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温汀挣他的怀抱,想走出房间。 谢景恒确实有了醉意,平时应酬的场合不少,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很少有人真的劝他喝酒,遇到身份尊贵的人,他也是象征地喝一点红酒,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岳父劝的酒,是必须要喝的。 没想到,温至信酒量了得,他倒,他就喝,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喝光了一瓶白酒,而谢景恒,喝了一大半。 拼着最后的理智,谢景恒道了歉,得到了温汀的原谅,好像支撑着他身体的最后一丝气神突然被人走,人一下子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温汀手刚摸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谢景恒摔倒了。 温汀回身跑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她用力抬起他的肩膀,喊着他的名字,“谢景恒,谢景恒,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谢景恒悠悠转醒,坐直了身体,离的眼神看着抱着自己的温汀,了发疼的眉心,“怎么了,汀汀,我没事啊,我刚才怎么了?” “你吓死我了——”温汀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 看着他脸上不自然的红,还有说话时不自觉拖慢的语气,就知道真的是醉的透透的。 “我还以为你晕倒了,吓坏我了,你很难受对不对,我去给你拿点解酒药吧。” 谢景恒揪着温汀的衣服不让她走,一边用手指用力掐着自己的眉心保持清醒,一边努力把话语说得清晰,“我没事儿,我就是喝酒喝的有点上头,刚才糊了一下,爸爸太能喝了,我记事以来,好像就没有如此醉过。” 温汀蹲着看他,谢景恒席地而坐,双手拽着温汀的胳膊,一副无赖的样子。 温汀看着他喝醉的样子,忽然就特别想笑。 都说女婿第一次上门,岳父肯定是要给立威的,看来温至信也是给了谢景恒一个下马威直接把他干趴下了。 管你是谢景恒还是李景恒。 想到这里,温汀突然笑出了声。 “汀汀,你笑什么?”谢景恒红着一双眼问她。 “笑你啊,堂堂谢氏总裁,第一次到岳父家拜访,就被放倒了,喝多了还摔跤,不好笑吗?” 温汀越说越觉得好笑,直接笑出了声。 谢景恒脸上讪了讪,长手一身,就把温汀揽在了怀里。 看着尽在咫尺的娇俏的脸庞。谢景恒喉结滚了滚,问她,“汀汀,我能吻你吗?” 温汀登时没有了笑意,一双鹿眼盯着男人的俊颜。 他垂眼看着她,瞳孔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高的鼻梁下面,一张薄弯着很好看的弧度,完美的下颌线如刀削一般。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喉结。 谢景恒只觉得浑身战栗,被她无意的举动的心难耐。 他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直接封住了她那水润的红。 温汀被亲的有点懵,一双拳头捶打着他宽阔的膛。 “谢景恒,你干嘛......”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退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淡淡的雪松尾调加上酒的气息,侵袭了她的口腔,这前所未有的觉,莫名带着一种蛊惑,搅得温汀身心不宁,她力气逐渐消失,软趴趴地看着他的膛,承受着他热烈的侵袭。 在吻她这件事上,谢景恒一直是温柔克制的,他抑着内心的狂风暴雨,轻柔地咬她的边,直到女生嘴巴微张,发出弱弱地嘤咛,他才像整装待发的士兵般全面攻城略地。 温汀被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颈,寻求支点。 在酒的催化下,谢景恒好像已经不再足于此刻,他的舌已经开始向下探索新的领地。 直到耳尖的软传来被人含住的酥麻的觉,温汀理智回笼,急忙推开了男人。 原来传说中的酒后是真的。 酒真的有让人意情的作用。 温汀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谢景恒,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温汀起身太快,踉跄了几步才走到卧室门口。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谢景恒慢慢睁开了双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温汀,来到浴室准备洗漱睡觉,她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上有不自然的酡红,那是荷尔蒙分泌的象征,角的口红也花了,白皙的脖颈上分布着点点红斑,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她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深知,事情正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洗漱过后,温汀直地躺在上,盯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睡意。 