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旁边的房间也很大,也有配套的浴室。 他出来比赛轻车简行,并没带多少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洛施换掉外套,走进浴室。 看着角落里的圆形浴缸,红着耳朵纠结了一下,还是走进了淋浴间。 洛施想起自己比赛前在微信里承诺过的比赛结束想怎么样都行,虽然预在总统套房里肯定会发生点什么,但一起洗澡还是有点超过他的度了。 洛施胡思想着,微烫的水温洗去了近段时间的疲惫,洛施不知不觉很细致地洗了个澡。 洗到皮肤都白里透着红。 洛施站在镜子前,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除了洗漱台有镜子,正对着浴缸的方向也有一面落地镜,主卧的浴室里也是。 洛施穿上居家的睡衣套装,睡衣垂坠很好,领口开得不小,出一截泛着粉的白,洛施纠结了一阵,打开行李箱翻出一件宽宽大大的卫衣外套套在外面,才鼓起勇气打开门。 于嘉澍颈后搭着一条巾,黑发半,在拿着套房里的电话订餐。 看见他出来,问他要吃什么。 洛施凑过去看菜单,加了一个龙虾意面。 点餐最后,洛施听见于嘉澍切换粤语说了两句,他耳朵竖起来,很努力地听,还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客房服务的时间有点尴尬,洛施抱着腿坐在沙发最角落里,低头玩手机。 他正在打巅峰赛,脑袋突然被人了一把。 细软的发丝穿过修长的指尖。 “头发都没吹干就出来?” 洛施心虚地垂眼,懒得吹。 “过来,我给你吹。” 洛施本想说不用,身体先一步很诚实地蹭过去。 他抱膝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于嘉澍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给他吹头发。 他低头打游戏。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在耳畔,于嘉澍的指尖有一层薄茧,穿过细软的发梢,偶尔会碰到头皮或蹭到耳朵,手指仿佛有魔力,洛施轻咬下,耳垂渐红,舒服得直哼。 他难为情地抿下,寄希望于轰隆的吹风声能把他的声音盖住,于嘉澍没有听到。 他缩了下脖子,小声磕巴:“别...别了。” “别动,听话。”带着薄茧的指尖了把他的耳朵,“吹不干会冒。” 洛施一分心,站在原地没动,被对面法师一套连招瞬秒送回泉水里。 队友骂他是不是演员。 洛施红着脸,乖乖让人吹头发,一动也不敢动了,从泉水里出来,低头专注地大杀四方,最后他们这边逆风翻盘把对面水晶推了。 于嘉澍漫不经心一瞥洛施的屏幕。 “在打巅峰赛?” 结算页面,显示实时排名。 洛施怔了下,慢慢点头,飞快切过他的全国第二,像是心虚怕让人看见。 全国第二。 他刚看过了,和第一只差不到四十分。 几局比赛就能赢回来。 前提是他能一直赢,全国第一一直不赢或不打。 这是洛施离上巅峰赛第一改直播间id最近的一次。 “咔哒”,于嘉澍关掉吹风机。 呼呼声骤然消失,世界安静下来。 现在的榜一就在他身后。 “想上巅峰第一还不容易?” 于嘉澍捏捏他的耳朵,音在骤然的安静里显得格外低沉。 “说两句好听的,让给你。” 洛施蜷了下手指,脸红扑扑的,磕巴:“不...不用让,我自己打。” 低低的笑从头顶落下来。 “嗯,我们施施真有骨气。” 洛施被这句话的前缀得脸通红,怕于嘉澍还想说什么,幸好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客房服务到了。 洛施如释重负,跑过去开门。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来,小费已经算进账单里,他布置好餐桌,又很有眼地退出去。 餐桌上除了洛施点的龙虾意面,还有冰镇的香槟和摆好的白玫瑰花瓣。 洛施倒了一杯香槟,仰头咕噜干了一杯,手背碰了碰脸,才觉得脸颊的温度降下去一点。 他舔下,舌尖有柑橘、苹果和杏仁的甜味。 洛施垂眼,才发现桌上的白玫瑰花瓣,莫名觉得有点眼。 大部分客人都更喜摆红玫瑰。 跟他生那天收到的花一样。 于嘉澍看洛施拿着酒杯低着脑袋发呆,勾下他脑袋。 “车上不就说饿了?先吃饭。” 洛施咽了一下,他又倒了一杯香槟捧着喝完了,虽然是果酒但度数也不算低,他喝得又急,很快就上脸了。 脸红扑扑的,瞳孔水亮亮的,他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环着于嘉澍的脖子,仰着脑袋主动亲上去。 碰在一起。 很软。 带着柑橘、苹果和杏仁的香气。 一触即分。 洛施舔下,迟来的红了脸,他垂眼,视线飘忽,磕巴:“我我饿了...吃饭吃饭。” 洛施还没碰到龙虾意面,就被人掐着搂回去。 宽松的卫衣外套被掐得起褶,大掌锢出一截细而软的弧度。 酒作用让洛施觉很热,指尖都软绵绵的。 嘴巴里的酸涩甜被一一撷取。 浸过酒的音低哑人。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