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停歇,狗皇帝还算足,没有直接身而去,而是抱着宁幽一起去汤池清洗。 宁幽力,呼急促,面若桃花,较软无力地依靠在皇帝前。 汤池汩汩冒着热气,带着草药香气。狗皇帝将人抱进汤池,手指无意滑过宁幽间,宁幽无意嘤宁一声,皇帝瞬间眯了眯眼,灼热的望重新抬头。这也不能怪狗皇帝,宁幽不知道从太后决定宁家要送个人进那刻起,宁老太君就选中了她,此后她的饮食衣物甚至到胭脂水粉都被掺了东西。此药唯一的功效就是能将女子养的娇,至于其中妙处,单看狗皇帝也能明白,也难为宁家还能到这等奇药。 皇帝似发现了趣事,手指不断地在她后处摩挲,的怀中的娇娇儿不断地往他跟前缩,宁幽忍了又忍,又不能将狗皇帝推开,只能兵行险招,企图扮可怜让皇帝放过她,刚扮好楚楚可怜的表情,虚弱无力地抬头,捏着嗓子弱弱开口道:“皇上……” 瞬间眼前一黑,就被堵了嘴,本就红的嘴又被噙住,狗皇帝也丝毫不怜香惜玉,强硬地攻略城池,勾了丁香小舌,的宁幽舌生疼。 宁幽整个人被抱坐在皇帝身前,纤细柔软的肢被皇帝钳住,身前的盈盈硕果也在皇帝的掌控之中。就在一瞬间,宁幽又陷入新一轮的云雨之中。 只能说宁幽太不懂男人了,尤其是狗皇帝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扮柔弱在狗皇帝这里是“邀请圣恩”。只是等宁幽醒悟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身下一阵酸,蛟龙入。可能皇帝刚刚释放过一次,这次格外耐心,劲缓缓摆动,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宁幽身下一片泥泞,无力地抱着皇帝的脖颈,将前果实送进皇帝嘴里,水的红微微张开,息一下比一下重,喉咙里偶尔也会发出无力的呻。像煮的黏稠的银耳粥丝丝绕着汤匙,勾的狗皇帝身下动作更加凶猛。深到宁幽不住地往上缩,想逃离这一切,却始终被狗皇帝拉下,往身下撞。汤池内娇啼不绝,水波漾。 再加上硬的发在的身体间不断地摩擦着宁幽身下的花,的身子丝毫经不住逗,半盏茶的时间就了身,皇帝轻咬宁幽的耳朵,“妃当真,朕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刚落转身将人在岩壁上,一边在宁幽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一边缓耸迟推,或深或浅,左右研磨,这下闹得差点过了时辰。避子汤都是宁幽回后卫德庸紧巴巴地送过来的。 进了后这么久,宁幽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早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她心中哼笑,端了那碗避子汤仰面饮尽,随即将碗递给敬嬷嬷,转身道,“嬷嬷替我送送卫公公。” 卫德庸有点好奇,眼前这位小主到底知不知道这碗汤药是什么,怎会喝的如此干脆?一般这种嫔妃要么是惨了皇上,要么就是不皇上,他突然有些好奇眼前这位的表情了,但是作为浸后多年的“老油条”,卫德庸还是管好了自己的眼睛,低眉顺眼躬身跪安,“老奴告退。” 敬嬷嬷送走卫德庸,又替宁幽叫了水,侍候宁幽清洗。 “小主,皇上这是还介意您的身份吗?”敬嬷嬷的手从宁幽脖颈上的痕迹擦过。 “据慕姐姐说,她也被赐了避子汤,应当是皇帝正直壮年,无意子嗣。”宁幽闭着眼享受着敬嬷嬷的服侍,之前丢失的理智全部找回。 “如此便好,奴婢还担心皇上介意小主和太后姑亲关系呢?”敬嬷嬷抬起宁幽的手臂,替她宽泛身子,眼瞧着宁幽身上密集的痕迹,想必皇上对小主这副身子也是极为意的。敬嬷嬷心中也不松了一口气。 宁幽半睁开眼,看了眼面前的桶壁又阖上。心中想道,“皇上应当还是介意的,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宠幸后妃。无论我是什么人,都逃不过后嫔妃这一身份。至于太后和祖母的愿望……在如此心机深重且手段狠辣的帝王面前,端看皇帝心情了。”宁幽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一僵,“心情?看来绕来绕去还绕回到这副至极的身子上了,是祖母早就知道我事上如此孟浪……?不,绝不是,是祖母她动了手段……” 宁幽有一瞬间的力,摆摆手让敬嬷嬷出去,看着布花瓣的浴桶,她觉得她身心俱疲,一面在这深中如履薄冰,一面还要遭受祖母的“背叛”,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吗?宁幽很想给自己找个理由逃避,但是,理智告诉她,她越想逃避就越说明她深知这就是真相。 是啊,谁让她生在靖国府,从小锦衣玉食,哪一次出门身前身后不是跟了一大帮奴才?靖国府养了她前半生,她就要为靖国府奉献她的后半生,很公平不是吗?公平到她浑身冰冷,只觉自己是个物品。 等宁幽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上了,前跪了一片奴才,原来昨晚她在浴桶里睡过去了,等到第二天敬嬷嬷唤宁幽起身,才发现寝殿内没有人,找了一圈才发现宁幽已经在浴桶里烧昏过去了。 宁幽侍寝后本该是喜气盈门的听箫馆,一大早忙的兵荒马,偏偏是侍寝第一天,皇后太后那边都要请安,再加上时辰不早了,去请罪的人也只能是敬嬷嬷,好在敬嬷嬷是个练家子,身子康健不说,一路上健步如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娘娘身边的陪嫁。 皇后那边赏赐了些药物过来,太后则是直接命人备轿撵跟敬嬷嬷一起去了听箫馆。由于宁幽位分太低,但背靠太后,太医院派来的人也是后中小有声誉的太医,一番问诊后,写了个方子叫好生调养,说是再晚点人就烧糊涂了。引的敬嬷嬷一阵后怕。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