脑海里一直都两个小人在打架。 小黑人说,现在这样好的,看得出来,谢景恒也是你的,处处照顾你的受,不要纠结什么白月光了,他不是没等到白月光吗?现在你是他合法的老婆,不要去问。 小白人说,当然要去问啊,情这件事,容不得第三个人,必须要去问得清清楚楚。 小黑人:如果问了,他确实有,那怎么办,离婚吗?温汀明显已经动心,你忍心看着她难过吗? 小白人:嗯.....好吧,说不过你。 ...... 第二天一大早,温汀是被院子里唰唰的扫地声惊醒的,因为失眠,她没睡几个小时,被人吵醒,心里自然浮起一阵烦躁,心里直纳闷,王妈总不能这么早就在打扫院子了吧。 温汀趿拉上拖鞋来到窗边,电动窗帘慢慢展开,外面的景尽收眼底。 一夜之间,居然下了厚厚的一层雪。 她这才想起昨天在咖啡馆听到的天气预报,这是21年港城的初雪。 港城地处南方,很少下雪,也很少下的这么厚。 雪后的小花园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两棵翠绿的塔松和几枝梅花在雪景的映衬下,绿的更绿,红的更后。 雪花还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那个在雪中清扫的人,不是王妈,而是一身黑衣的谢景恒。 他穿的一向单薄,零下的天气,还是万年不变的一身西装。 温汀匆忙穿好衣服,又拿了一块羊毯子,跑下楼去。 “谢景恒——” 她站在门廊处喊他。 “别扫了,雪还在下,扫不完的。” 谢景恒听到呼唤声回头,对着门廊下的温汀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汀汀,醒了?” 他把扫帚放下,走了过来,头发,眉,身上都落了不少雪。 温汀把毯给他披上,伸手帮他掸去脸上的雪,“昨天喝那么多酒,也不知道多睡会儿,这么早起来扫雪,一会儿自然有人来扫,不用你巴巴起来扫吧。” 温汀一边帮他捂手,一边数落。 让他到壁炉旁边取暖,温汀进了厨房,打算给他做一碗热热的面条,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胃里面肯定空落落的,喝一碗热面条会舒服很多。 温父温母还没起来,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 吃完饭,谢景恒准备去公司了,路面已经有了不少积雪,晚上可能会结冰,他担心温汀的安全,不让她开车去工作室。 在父母的帮腔中,温汀同意坐谢景恒的车。 司机李启强早早地就赶过来了,宿醉的谢景恒还是不敢自己开车。 车子驶离别墅区,谢景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确定已经看不到温父温母的影子,他按了按钮,打开了前后排座位之间的隔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温汀,“汀汀,我第一次拜访岳父岳母,表现怎么样?” 温汀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大冬天的六点起扫雪,原来是为了在岳父岳母面前博取好印象。 谦逊有礼,温文尔雅,完全没有身价百亿总裁的架子,毫无疑问,谢景恒在岳父面前的表现是可圈可点的。 “你做得很好,看得出来,爸爸很喜你,爸爸很少和人这样畅谈,你们很有缘分。” 温汀语气很郑重。 “我妈妈也很喜你。” “呼.....”谢景恒双手轻轻拍打一下,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这个小小的举动,在温汀眼里,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至少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在乎温汀的,在乎她才会在乎她的家人。 车子进入市区,正是早高峰时间,再加上积雪的缘故,比平时更加拥挤三分。 车子跟着车走走停停。 “对了,汀汀,你那天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温汀脸问号,“我什么时候说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就是那天在百森啊,你喝了点酒,我带你回去的时候,你趴在我...嗯,你说的。” 温汀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一喝就醉,偏偏那天还非要喝,喝完一杯红酒后,基本就是断片状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还说什么了?”温汀有些心虚地问。 “没了,就说了这句,但是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秘密,你就睡过去了。” 还好还好。 温汀后怕地拍了拍脯。 “我喝醉了瞎说的,哪有什么秘密啊。” 温汀撒了谎,眼神不自觉地闪躲,谢景恒凛冽的气息朝她这边了过来。 “你干嘛,外面能看到的!” “我这车是单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一点都看不到里面。” 温汀:...... “等一下,谢景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作者有话说: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