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大人歇息会儿吗?” 哼! 蹲在宁渊腿上的云曜转个身,用股对着宁渊。 宁渊又没忍住,顺手了把。 云曜:?! 被非礼的白团子果断转移阵地,跑到软榻最里面蹲着。 还没逗够的宁渊掀开软被,在云曜瞪大的眼睛中半躺下,双手抱过抗拒的白团子放在他腹前。 “这次不碰你,真的。”为了表真心,宁渊还挪开了手。 审视的盯了会儿宁渊,确定宁渊说得是真的,云曜来回踩了几圈,找到自己最喜的位置舒舒服服躺下。 酒劲上来的他懒劲变大,一开始还有点不没事捏捏他耳朵,又玩玩他尾巴尖,还把脸埋到他背上的宁渊,后来也就随便宁渊折腾。 兽丹没了的云曜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醉仙酒的灵气,后劲一阵接一阵,越来越大。原本还有点清醒的脑子,没多时就变成了一团浆糊。 “喵” “喵!” 云曜翻过身,像张猫皮一样摊开四爪。 “怎么了?”沉猫的宁渊发现了不对劲。 “喵……” “热?”宁渊探了下虎头,体温正常。 想着,神魂笼罩住白团子,浓郁灵气在虎身内不停转。若常人喝了这么多醉仙酒,很容易落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不过云曜修为不在,但他乃白虎,这些灵气即便短时间散不出来,除了让这只贪嘴的家伙醉上一段时间,并不会对云曜造成伤害。 但这样热着总归不舒服。 宁渊托起虎崽子,灵气运于指尖慢慢地给云曜舒缓。 热急眼的云曜不耐烦地踢开宁渊的手,爪子划拉着,总觉得这一身的也热得紧。 “再缓会儿就好了。” “喵!” 宁渊单手掐诀,以灵气凝了寒冰,试图给云曜降降温。 “抱着这个。” 话完没说还,眼前白光微闪,白腻晃花视线。宁渊眸子骤缩,本拿着寒冰帮云曜降温的手一时间本不知该如何动作。 未着片缕的柔软身子水般挂在他身上,下意识贴向温凉的宁渊,金眸蒙,委屈巴巴的: “宁渊,我热。” 灼热的吐息落在侧脸,宁渊视线一动,便会看见许些不加遮掩的。 宁渊薄轻抿,礼貌而克制的拉过旁边软被: “曜大人,先盖上。” “不!”云曜不开心地掀开软被: “我热!” 然后理直气壮地又往宁渊身上贴。 宁渊身上香,还温温凉凉的,清醒时云曜就喜宁渊,如今脑子糊涂了,更是喜的不得了。 察觉到越加放肆,拽过他头发,又觉得不够,脸也要贴着他的云曜。 宁渊无奈叹了声气,先前趁着某人还是虎崽子的时候,可劲欺负人家,如今报应来得真是快。 灵气幻化成白纱,无声地住双眼。 宁渊不是君子,他没有这么好的自制力,他不信自己,所以只能暂时借助下外物。 “什么东西?” 宁渊抓住拽住他眼前纱布,试图往下扯的爪子: “乖,不玩这个。” 手揽过肩膀,在掌心握住细腻时,宁渊五指微紧。灵气再次化成薄纱,完美覆住他的手,遮住令人遐想的温软触。 带过薄被,在云曜还想掀开时,宁渊轻轻用力将人按在自己前,把自己握过寒冰的另一只手全权给云曜,这才勉强安抚住躁动的虎崽子。 ———————— 有点糙,晚点再修 捂脸,之前还说除夕前要完结这本的,现在看来好像有点艰难 第48章 七万年 掰着宁渊的手,修长分明的五指如玉竹雕刻而成,轻而易举触碰到有力的骨节。不仅赏心悦目,捏在手里更是温凉舒服。 云曜抱着玩会儿,又拿到鼻间嗅了嗅,和宁渊身上一样,宁渊的手也是香的,越嗅越让虎上头。 受着云曜靠得越来越近的呼,宁渊正回手,毕竟某只虎有啃他手的前例在。 “不准动!”发现宁渊后退,神尊大人不容反抗地一把拽近,冷声呵斥,随即威严地一掰开宁渊的手。 此时此刻的宁渊如悬在崖边的马,饶是目不能视,手不能触,但官还是无法彻底隔绝。 更甚至因为失去视觉,每一处变得极为锐,纵然隔着法袍,可属于另一具柔软身子的温热仍旧源源不断传过来,如滚水般直入心间。 云曜在他身上每动一下都会引得呼变化,若云曜真的咬住他的手,宁渊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定力。主要这虎崽子舍不得下重口,说是咬,其实和含没差。 “曜大人,这不能吃。”见阻止不了,宁渊礼貌提醒。 