微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唐佳音起身跪坐在上,慢慢往下拉他的睡,在高耸的凸起处被卡住,陆照单手枕在脑后,盯着她的眼睛,随手一拨,里面的巨物弹了出来,他竟然没穿内!(勒得慌,只能在家放松一下。)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男生殖器官,她被这又又长的大家伙吓得屏住呼,当下没了底气。 像是怕惊醒猛兽一般,她小心翼翼地仔细观摩,虽然大得骇人,但并不丑陋,暗红的身环绕了一圈凸起的青筋,像玉柱盘龙,硕大的头如雨后蘑菇,顶端正溢出一滴浆,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抹掉那滴,立刻又冒出一滴,她暴地用双手抓住柱身,试图往外挤。 “嘶~”他倒一口凉气:“别挤!” 果然又挤出几滴,她用求知的语气,问他:“和那个都会在这里出来吗?那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排,什么时候排……” 陆照翻身将她在身底,野地撕咬她那张嘴,小腹下沉,用力顶她的腹,声音危险:“要被你玩死了!” 他没耐心再和她耗,从上掀掉她的睡衣,舌一路向下,含住头咂,大口啃噬,用手成各种形状,咬得她腹发,麻织,她又开始吭吭唧唧,扭动下腹,磨蹭那滚烫的硬物。 褪下她的内,探入手指,粉的颤颤微微,连一手指都难以进出,虽然有一缕晶莹,但远远不够。 试探地往里捅了捅,刚进入指尖,就被她喊成凶杀现场,无奈退出,又被她蹭着小腹吭吭唧唧,他眉头轻蹙,索用光滑的蘑菇头顶花心,异样的刺,为她带来全新的战栗。 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她起身,昂起头左右扭,一声声地嗯呀,叫得陆照火焚身。 但她的实在太小,他的又太大,完全没有进入的可能,稍一用力,她就尖叫,磨得他没脾气。 他再度放弃自己的大家伙,拉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对折,分开成W字形,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娇的,用舌裹住蒂,肆意舔良久,才将舌头挤入通幽秘境,深深浅浅地吐几番,随着她的一声长,一股热奔涌而出,了他口脸。 他目光沉沉,咽下口中的汁水,抹了把脸,再度低下头凌那片小花园。 了几次身,唐佳音终于消停下来,打着呵欠说困了,再不理他。 “真被你玩死了。”陆照看着肿的茎,火难抒。 从卫生间回来,陆照睡意全无,虽然手动释放了一次,分身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没吃到就誓不低头,有本事你别让我起来,起来了就得喂我。 折腾到早上五点,唐佳音被耳畔的呼醒,耳垂被叼着,小腹被捂着,部被他烙铁似的硬物顶着,睡醒一觉,她又想起昨晚的香水味儿,到底忍不住轻哼:“找你的玫瑰香水去。” “你就是。”终于将她醒,他把手移到部,用力滑腻的,低头啃咬她白皙的肩膀。 唐佳音以为他在装傻,甩着肩膀躲他,越想越气:“我要回学校。” 脾气已经很明显,他把她拉回怀里,继续咬她:“假期就住这儿,哪儿也不许去。” “让玫瑰香水住吧,我才不稀罕!”她挣扎着坐起来,才想起一丝不挂,转头四处找衣服,雪白的房上是红痕,随着呼起伏跳跃,仿佛人采撷的桃花。 陆照终于听出点儿味来,按住她的肩膀,问她:“你先把话说明白,什么玫瑰香水?” “就你身上那味儿!” 他表情诧异,低头闻自己。 “在你衣服上。” 陆照猛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多半是谭英姿披他衣服的时候,沾上的。 “你这鼻子比高照都厉害。”陆照将她捞回来,咬住她的鼻子,和她解释原委。 消了气,她不再闹腾,服帖地任他欺负,未来得及穿衣的体,被他抱坐在腿上,底下着雄赳赳的器,他低头住红肿的头,疼得她打个灵,又吭叽起来。 器被她吭叽得更硬,神龙斗志昂扬跃跃试。 他得更用力,咂咂作响,大口咽,仿佛要吃下去。 她闭着眼睛,承受,花心又开始泛滥,陆照下腹用力一顶,一股暖浇灌在他的器之上。 瘫软在他怀里,唐佳音还不忘嘟囔:“以后,不许把衣服给别人披。” 他似乎笑了,热的鼻息在她的颈项,然后刺痛,被咬了一口:“以后只给你披。” 她得寸进尺,抓住腿心的巨物:“这个也只给我玩。” 本来就不得纾解,被她这么一抓,仿佛又了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 把她按回上,将她纤细的双腿并拢,入分身夹住,在她的困惑中,一下一下地摩擦顶,有点儿咬牙切齿:“只给你玩,玩个够。” 刚刚过的花心,不起这样的逗,几下就麻难忍,瓣一阵阵缩合,又有热意袭来,止不住的呻逐渐高亢,陆照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腿心被磨得刺痛,却渴望更多,但那个调皮的龙头,总是敲门而不入,她不地起小腹,试图邀请龙头进入,它挤了挤,晃晃头又撤后再次敲门。 腿间已擦得火辣,在她不安分的扭动中,一股浓薄而出,在她的腿心和小腹,烫得她又一个机灵。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