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热腾腾的饭菜刚上桌,香料的味道直往我鼻腔里钻。 我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先尝了一块小炒黄牛。细弹牙,是没有加淀粉、完全用快火爆炒出来的牛。能用电磁炉做出这种味道,还真是了不起。 他把一碗饭放在我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动了碗筷。 他时不时投来柔情意的目光,今看来分外刺眼。 眼神闪躲了一会儿,我抬头问道“你说你高中考过了学业水平考试是吧?” “是啊,?不过成绩不太好。”?他夹起一块菜放进碗里,跟着扒了一口饭。 “那你喜编程吗?” “觉有意思的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要不……”我想了想,下定了决心:“你去读个书吧?读个大专,我供你。” 他脸惊愕地抬头,手上的动作一点点迟滞了下来,只有嘴在微微颤动,似乎在咀嚼我的字眼。 吃过晚饭,我捧着笔记本电脑,在沙发上搜索学校的信息。他洗刷好碗筷就乖乖坐了过来。 “我本来觉得你学厨师也可以,”我将屏幕转向他,一边给他展示某家职校的网站一边解释:“但是学编程的话你以后的选择会比较多。虽然我是可以教你啦,不过我也不是专门学这个的,恐怕不能帮到你很多。而且,有张文凭还是不一样。” “你……”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是不是觉得我每天都在家里,看着心烦了?” “呃,为什么这么说?” “或者是……觉得我不挣钱、没有用?”他哭丧着一张小脸。 我的母一下就奔腾了。我将手搭上他的脸颊轻轻抚摸,试图抚平他脸上的难过。 “别胡思想,我是真的觉得你很聪明,又有天赋,浪费了未免可惜。当然,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呆在家里也可以的。有人帮我洗衣做饭整理家务,我觉得生活方便了很多。”我莫名想到了那个口秀演员黄阿丽说的——【你们知道我如果有个老婆的话,成就能有多高吗?!】。 我平白享受了这么久的“贤内助”服务,总得为他做些什么才是。 他突然紧紧抱住了我,头枕在我的肩头,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有天赋。我更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再读书。” 我温柔地抚摸他的发丝:“说什么傻话!你有天赋的地方可太多了。你总是能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还有厨艺,直接出去开店也完全不成问题啊!” “谢谢你。”他将脸埋进我的肩头闷闷地说。 “别跟我客气。”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的肩头突然收到一个吻。 这个吻迅速繁殖扩展,密密匝匝地落在我的脖颈、前,向着房的方向蔓延过去。 我急忙制止了他。 他抬起头来,眼眶有些泛红:“姐姐今天不想要么?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今天实在是要不了了。可我又不能说实话。 “傻子,我又不是脑子只有那事。”我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一颗滚烫的体从我们肌肤相贴之处滑落,我便又垂头将那水痕一厘一厘地吻去。 他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才说:“可是姐姐,我现在突然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这…… 我无语了。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被弟弟剥光了衣服按在沙发上。 “姐姐,你的头今天好红好肿啊,好可。”他俯身将红肿的头含在嘴里。 “文不合身,磨到了。”我糊道。 Leevi不像我那个前男友上司,并不是那种喜在女人身上到处留吻痕、给人找麻烦的人。但是他知道我喜被,刚刚抱着了不知道多久,红肿是自然的。 头被了一晚上,现在有些麻木,弟弟再舔也没什么觉了,我于是催促他去玩下面。 他的舌头听话地滑了下去。 “姐姐……你的下面也好肿啊。”他一边舔舐我的两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还、还不是你刚刚蹭的!”我心虚地提高了音量。 他停下了舌头的动作,身体攀了上来,将我控制在双臂之间,自上而下地看着我,带着安全套的茎还在不停地摩擦我的水淋淋的。他说:“姐姐真的好可。” 我有些起皮疙瘩:“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可,你没有别的词了吗?” “是真的很可嘛!”他撒娇道,手上扶着器,换用头在我腿心的褶皱之间滑动。像顺带一提似的问:“姐姐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我心下陡然一惊,竟真像被丈夫问是否红杏出墙的子。 希望表情没有什么。我故作硬气地回答:“你都胡思想些什么?!” 他倾身下来将我紧紧揽在怀里:“因为姐姐太优秀了,我怕姐姐有一天会不要我。” “别想。”我搪道。 “嗯,不想。”他吻着我的耳垂:“姐姐如果想要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被他游鱼嬉水一般的头拨得不行,刚刚才被了个透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我哑声道:“姐姐要你放进来。” “都听姐姐的。”他拨开我的,一厘一厘地缓缓进入,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终于将一具完完整整地了进来,我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弟弟那东西虽然不如Leevi的又大又,但弯弯翘翘的别有一番趣味。 就像现在,他滑溜溜的头顶在我那处极的软上,只需轻轻送,就能让我那处受到碾磋磨的全方位刺。 偏偏他今天的动作又轻巧极了,并没有大开大阖地,专盯着我那处轻轻浅浅地顶,像一只狂蜂嗡嗡地舞,针脚密密麻麻连绵不绝地戳刺在我的点上。是只管我到升天、不顾自己的架势。 从两人合处股股滑落。我双腿环绕着他的,呻声被越推越高,很快就颤抖着了出来。 他轻轻吻我的颈侧:“姐姐喜吗?” 我闭上双眼,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他又问道:“我也想去,可以吗?” 我早已力竭,眼睛都没睁开,只糊糊地嗯了一声。 闻声,身上的男孩动作了起来。还处在高余韵之中的冷不防再受刺,我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 “啊……姐姐那里好紧……我被姐姐夹得要了……”他的面红:“我好喜姐姐……啊姐姐……姐姐喜不喜我?” 我的指甲嵌入他后背薄薄的肌里,尖叫声变得高亢:“喜!姐姐最喜你了!啊,再快些,我又要来了——” 他答应一声,奋力送起来。鞭狂甩之中,他闷哼一声,瘫倒在我的身上。 我将他环抱住,身下的水还未尽,一股一股地得我头皮发麻。 我浑身上下都像要散架了似的。以后再也不能像今天这么来了。 待两人的呼都平缓下来。弟弟就着合的姿势紧紧抱着我,说话的语气真诚得令人动容:“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也要对你更好一些。” 我暗暗叹了口气,深觉受之有愧。 “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我睁开眼睛,眼底恢复了清明。:“我明天帮你打电话问问学校那边。现在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是总该试试。”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