云曜充耳不闻,在宁渊犹豫着要不要强硬收回手时。他一脸埋进掌心,心意足地蹭了蹭,最后不动了。 宁渊:…… “曜大人?” 没应。 好的,醉虎终于睡着了。 宁渊隐隐松了口气,没好气地捏了捏埋在掌心的脸,到底舍不得放开。 这四个月无比紧迫,每一刻都恨不得缩到极致的宁渊难得空闲下来,就着这个姿势带过软被好生将虎裹紧。 确定身子没有出来后,遮住双眼的白纱消失,宁渊看着埋在自己手里的人,一头长至脚踝的银发蹭得糟糟的。 单手搂着云曜,宁渊勾起发丝,一缕一缕给虎理顺。 银发顺滑,并不需要太多动作,指尖没入里面往后微微一滑,便能从头带到尾。宁渊向来有耐心,在对待云曜的任何事上更有耐心。 每一缕银发带出软被,云曜睡觉不老实,宁渊怕人不小心着或者扯着不舒服,全部勾出来后,宁渊正要给云曜放一边。 眼前白光微闪,在身上的重量再次一轻,方才还在手中的银发一下消失,茸茸充斥整个手掌。 “喵……”变回原形的虎崽子咪了声,四只爪子扒住宁渊的手,动作稔地顺着宁渊小臂一路往上爬。 宁渊低头看,才发现轻车路的虎崽子本没睁眼。 好笑地看着虎崽子顺溜地来到他肩膀,粉的鼻尖到处嗅着,像只小狗子似的,一路寻着味儿爬到他脖颈。 宁渊侧头,好方便虎崽子动作,柔软温热的垫在颈窝处踩了几圈,最后盘成小小的一团缩在里面。 大抵被悉的气味包裹,虎崽子终于心意足的安分下来,没多时震天响的呼噜就在宁渊耳边响起来。 给人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银发因云曜变回原形,骤然间全消失了,半点不恼的宁渊无奈地捏了捏窝在他颈窝里的团子。捏了还不够,宁渊偏过头,用并不太舒服自在的姿势蹭着茸茸。 他知道云曜睡着了,这家伙睡着的时候睡得格外沉,别说帮他挪个窝,就算宁渊捧过云曜埋在虎崽子腹大特,虎崽子也醒不过来。 但云曜睡觉挑,睡得不舒服就喜到处动,难得自己摸索到了好地方,宁渊舍不得将虎崽子挪来挪去。 酣睡一夜,再醒来的云曜只觉得神清气。 “醒了?” 云曜埋头使劲再了一口,从宁渊身上一跃而下,化成人形后懒洋洋地伸着。金透过窗扉,给白润清透的皮肤镀上一层暖光,极致舒展的细后窝深陷,再往下的怡人风景在银发遮挡下若隐若现。 千防万防的宁渊: “……衣服穿上。” 云曜: “噫?” 习惯了轻纱薄衣的云曜才发现自己还光着呢。 不急不慢幻化出衣服,云曜慢慢悠悠地不小心打结的长发。一旁的宁渊任由云曜打发时间,布下聚灵阵后,认真地琢磨起阵法和符箓。 云曜勾着银发,头发太长,若是弯个什么的,很容易落到地上,虽说有灵气并不会脏可总归不方便。 但剪掉那更不可能,他的头发可是发所化,一旦少了点,他的就会东缺一块西缺一块,更重要的是这没有个百十年本长不回来。 想着。 云曜四处瞅了瞅,从窗外花树上折了花枝下来。 银发长且多,云曜难得来了闲心,一开始还认认真真卷起来想方设法地盘起,结果头发太顺,花枝刚/进去,银发再次散了下来。 了三次没好,云曜耐心彻底告罄,就在他烦躁地摸出一张定身符准备拍自己脑袋上时,宁渊及时握住他的手腕。 云曜:嗯? 在旁边不知看了多久的宁渊温润眼里带着不掩饰的笑意: “倒也用不上定身符。” 赶在云曜惊觉自己被看了笑话,恼羞成怒前,宁渊接过花枝: “单这个怕是不太够用。” 手掌摊开,灵气织成的白纱现出,其上还镌刻有生动活泼的小老虎: “不如用这个?” 云曜瞥见白纱上凶神恶煞的小老虎一下喜: “那就用这个吧。” 宁渊来到他身后,指尖扫过脸颊,带过两侧的银发。 手指不经意触碰脸颊,云曜莫名的有些心。因为太近,呼时不时打在他颈后,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气息,可这一块的皮肤瞬间好似变得灼热起来。 好奇怪。 云曜向来不喜别人靠他太近,但这是宁渊。 和刚才指尖滑过他脸颊一样,莫名带着心里发的同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蔓延全身。 不是讨厌,更不是厌恶。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