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越难过,情绪低落更没了睡意。 他醒来后应该会给她打电话吧? 八点躺下,凌晨才睡着。 - 也就睡了短短四个多小时,一早起来煲汤。 简单的吃完早餐后,将刚出锅的汤倒进保温壶里。 昨天车开去了医院,是楷瑞和昭礼送自己回来的,车现在还停在医院,她下楼后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医院。 车上,她腿上摆放着保温壶,看着车窗外的景。 司机是个大叔,开口问她:小姑娘,你去医院看人啊? 温知闲轻应了声:嗯,看我丈夫。 司机大叔笑着叹:这么一大早过去,情真好。 她握着保温壶的提手处,缓缓摩挲着。 到了目的地,温知闲下了车,拎着保温壶上了电梯,想着祁砚京都没给她打过电话,是不是还没醒来? 门口还是昨天那四个黑衣保镖。 那四个看到她后心里有些发难,因为他们从昨天的谈话中知道她是二公子的子,人家是一家人,但他们是祁老先生雇来的,理应听祁老先生的话,可祁老先生的指令是保护二公子,拦住一切想伤害二公子的人。 二公子的子不算。 所以他们四个一动不动,眼看着她进去了。 他们的责任只是保护二公子。 温知闲还觉得好奇,为什么他们没拦住自己。 不过看他们的衣着好像是龙道集团的。 她没多想就进了病房,祁家父母不在,也是,现在才七点多。 祁砚京还是没醒,她将保温壶盖子打开,太烫了凉一会儿,等他醒来。 她坐在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握住他那只没伤的手。 她自己的手也凉,触到祁砚京手心居然汲取到了一丝温暖。 突然间她眼睛有点酸涩。 祁砚京身上还有一些擦伤,都被处理过了。 手指渐渐收紧握着他的手。 她在病房里坐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了声音,估计是祁砚京父母回来了。 树静风不止。 祁家父母看见她在病房里,瞬间怒火被了起来。 谭瑞谷看着她,目光似是淬毒:你怎么又来了!昨天都跟你说滚出我们家,你哪有脸来?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我和他还在同一户口本上为什么不能来? 真忒双标了,他们当初也让祁砚京受到伤害,情况不跟她一样吗?是他们想吗?当然不是。 祁玉生看向门口的保镖,不是让你们守好砚京吗?你们怎么放她进来了? 其中一个保镖开口道:她没有威胁,您的指令是保护。 祁玉生捏了捏拳,真是愚钝! 好,那你们听好了,不准她靠近病房一步! 是。 谭瑞谷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因为保镖在的缘故,她并没有办法留下。 将她扯到病房外后,谭瑞谷想起昨天那个男人推了把自己,她就把气撒在温知闲身上,直接用力推了她一把。 温知闲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大力气,昨晚没睡好本来就有点头晕,被她一推没站稳摔倒在地。 在她准备爬起来时,谭瑞谷从里面把她带来的保温壶拎了出来,愤愤道:带着你的东西一起滚。 保温壶直接砸在了她前面的地上,滚烫的汤汁洒出来一小半泼在了她腿上。 温知闲顿时身上出了冷汗,疼的她面上血褪去了大半,好像就没了知觉。 谭瑞谷是一时气急才扔的,没想到会这样,心里猛地颤了下。 知闲。 温淮序叫了声,急忙跑了过来,抱起她迅速离开了。 将她送去了烧伤科,还没到科室人就晕过去了。 祁玉生斥责了几句谭瑞谷。 谭瑞谷皱着眉:我就是一时气上头了,也没想那么多。 祁玉生无奈,那滚烫的汤汁最少也是二度烫伤。 - 温淮序把知闲送去科室处理之后,给婶婶打了电话。 随即报了警。 他知道报警之后他们也有办法解决,但是他就是要闹他们。 他昨天夜里才知道顾煜辰和祁砚京的事情,但是已经很晚了,他就没给知闲打电话,今天一早去了她家,没见着她人,估计在医院,也就来了,没想到到了之后看见这一出。 也没时间多想其他的,先紧着知闲的安危。 报完警他直接去找了谭瑞谷和祁玉生。 病房门紧闭着,外面四个保镖挡着,他扫了一眼微微侧了下头,让开。 四个保镖没让,他一个人直接撂了四个,pong的一声,一脚给门踹开了。 他理着袖口的褶皱缓缓进了门,祁玉生和谭瑞谷本是坐着的,瞬间站了起来。 温淮序勾起,眼底一股寒意袭来,哟,伤了我妹妹还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谭瑞谷冷笑:要不是因为她,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当初祁砚京被绑架,不就是因为你们的问题吗?是我妹妹开车撞得祁砚京?做人别太双标。 祁玉生听完后出声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家绝对不可能再接受温知闲。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