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够做到! 涂蝉呆呆地望着她,好一会没有说话,半晌下定决心。 “好,我们来做!” 她现在就要开始,就要做过去想也不敢想,以为绝对做不到的事情—— ------------------------------ 涂蝉家里有两个哥哥,甘 家里就她一个,据她说,她哥要参加比赛,这几天都不会回家,在她的劝说下,涂蝉收拾了东西,暂住她家。 这样和好朋友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也是人生第一回。 但这段时间的忙碌程度,让涂蝉没有时间生出任何 叹了。 她的工具都带着,智脑屏幕悬浮在半空,她和甘 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面对面埋头苦干。画到灵 上头的时候,更是连话都顾不上说。 她不知道这样的灵 能够持续多久,所以有的时候就一定要画,一定要表达。 从早到晚,从 出到天黑,订下的闹钟响了数次。 涂蝉 觉 很酸,脖子也僵硬了,只有大脑依旧亢奋,手唰唰唰画个不停。 眼睛,已经发直了…… 在闹钟响了第五次时,甘 按掉了闹钟,催促她休息,并且准备了晚饭。在涂蝉吃饭的时候,她开始审阅漫画,检查错字,对比排版,整理描线和边框。 涂蝉抱着 腿啃,灯下看见好友伏在桌前,亚麻 的头发垂落在桌面,浮在半空的灯在她身上落下朦胧的光。 她有点想哭,又觉得这种情 来的莫名其妙,顿时手里的 腿都不香。 真是的,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想哭啊。 涂蝉 了 眼睛,凑到甘 的旁边,“要不要我帮忙。” 甘 像是赶小 一样把她赶到一边,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对她说,“那边吃东西去,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休息,我才来顶你,你就休息一会吧。” 又想哭了。 为了 下莫名 动的心情,涂蝉 鼻子,双手并用,连吃四个 腿,甘 收盘子时都惊呆了。 这……晚饭应该不用再吃了吧。 甘 望向吃 后瘫在 上不停 肚子的涂蝉,涂蝉四肢软绵绵的伸展,像一只粉 的海星,在 光的炙烤下摊成一张饼。 她平时就这么能吃的吗—— ------------------------------ 尤那在游戏中,一边喝下午茶,一边关注着屏幕外的状况。 自从有了甘 之后,涂蝉把她从游戏中叫出来陪伴的次数都变少了。 甘 害怕涂蝉 力过大,在第二天的时候催促她玩一会游戏,然而涂蝉 本就无心放松,随便点了点,就又慌忙跑到了甘 的身边。 废掉的文件在回收站中增加。 尤那眼看着回收站里的文件从零星,到铺 一排,到整整齐齐的不停往下滚动。 当然,随着回收站里的文件的增加,画好的原稿数量也在缓慢的上升。 尤那也看了回收站里的文件。 在 览少女漫画的她来看,废稿其实已经接近完美。 但涂蝉对自己的要求接近严苛,有时画到一半,有了更好的方案,就会直接将正在画的废掉。 就她这股又疯又拼的劲,亏得甘 也愿意陪着她胡来。 瑞叶将甜点端上来,尤那一边关注着屏幕那头的状况,一边端起碟子, 取一小块 油蛋糕,递进嘴里。 甜甜的滋味在口腔内化开,被切开的草莓酸甜,混合着 油的醇厚,味道接近完美。 她的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游戏外看着屏幕,他们是游戏内的人物,其实她看游戏外,何尝不像是游戏呢? 一小块卧室的画面,二人在此忙忙碌碌。 尤那看着太 东升西沉,从蒙蒙亮到月上枝头。 太 落了又升起,如此循环。 像是颠倒了一样。 游戏内的 子清闲,游戏外的生活,像是被玩家安排 了课程般忙碌。涂蝉像是个小工蜂,被限制在桌边的一小块活动范围内,忙忙碌碌。 尤那看着看着,不自觉无奈微笑,抵住额头。 真是,她可没有读档系统,熬坏了身体,没有读档重来啊。 “殿下,您在笑什么呢?”进来收盘子的瑞叶看到尤那的微笑,目光四下转了转,忍不住问。 尤那用手遮挡住嘴角,眯了眯眼睛,“没什么。” “想到了可 的东西而已。” ------------------------------ 第一、二天时,涂蝉几乎完全没有休息。 困了就猛肝能量剂,一瓶下去吨吨吨就能清醒,然后再继续。 甘 实在看不过去。让涂蝉去睡觉,涂蝉不乐意。 只要涂蝉不休息,甘 就和她保持同样的频率。 她熬夜成习,但尖子生甘 显而易见不常熬夜,开始频频打哈欠。 涂蝉自己倒还无所谓,但如果拖着朋友也这样,她就坐立难安 她和甘 换着睡觉,但也只在困的不行时趴个三十分钟。 进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故事几乎是一早就存在于脑中的,只是在创作的过程中越来越清晰。 有时画到一半,又有新的点子产生。她和甘 讨论着定剧情。 故事几乎在第三天就已经全部成型,剩下的就是一些收尾的工作。 涂蝉也松懈了一些,开始按正常作息睡觉。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