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电视声音被调高了一些,晚会中出场的歌手把苦情歌都唱得喜气洋洋。 小薯在歌声里幸福地转圈圈,同时含情脉脉地望向她,极力勾引路起棋来摸自己茸茸的身体。在这般攻势下,路起棋不为所动地拉开一罐啤酒,往口子里进管。 廖希提着从楼下小餐馆打包的煎饺进门,入目就是这样人狗和谐共处的一幕,他微微拧起眉, “不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再” 话没说完又被路起棋的饮酒方式闪了眼,顿了顿,难得词穷, “什么女中豪杰敢这么喝。” 被冷落的小薯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吠叫着爬跃到廖希小腿处摇尾巴,嘴咧得很开。廖希已经是个有经验的养宠人,应付了几下把狗又举到路起棋身边, “妈妈心情不好了,来劝劝。” 明明不久前还在质疑它听得懂人话,现在已经能委以这种罔顾物种区别的任务了。 小狗不记仇,四肢在空中实地倒腾,配合着对路起棋亲热地“呜汪”两声。 路起棋口齿清晰地纠正辈分道:“姐。”然后随手把喝空的易拉罐往边上一放。 廖希嘴角弯了弯,“嗯,看来没喝多少,这能好喝吗。” “不好喝,” 路起棋原本支着一条腿倚在沙发上,闻言探身贴过来,两颊被暖气蒸得染上,红的瓣分开,出雪白的牙齿和浸着酒的软舌, “你尝尝。” 她的眼神柔软,浮着清凌凌的碎冰,稀释了隐含的暗示,显得无辜无害,是咬准了有人会上钩。 廖希嗤笑一声,侧头吻上来,先是含住下,恶劣暴地,把那处磨咬得红肿发烫了,舌头又侵入到热的口腔,舔到一些残存苦涩的味道。 微小的水声融化在相贴齿间,廖希托住她的脑后向自己合。 他亲得太凶了。挨挤,一丝气的空隙也没有,长的舌头在嘴里搅,舔到上颚,扫过黏膜,廖希像渴水的旅人路逢甘泉,喉结滚动不住咽着口中的津,得她舌发痛,连脸蛋都被过来的鼻尖顶得变形。 再过一百年也不会练掌握接吻换气。路起棋难受地支唔一声,她自己先送上来,这会儿却因为缺氧打起退堂鼓了。 廖希掐着她的往身上一带,路起棋双膝自然而然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两侧,她穿着半身裙,裙身有一定厚度重量,垂迭在两人身下,阻隔遮掩某处鼓的热源。 廖希伸手正要开裙底,路起棋向后塌着,前微微起伏, “…你先把小薯送回房间。” 廖希摸进去,才发现她长袜拉到腿肚,裙子里头是空的,直接能到大腿的软,挤在指间像一触即碎的豆腐,嘶了一声,去咬她的耳朵, “就一层?” 路起棋不想他这时候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言简意赅,“出来急。” 不出意外,耳垂不轻不重地疼了一下,灼热的呼拂过耳面,“什么时候说话也费劲了?多说几个字我听听。” 于是顺势回退到前一个话题, 路起棋说:“你先把小薯送回房间。” 正被单方面决定去向的主人公本来趴在一边,这下急坏了,叫得很大声,骂得很难听,它决心要声讨这对狗情侣。 廖希对它“嘘”一声,几不可见地一点头,托着股把人抱起来,更为大方地决定把客厅留给它。 进房间的时候顺势带上了门,路起棋眼前一暗,背后抵上坚实光滑的木门。 其实力道并不大,只是路起棋没做心理准备,与硬物相贴,猝不及防的刺痛让她哆嗦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短促的痛呼已经落到廖希耳中。 他停顿了一下,不作响把人抱到上,去开了灯,又回来掀起她的衣角,在路起棋僵硬的配合下把上衣离。 冷调的白炽灯光打下,照得完好的肌肤瓷净润如玉,以此基础上,手腕和脖颈两处原本被衣物严实包裹着的部位,如藤蔓般蜿蜒着一道道青紫,又好似圈圈铰链,生生显出几分残酷的美。 廖希伸手起路起棋的头发,低头去看她的背,肩胛骨处因重力撞击肿起,这儿是最严重的,渗着大片骇人的血点,给人下一秒就要破开薄薄外皮的错觉,零星状向外蔓延遍布着淤紫。 窒人的安静在空气里扩散,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路起棋看不见廖希正面表情,但能到在肩后停驻的目光,她没想着隐藏这些伤处,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棋棋,再问一次,是不是被欺负了?” 廖希的声音带着克制的和缓,一字一字说得极慢,气息寥寥打在的皮肤,让路起棋有一瞬错觉那是实质的触碰。 “这个是,我昨天外出的时候,” 路起棋的语速也很慢,她在尽量避免即时生造的叙述里,出现明显漏, “碰到了一个在公共场合烟的低素质人员,我没忍住制止,接着就起了冲突,但是他也没好过,已经得到惩罚了。” 