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水,的,蕴散着层层雾气。 廖希指尖微动,下一秒嫣红的软舌勾上来,急促地吐着气,水润的瓣张开,将指节缓缓含入口中,女人垂着眼帘,睫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一张清纯的脸浸染着情,眉眼间是陌生的媚意。 他用了点力,指腹按过热的口腔内壁和舌面,咽不及的涎水自嘴角滴落,女人哼嘤一声,反像是受到鼓舞,张着口抬眼望向他,身上仅穿一件白的吊带裙,松松垮垮,肩带掉落一半,着半个雪白的浑圆和一部分淡粉晕,盖弥彰地盖着中间一点。 太了。廖希出手指,双手自腋下将女人抱坐到自己身上,裙面盖在大腿,器隔着布料挤着那处柔软,像是失一般的水打了子。 廖希掐着她的下按,口大张着受着茎的形状,若是没有阻隔就像是真的在合的力度。意地听到对方难耐的呻,他好心情地开口:“出息了你,路起棋。” 女人像是没反应过来,懵懵地看他,纯真易辱的模样。 这会儿倒是出了他最悉的一面,撇开那张一开口就能气死人的嘴,廖希作时常会有在侵犯幼女的错觉。 见他不动了,路起棋又表现得急切起来,双膝打开跪在他身侧,膝盖陷进柔软的地毯,身子微微提起再坐下,浅尝辄止的行动却很难止,她捉住间的手放到前,尖因为动情硬硬地抵在掌心,磨蹭的时候产生丝丝快。 “要…进来,快点嘛。” 路起棋泪眼汪汪的,半是撒娇半是恳求地说,一副急着想被搞坏的样。 廖希已经硬得发疼,抱起路起棋放到上再把沾着水渍的子下,柔软的双臂像水蛇一般搂上他的脖子,热气腾腾的刃抵在腿间水的口,透的扒着头一张一合地,廖希盯着合处缓缓身送进去,口初被撑开到极限发白,内里热烫的壁练殷勤地挤着茎,廖希被绞得头皮发麻,始作俑者还吐着舌尖凑上来要他吃,他凶狠地上去,下身不住顶,一下一下像把人凿穿的幅度,然后用嘴把路起棋喉咙里的尖叫堵回去。 好。 他抚着身下双腿大开任予任求姿态的女人,摸了手脂玉般腻滑的皮,心理和生理得到前所未有的足。 “宝贝,叫我。” 他着耳垂喊她,声音柔得要滴水,而的力度丝毫不见减小。 “嗯…啊叫什么呀。”路起棋怕地缩了缩,语气又乖乖的,应了那一声宝贝的模样。 廖希心里很软,又被起施,克制地咬住耳垂厮磨, “叫廖希。” “不对。” 路起棋上一秒还陷在情里离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她眼睛亮亮的,眼下凝聚滚落成串的泪珠,砸在单上。 “廖希不会回来了。” 她说。 廖希呼一滞,眼前的女人,连带着周遭场景如同镜子一般碎裂开来,像斑驳的墙皮一块一块掉落,黑暗中有哭声断断续续。 他在一阵裂头痛中睁开眼,花了几秒时间辨认出这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摸到枕旁的手机,坐起身来看了一眼。 12点半,还早。外面出奇的安静,他住三楼,不高不低,能听到晚归的住户脚步声和打开楼道门的声音。 思维有些凝滞,下身涨得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廖希打开通讯录翻到路起棋的名字,想到本人此时还在跟他冷战。 路起棋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语音,比较少见的,接在他让路起棋早点睡觉以后,那边理直气壮地来了一句“讨厌你”然后顿了几秒空白,不情不愿地开口说“那我睡了明天见”。 抱怨也是少女一贯撒娇的语调,带着几分懒散,完全可以想象说话时的表情。 廖希边点开听边去客厅接了一杯水喝,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待对方接起后直接跳过招呼寒暄, “你之前说的青片叫什么名字?” …… 是一部百分之八十的时间以男主视角展开剧情的青片,杂大量独白,式滤镜下女生飞扬的发丝和裙摆,素净的脸庞和被过膝袜勒出的大腿无一不足青期少年幻想的味道。 廖希品鉴了十分钟,从斜侧方特写和远景镜头中看出了八分某人的影子。对于含蓄而催眠的剧情,他只能说殊途同归地起到了一个戒而不是火的作用。 廖希望着屏幕中身着水手服的女主角开始神游,想到似乎没见过路起棋穿裙子的样子,原本懈怠的大脑像条件反一般为他接通了梦影像。 白裙子,女人,体。 廖希看着有再度抬头趋势的下身缓缓吐出一口气:没完了是吧。 —— 第二不出意外仍然没从路起棋那得到任何回复。他去网吧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老板看到,老板漫长的情路使其颇有经验,问他是不是为情所困。 虽然觉得不至于那么严重,廖希还是问了一嘴:“惹女生生气的话怎么做才能消气?” 