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脸转好了些。 雍正于此时见了瑾妃,相当于给了瑾妃希望,将来年羹尧倒了,瑾妃就要尝到落入泥土的滋味了。 武静扶着头,忽然有些晕,一些悉的画面在脑子里涌现。 这些子她总是有种错觉,那些曾经属于乌拉那拉氏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仿佛不再是别人的记忆,而是她自己的。 她以为乌拉那拉氏的执念消失了。 但后来发现记忆反而愈发清晰,甚至影响了她的喜和怒。 眼前的雍正冷漠,却也深情,与记忆中那个人完全不同。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她甚至怀疑自己就是乌拉那拉氏,只是多了一些别的记忆。 但这个想法太荒谬。 无论是与不是,都再与她无关,自寻烦恼的事她不会做。 她要顾的是眼下和将来。 年氏的结局注定了,不会变,武静不再放在心上。 雍正九年二月,大将军王回京,雍正早早派岳钟琪为副将,年羹尧护送允禵回京。 回京次,允禵进见太后。 另一边,年羹尧因贪功冒进,贪污受贿,被下旨锁拿,进了刑部大牢。 里的瑾妃得了消息,神一下子塌了,随后被降为嫔,足于钟粹。 一个汉军旗的副将,本不会有人在意,年羹尧的倒台并不如历史上那般轰动。 只因此次的年羹尧没有官拜大将军王,没有功高盖主,甚至在朝中都不甚出彩。 太过无足轻重。 第396章 独宠(全文完) 年羹尧倒了,不久,其父年遐龄病逝,据说是急火攻心。 雍正未降罪年希尧,只治了年羹尧的罪,狱中赐死,年氏姊妹一个降为嫔,一个被夫家休弃。 武静只觉快意,讨厌的年氏终于落魄了。 接下来就是钮祜禄氏。 虽然被足,但深恨钮祜禄氏的齐嫔可不会饶了她,据说足的子很不好过,不时被克扣饮食,被奴才们欺负,狈至极。 如今的嫔妃,除了武静,地位最高的便是懋妃和裕妃,二人都不是多事的,故而后难得和谐。 另一件值得说说的便是端亲王。 皇后病倒,端亲王失意了很久,即便生母恢复嫔位,也未让他振作起来。 原本以皇后养子为荣,如今皇后失势,端亲王没了可仰仗的人,甚至自己的二弟成了皇贵妃的儿子,地位高于自己。 巨大的落差令端亲王心态失衡,怎么也不愿亲近生母齐嫔。 母子俩渐生隔阂。 齐嫔难掩落寞的表情,千辛万苦为儿子谋得了皇后养子的身份,到头来还是没了用处。 甚至儿子怨她,与她生分。 两世而来,自己到底还是太过没用了些。 …… 一个月后,大将军王允禵再次回西北,还带上了自己的侄子弘旻。 出发前,武静单独见了允禵,话中既是拜托,又是威胁,“弘旻年纪小,不懂事,难免冲动,有劳十四爷多多照看些,冲锋的事儿别让他做,以免连累了旁人。” 允禵很想反驳,我是去打仗的,不是去给人看孩子的,凭什么找我? 虽然瞧不见屏风后皇贵妃的脸,但他还是察觉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不知为何,就有些怵。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干嘛要怕她?一个女人而已。 莫非是为以前的事心虚? 呸呸呸!才不是。 然而想到后里那些女人,包括皇嫂的结局,或多或少都因为眼前的女人,就丧气了。 真是个祸国的妖孽! 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说,允禵憋着气应承了,“皇贵妃放心,允禵一定将四阿哥平平安安带回来。” 皇兄是宠了个什么女人?简直瞎了眼了。 “十四爷别在心里骂本,本对十四爷寄予厚望,相信十四爷一定能凯旋归来,继续教导本的儿子。” 允禵又在心里骂了好几声妖孽,祸害。 最后憋屈地走了。 没过一会儿,雍正来了,伸手掐了下她的脸,“就如此舍不得十四弟?” 话中是醋味。 武静一脸莫名,“皇上说什么呢?臣妾是托他照顾好弘旻,别让弘旻受了伤。” “他不敢,何须你提醒?”雍正就是不高兴她私下见允禵,即便是自己同意了的。 明知他们没什么,还是介意。 武静莞尔,挥了挥手,“皇上又变醋坛子了,真酸。” 雍正眯了眯眼,“敢笑话朕?”一脸威严,真有些吓人。 武静大胆地捏了捏他的脸,“臣妾喜皇上吃醋的样子,怎会笑话?”又转了话题,“对了,皇后病了许久,皇上真要她病下去了?” 她觉得雍正不会真让皇后慢慢“病逝”,极有可能一辈子下不了地。 不过,那也是对萨克达氏最大的折磨。 “萨克达氏若无缘无故病逝,百官不会罢休,就让她如此吧,她再无法威胁到你的命。”雍正对自己的皇后分外冷漠。 …… 自此,雍正愈发肆无忌惮地独宠皇贵妃。 到底是个强势又狠辣的皇帝,谁也不敢因此事得罪了皇帝,落得凄凉的下场。m.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