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艺沙发在偏冷的灯光下显出泛旧的痕迹,一道道眼可察,年岁长久的脏污覆于表面,掌腹摁上去,触既不柔软,也不细腻,葱白的指尖无力曲着,青紫的静脉几不可见地颤动,随着皮肤下剧烈的脉搏,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太热了。深秋应该这么热吗。 路起棋觉得自己发起高烧,浑身上下淌着水,还在叫渴。 “廖希…” 泣音比平常还要细弱些,伴随不可名状的示弱讨好。 廖希的回应是握着肩上的大腿掰得更开,下濡的布料状若无物,沾着和口水,完好透出整个小的形状。 一开始的动作很轻,舌尖试探地顶着,渐渐尝到甜腥的体,女孩子像是水做的,不多时就积出一汪,越越多,从嘴角溢到下巴,干脆将齿贴上去啜。 舌都是软而热的,此刻偏偏隔着一层稍显砺的面料,舌面舔过的时候磨着口和蒂,摩擦带来的快让她不由折着把下身又往前送了送。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应该很狈,隐秘脆弱的器官被人品尝着,随时要被吃入腹,不可抑制地翕张渴求更多。 路起棋低头看过去,少年半张脸几乎是埋在下体,额前的发丝往边上开,出侵略十足的眉眼,鼻尖晶亮,是隔着内蹭到小时沾上的,微微变换角度舔吃的时候能让人回忆起和自己接吻的样子,啧啧水声清晰地传到耳中。 好。 几乎是同时受到下身又出一滩,手边崭新的裙子已经被绞得皱皱巴巴,路起棋可怜兮兮地伸手过去,摸到廖希的,想叫他,开口却是自己都脸红耳热的声音。 “嗯啊…我难受…” 廖希接住她,掌心对掌心,指相错直至十指紧扣,另一只空着的手,将棉质内沿着骨勾下,腿间浅红的,像剥开笋壳出芯一般毫无防备。 少女好似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妖,肤莹白如玉,灯下微微闪着剔透的水光,咬着下,眼中雾气缭绕,犹豫着求助一般地望向他。 廖希眸幽深,一开始他本以为自己该看不惯,总是曲意逢时机恰好的勾引,路起棋这副模样,柔弱的,纯洁的,让人忍不住占为己有,染指玷污的。 她身上总带着香气,偶尔被洗护产品的留香盖过,更亲密的时候,比如现在,廖希鼻尖萦绕着一种清淡的甜香,让人不由联想到多汁的果。 食指拨开小一侧,蒂连带口包无保留地向外人展,捻着蒂拭,透明清顺着指腹到手腕,廖希把指尖按在舔了舔,懒懒地抬起眼皮,语气轻浮怜, “水好多哦宝贝。” 继而俯身贴上那抹稚红,毫无阻隔地,舌尖舔过外,顶蒂直到充血红肿,廖希像是吃得上瘾,两手扒开将脸埋得更深,口外翻出道内壁的,舌头绷直了探进去,热烫的甬道推挤着外侵异物。 灭顶的快如同水涌来,下身一缩一缩,道被舌头一般暴地,未经情事的小本就,在刚刚已经过一次的情况下此时像是要失。 路起棋到痛干涩的眼眶又开始蓄泪,被手指按的蒂和舔舐的,所有官仿佛都集中在下身那张被肆无忌惮亵玩的,廖希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脏紧缩,只能涣散神志,咬着舌尖混沌地呜咽。 肢折曲到极限,脑中一片空白,下身绝望地吐出一汪稀薄的清。 “呜啊…嗯……” 她完蛋了。 少女哀哀地泣呻,面红,全身力散架似地倚着沙发,唯有前一起一伏着气。 廖希从那处移开脸,边下巴残留着咽不及的,要凑上来亲她。 “…滚啊。” 路起棋手心朝外虚掩在眼皮上,声音有气无力,有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出来了,羞愤之下巴不得和廖希同归于尽。 索吻被拒,廖希不在意地拨开她贴在颊边的头发,用一种对待闹别扭的孩子的态度哄她, “好厉害,十分钟了两次,不用不好意思…棋棋高的样子好漂亮。” 平时不见这人夸自己,夸了还要加限定词。 路起棋强撑着一口气,抓住身前人的衣领,眼睫泪痕未干,清亮的眸子凶巴巴地瞪他, “你意啦?” 廖希轻哂,“那你舒不舒服?” “…一点舒服。” 路起棋要嘴硬,但没完全硬。 廖希托着股把人抱起来,路起棋下意识分开腿夹住两侧,调整姿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碰到一个凸起的硬物,尺寸十分可观。 路起棋作树袋熊状趴在廖希身上,头埋在肩窝出哧哧地吐气, “知道难受了吧,我才不管你。” 廖希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冰凉坚硬的台面得路起棋瑟缩了一下,回神看到他把外衣了,上身赤,灰卫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更加明显。 虽然识人有限,路起棋对男身材也有基本审美,手长腿长加上宽肩蜂,附之于上薄韧光滑的肌,适时把喉间不礼貌的话语全堵了回去。之前路起棋经常被他扒到衣衫不整,但初次面对半的廖希,还是有些陌生又不得不看的尴尬。 路起棋时有痛恨自己的不合时宜的薄脸皮。 廖希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慌张到眼神飞的少女,下身早就憋得疼,路起棋之前被自己吓到哭得崩溃的模样还记忆犹新。 原意是方便帮她清理,但他改主意了。 他牵住路起棋的手引到下身,偾张的器离布料的束缚,一下弹到软的手心,廖希闷哼一声,就着顶端出的前列腺的润滑,自发开始身。 “嗯…求你管我。” 少年此时的声线较之前稍低沉些,难耐的息重,闷闷地贴在耳边。 此刻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一样套的茎,很很长一,深红的顶端和茎身,狰狞怒着的模样,和那张漂亮俊美的脸形成反差极强的对比。 这人怎么犯规啊。 声冲击下路起棋有点呆住,到脸热热烫烫的,她侧头移开视线,眼皮微颤,也没有收回手, “真受不了你。” 下身泛起意和空虚,尖的想被舔。 “路起棋…”廖希一下一下地,有些引的味道,“看我嘛。” 马眼处的水得愈发泛滥,在手心摩擦的动静眼可见变得失控暴起来。 “干嘛。” 还是不免上当,视线转过去就被墨潭一样深的眸子住了似的,觉隔空要被吃掉。路起棋不知道怎么描述当下这个场景,所有事物都一塌糊涂,包括她自己。 腿心绞得紧紧,关节都被蒸得发粉,内衣肩带掉下一半,前左侧着半边雪白和一小圈模糊暧昧的粉。 “廖希。” 她嘴一张一合,贝齿咬住舌尖,语调颤抖得厉害, “你我吧。” 话音未落,几乎是同时受到手里那吓人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 顶端最的部分已经挤开抵上口,边上一圈软的还在不知死活地嚅张,廖希轻叹一声,捏着路起棋的后颈吻上来,舌头探进齿间,细细舔过每一处,不容分说扫着口中的津,黏腻情的水声微响,勾住一点尝试合的舌尖吃。 内衣的扣子是被生生扯下来的,像破布一样从身上掉落。 廖希撤开一点,瓣轻轻相撞磨蹭,眼底似是因为抑到极点泛起病态的红, “会疼,忍一下。”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