老板闻言得意且雀跃地撇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也有今天,点了烟端起架势, “那要看生气的理由和生气程度了,你细说。” “她突然心情不好很排斥肢体接触,但被我强迫了,然后…”廖希停顿了一下,“好像被气病了,我过了三天才知道。” 老板紧急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怎么听着每一步都是死刑啊,人女孩子没当场跟你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廖希不确定地说:“……我们好像没有在往。” 老板恨不得拿烟灰弹他脑袋, “好渣啊你,我这种走深情挂的和你不是一路人!” “还好吧,她没有不乐意。” “那乐意当然是因为喜你,后面不乐意你不也强上了?不喜人家干嘛去招惹,你小子!” “没有不喜。”廖希想了想,说:“喜的。” 老板冷笑一声,“那你等着人回心转意吧,不道歉又不表白等天上给你掉金子呢。” 廖希说:“懂了。” 他走开几步又原路退回来,说:“这个月能不能多接点活,我急用钱。” 原本廖希打算等路起棋的态度软化一点,但他低估了路起棋一朝被蛇咬后的戒心,除了上课这种不得不同处一室的场合,人能在八百米开外看到他掉头就跑。 看着教室外的黄对路起棋招招手,这丫头就忙不迭地跑出去跟着走的时候,他的耐心又到顶了。 路起棋人小胆小但心大这回事他早有认识,从一开始她那个莫名其妙千转百回的搭讪路径就令人印象深刻,后续被自己一步步哄着占便宜也接受度良好——现在是知道防着自己了,倒是对其他人也像对他一样预设企图心啊。 廖希大大方方地走近两人偷听对话,隔了一个墙角。 “…你又倒贴钱又倒贴人的还不是被玩腻了就扔。” ……这傻自己脑补什么呢? “你干净也不至于上赶着让人了,装什么呢,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 廖希拧眉,这个角度看不到路起棋的脸,只能看见红得要滴血的耳廓。除了生气他有些说不出的微妙,路起棋本来不应该听到这些,她又乖又友善又讨人喜,这种沟里的脏东西也配肖想? 墙角那头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黄的哀嚎和路起棋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 廖希从遮蔽处走出,拎着黄因为弯正好送到跟前的衣领往边上一甩,带着深重的戾气往对方脸上挥拳,指节挤开皮撞上颧骨,接着是眼眶,同时听到更凄厉的痛呼,但这远远不够。廖希怒极反笑,手背被反作用力豁开的伤口让他几天来难得痛快一点,极漂亮的五官蒙上一层翳,说出的话也像附了冰, “你想谁,跟我说说呗。” …… 廖希回座位的时候听到路起棋双手合十向赵小小恳求:“接下来几天请与我寸步不离。” 脸上的害怕做不得半分假,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把头放在桌面上车轱辘撒娇耍赖几个来回了,全然没有踢人裆时的威风凛凛,廖希能把人揍到鼻青脸肿估摸着再加骨错位还全身而退,不能不说托了路起棋先攻的福。 可。 廖希有点想笑,转念想到刚刚路起棋暴怒下的口不择言,嘴角又绷直了。 课间赵亮来找他说有事商量。 赵亮身高一米九有余,在校篮球队打前锋,找上廖希也是为了校运会篮球赛,去年廖希被拉着打过一次,投球命中率很高,他们班还打进了决赛。 “我直接把你名儿写上了啊。”赵亮拿着名单对廖希扬了扬。 廖希说不行。 “啊?”赵亮两步冲到他旁边,说:“为?” “这个月我有事,很多,要接活。”廖希分三次强调。 “但我跟秦晓光打赌了,不赢狗爬,你不来我怎么办?” “谁?” “被我打到替补那个,我现女友的前男友。”赵亮努力让廖希理解到这场比赛的重要。 廖希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 “你都赢两回了让人赢一次怎么了,我支持徐晓光。” “是秦晓光,大哥。”赵亮急了,把名单往桌上一扔,掐住廖希的肩膀摇晃, “不好见死不救的。” 廖希无意瞄了一眼名单,随口问了一句:“女生参赛的也归你管啊。” 赵亮见他没说死,摇晃的动作及时刹车,热情说明起来:“不是啊,路起棋上周不是请假了吗?篮球马上开打了急着要呗,不过女生打3v3,参赛名单照抄去年就行。其他项目还是她拉人的,老班说人刚来让我放学了把去年情况跟她说一下。” “这样吧。” 廖希把桌子上的名单递还给赵亮,懒洋洋地, “你让路起棋来找我,我就去。”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