廖希把她的头发放下,墨黑的瞳仁定定望着路起棋,像是翻涌一片无际的黑海波,沉默了良久,一种危险的,随时随地就要噬理智的负面情绪被暂时抑下去, “姑且当你说的是真话,那现在我们来算账,有人对你动手的情况下受伤了,你当下不提,事后不说,路起棋,我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他继续说, “你消沉并不是因为这个,但原因也不能跟我说,是吗?” 路起棋对一些事守口如瓶,外加偶尔患得患失,缺乏安全的表现,与她平时表现出娇生惯养下单纯率直的子相悖,廖希看出来了,但不太计较。 抛开不外的晦想法不谈,他是很随意自我的人,喜路起棋,所以她舒服第一,况且他们会有时间去彼此适应,健康地增进情。 女孩今眼可见的情绪反常,廖希理应做好了不再刺她的准备。 ——此时廖希觉得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路起棋。 “…对不起。但你不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路起棋艰涩地说道。 其余就算默认,至少不要说这样的话。明明廖希今晚跟她上车的时候还到很喜悦,以为变好了。 路起棋觉得自己又搞砸了,口像被大力挤一般绞痛,她咬住内侧,轻易尝到了血腥味,又换到另一处咬,牙关打颤,不把嘴咬烂不罢休的样子。 路起棋嘴太红,廖希这才发现她齿间沾了鲜血,心头一跳, “不准咬。” 廖希第一时间捏着她的下颌强制把虎口卡进来,气息有些紊,然后察觉女孩抖得更厉害, “很疼是不是?”他后悔了。 “我说错话了,我不好。”不应该她。 至少不应该是今天。 什么七八糟的心思都被抛之脑后,路起棋背上有伤不好去抱,廖希摸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亲她,渐渐受到手下温热的躯体镇静下来。 “宝宝。”他叫她,嘴贴在发鬓游移,“棋棋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路起棋笑了笑,搂上他的脖子,贴近的上身赤,纤弱纯洁得好似初生羊羔。 “廖希,想做。” …… 她到只剩裙子,坐在一件不剩的廖希身上,堆迭的布料随着动作微微展开,又落下复原。 看不见下面,所以在凭觉磨,花闭合得紧紧的,外沿挤过囊,茎身,有褶皱的地方,擦过的时候会有麻酥酥的快,路起棋皱眉,想找到顶端大的部分,能破开,到蒂和里面。 她一卖力着急,又下意识想咬嘴。 “再咬就不给吃了。” 廖希冷不丁出声,下身往上顶了顶,看她坐不稳,手向后撑在上,前颤了颤,尖小小一点粉得晃眼。 廖希坐起来,低头把那点粉吃进去,用舌面糙的的地方舔磨,嘬着含进更多,一手伸进裙底摸她腿那处小。 舌温热,路起棋被吃得身子都软了,岔着腿任人摸,手指在口打转,从花到蒂,外被摸了个遍,廖希才终于吃够了子,得空抬起头跟她说话, “水不够多,坐上来我舔会儿。” 坐? 路起棋提着裙边,双腿分开跪在廖希头两侧,低头就能看到一双宝石般的漂亮眼睛,她先懵了一会儿,往后站起来,一边动作一边斟酌用词婉拒, “我觉得这样,太…失礼了。” 路起棋看到那双漂亮眼睛扇着睫羽轻轻一眨,一股外力突地按着她的往下, “啊…!”鼻子…快碰到了,呼都能受到。 下身正在以秒为单位被刺得吐水,路起棋更觉得没必要。身下廖希似乎被她纯情的反应逗笑了一下,稍稍仰起下巴,口鼻就真正地贴到了小。 他一手掰开,出翕张浅红的口,汪汪的,看起来很馋, 廖希说:“奖励一下懂礼貌的宝宝。” 路起棋这回是真切地坐下了,把送到人嘴里,长裙是盖弥彰的道具,因为看不见,所以官更锐刺。 口津和混合,产生比单纯接吻更烈的水声。太深了,脸都快埋进去,鼻尖抵在蒂,花挤在嘴边渗水,内侧被软刺一般的细小胡茬扎着,舌头探到甬道里面,说不出哪个更软更热。 路起棋不自觉夹紧下体,吧嗒吧嗒掉眼泪,止不住泣,情动的时候,浑身被拧开了水闸一样。 小又整个被含进嘴里,在舔外的水,吃得干干净净,让她错觉整个人都要被吃进去。 廖希到耳侧绵软的大腿又向内挤了挤,口鼻间全是女孩子特有的气息,他进去很多水,还是到渴。 原本绿豆大小的核被硬生生磨肿了两倍,伸出舌尖戳了戳,他听到路起棋受到刺的嘤咛,娇娇的,很好听。 他咬了上去。 “呃啊—” 路起棋哭声骤停,眼前发白,下体一一,失掉最后一点保持矜持的力气,她看不到,但清楚知道裙子以下,高中的口一股涌在了身下那张嘴里。 —— 是做场景十分单一保守,玩很小的一对^^ 然后廖希心理活动可能如下:对象可善良光健全我学我学忍忍忍忍……不对。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