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不要勉强。”我强装镇定。 “龙星凉”茸茸的脑袋在我的颈侧蹭来蹭去:“我想让姐姐高兴……” 不是“我喜你”或者“我想和你上”,而是“我想让你高兴”这样意味不明的话。 他的鼻尖在离我皮肤不到半厘米的地方浮动,描摹我从下巴到肩颈的轮廓。男火热的鼻息凌地吐在我的前和颈上,驱赶我浑身的血涌向下体。 这就导致我的大脑无法再分析此处的使动句到底蕴含了什么思想情。 我拒绝分析。 我的沉默被他当作了许可。 骨节分明的五指攀上了我前,隔着衬衫和内衣捏我的房。 他的动作生硬没有章法,却偏偏青涩得惹人怜,还惹得人心难耐。 抓住他作的手,我转身将他倒在沙发上,跨坐的姿势。 我将铅笔裙提至间,双手半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我稔地扭动起肢,隔着内,用私处一厘一厘地,勾勒他下体的形状。 他用小臂横遮住双眼,不敢看我。嘴咬得发白,却还是让一丝抑已久的呻偷偷溜了出来。 我们的内底部很快被各自的体濡,浸润的布料让身体的形状更加清晰可。他的温度从我们贴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烧灼我的身体,挑拨我情的火。 简单的挤蹭很快就足不了我了。 我将部微微向后抬起,改用蒂触碰他内下的坚。从开始的轻磨慢捻,不断加速,越来越快地在那处火热上摩擦,直磨得自己的下身都滚烫得像要窜出火来。 也许是他任君采撷的样子过于人吧?这样隔靴搔的摩擦竟都叫我失了魂,我的眼前渐渐模糊…… “姐姐……”一声低低呼唤将我硬生生拦在了通往情顶峰的冲刺线之前,他黑宝石一般清澈的眼里盛了祈求。 “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我的嗓子干得发慌。 “我……我下面好……姐姐帮我……” 我的脑海里大概是绷断了一弦,连接道的弦。否则双腿间淋淋的口怎么会不受控制地疯狂翕张? “你真的成年了吗?”我进行最后的确认。 “真的……你要看我身份证吗?” “成年了就行。你等着别动,我马上回来。”我起身走向头柜,从半盒保险套中取出一只。 “小同学,把灯光调暗,拉上窗帘。”我下达指令。 “龙星凉”懵懵懂懂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找灯的开关。 我一把将他推坐回沙发上,自己跨坐上去,笑道:“我在叫智能家居,不是你。你乖乖躺着就行。” 他这才有些窘迫地发现光线正自动变得昏暗,窗帘像鬼魅一般自行向中间合拢。 我下他的内,一红褐的东西弹了出来,在他黝黑的皮肤间竟显得气宇轩昂。 我端详得起兴,下身的又紧了紧,吐出一股热。 等不及了。 我将保险套戴在他的头上,一到底。我一手揽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茎,对准汁水涟涟的,在口滑着圈。丰沛的汁随即顺而下,瞬间打了整茎。 我笔直坐了下去。 两声浅浅的呻在房内响起。 余音刚落,我便扭动起部,壁裹挟着往更深的层层迭迭之处,去寻找那处最柔的软。 “嗯……”我轻哼一声。便是寻着了。我像鲫鱼一般游动起身体,不断挤着头朝那处撞击。 我本不喜女上位,嫌累。但这头小子动作生疏得很,我怕他得我不痛快,只好自己来。 腿心的泥沼狠狠着,每一次撞击都拍打出靡的水声。我两只手臂都揽上了他的肩,好借力游得更快些。 “姐姐……我……”他猛地伸出双手把住我的,可是已经太迟了。 我觉到他的茎在我体内抖了抖,显出疲态。 我无语地看着他。 年纪轻轻的,这么不中用。 我起身坐到沙发的一侧,面无表情地拿起了手机翻看。 眼角的余光中,他羞愧不已地翻动着自己的“小弟”。半晌之后,他动作僵硬地取下保险套,用蚊咛般的声音问:“垃圾桶在哪儿?” “在厨房下面左数第二个橱柜里。”我瞟了一眼保险套底端的白浊,叮嘱道:“记得打个结,别洒出来。”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沿着他走动的身影,我的眼神飘向了头柜。 屉里面有一只电动按摩。 可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用吧? 待他回到沙发上坐定,我微笑着,好声好气地劝道:“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龙星凉”本来就耷拉着脸,这下表情就像马上要哭出来:“我是不是……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我反应了一下,理所当然地答道:“对啊。一个陌生男人在我家待到这么晚,我家人朋友知道了都得担心呢。” 他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 我颠颠地送他到玄关,迫不及待地用脚将他的运动鞋挪到他面前,只等着他一走就奔向我的头柜。 他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 顺着他的眼神,我瞟到了自己没有扣好的蓝衬衫,深红的文托出了半边白扑扑的房。 我连忙伸出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却冷不防被一具结实的躯体抵到了墙上。 “姐姐……我、我好像又可以了……我们可以再试试吗?” 我的紧紧贴在墙上,挤出云朵的形状,双手十指绷紧,在墙上无规则地抓挠。呻的分贝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强度不断升高。 “啊……哈……再朝下一点,对,就是那里……我,乖乖,用力我……啊……”我的声浪语被他的冲刺撞得七零八落,口中竟要像下体一般滴出涎水来。 幸而我的指令还是被他听进了耳中,并一丝不苟地执行。攻城锤一般的狂击猛捣让我意识迅速飘散,似乎要勾着我的大脑升上云端。 可那云层下面偏偏像是有块看不见的玻璃板,差了一点了,怎么也上不去。 我于是伸出左手来自己的部,右手则伸向下体的蒂,应和着他的撞击快速捻。 不想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我的手臂和小腹之间入,按在的珠之上,取代了我右手的工作。 旁人的触碰带来的刺总比自己更真切。道和蒂完全落入他的掌控,我的身体外部被他包围,内部也被他填,浑身上下无不是他的气息,无不被雕刻成他的形状。 “快些……再快些!我快要来了……不要停……”我尖叫起来。 终于,歇斯底里的撞击,狂风暴雨的捻—— 我的身体开始痉挛,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他就着合的姿势把我按在墙上,吻着我的耳垂,轻声道:“姐姐好哦……” 我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讨好似地在我耳垂上舔了舔:“现在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吗?” 我没有理解他这句话里的逻辑关系。 但清晰可的是,道里才刚刚疲软下去的又抖抖索索地立了起来。 看来今晚是没法放他走了。 …… 陆家嘴某商场负一层的饭店里。 “建筑工人啊……”孟予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言又止。 “以前是建筑工人,现在无业。”周纠正道,然后看着我言又止。 “论学历,论收入,论家境……”林深截住了话头,言又止。 她们的意思我哪能不明白? 我战术地喝了一口水,分辩道:“我们不是那种正式的关系。” “他在你家住了半个多月了,帮你做饭洗衣洗碗搞卫生,这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孟予佳瞪开了一双火眼金睛。 “莫非……你在包养他?”周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兴奋得眼睫都竖了起来。 “啊这,咳、咳,”我呛了一口水,接过林深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差不多吧……” “小青青出息了!!!”周动得猛拍我的肩膀:“龙星凉弟弟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同事?我要求不高,小栗旬那样的就行。” 孟予佳还在穷追不舍:“那你每个月给他多少钱?” “啊?”我有点懵:“倒也没有给钱,就是他住我家,吃穿用度算我的。” 周惊叫道:“包吃包住,就让人家当牛做马陪睡觉?这算什么包养?!你这是讨了个老婆啊!” 我去夹牛腩的手僵在半空。 “龙星凉”自从那晚上住进我家,就包揽了全部家务,我早上起有了热乎乎的豆浆烧饼,晚上回家有了不重样的可口饭菜,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 而且睡觉前还有花样繁多的特殊服务。 不过除了给他购置了几身简单衣服以外,好像确实没给他花过什么钱。 房租是我本来就要出的,水电费包在房租里,不用我单独缴;两个人购买新鲜食材的花费算下来并不比我一个人的外卖费贵;甚至有了他打扫卫生,连每周末的钟点工阿姨都不用雇了。 怎么算起来我还赚了。 “我们章青太有魅力了。”林深抛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说真的,”周兴奋地着手:“弟弟那方面怎么样?是不是《致命女人》里面刘玉玲说的那样,‘oh?youth?!’?” “你怎么不问林深?”我白了她一眼:“林深才是弟弟专业户好吧!” “不不不,”林深摆手道:“我往的都是弟弟,你的观点比较全面。” 我看着三人期待的眼神,无奈道:“这个弟弟吧,觉是个处……” 林深一脸同情。 我伸出食指林深,意思是“你懂我!”。然后我话锋一转:“不过这年轻力壮的小马达确实够劲,而且弟弟学得快,现在花样真是一套一套的,我都快跟不上了。” “哪儿学的啊?你教的?”周好奇道。 “教是教了一点,不过他主要应该是自学成才。”我回答:“有一天下班回家比较早发现他在看AV。” 三人恍然大悟。 “那、那、那,”周突然低了声音:“你们一晚上最多做过多少次?” “只算晚上吗?”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神确认道。 周重重地点点头。 我勾勾手指,示意她们附耳过来,说了一个数字。 桌上一片土拨鼠尖叫,引得饭店里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为什么?我也讲不太清楚。 也许因为他出现得不明不白,就像某只为了觅食而偶尔光顾我家台的鸟儿,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哪天飞走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也有经济的原因吧。我并不习惯约会的时候让男方统统买单,而为一个男人单方面花钱也让我觉得荒诞。AA制或者你来我往地的回请才让我比较自在,但是他本毫无收入嘛。 这么想来,我们甚至没有一起出门约过会。那当然算不得男女朋友吧? 嗯,只是包养的关系。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