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南原本就一心放在云谨的身上,对对方的各种变化,难免格外锐。 云谨虽然与前几表现得并无异样,但却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她的接近。 星南在不动声地试探过两次后,愈加确定了这一点。 也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怀疑:云谨似乎,已经恢复了清醒。 不过星南反而摒弃了一直存在于心间的那点儿惶恐,转而放松了起来。 她是清醒的也好,那样虚幻的人到底让人懊丧。 不过,总要留下点什么的。 “星南,在想些什么?”悉的温润声音,在耳边传来。 星南回过了神,执着手中的那杯酒,言语带笑,却隐含着几分不知对谁的讥讽,“若兮,其实你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是不是?” 云谨并不否认,只耐心地坐在那里,轻叹了声,“星南,何必执着。” 她自清醒过来后,陪着星南演了两三的戏,是希望对方能够看清。 却没想到,这人仍旧越陷越深。 “你执念太深,若不放弃,定会伤害自己。” 星南仰头饮尽了那杯酒,随手将空杯掷回桌上。 呵…伤害自己。 她从来就不在乎会不会伤害自己,她在乎的…… 美人红,笑得带有几分魅惑,“若兮现在觉得,身体的觉如何?” 云谨望了望桌上的酒,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星南话中的意味她听得明白,可桌上这酒,她并未真正碰过。 “难为若兮,伪装的那么辛苦……” “其实当停下来,我很后悔……”星南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后悔为什么没在那个时候就明确自己的心意,那样怕是早便拥有了你。” 星南曾在无数个夜夜想起云谨被她触过的,鼻间的气息、那份柔软嫣红,让人痴。 后来星南也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云谨是男是女,她都已经成为自己一生的魔障。 于星南来说,云谨是年少的而不得,是穷其一生也不愿放手的执不悟。 云谨觉得不对,自己身上的反应不似作假。 那种钻心的酥麻,正一阵阵地向自己的心间席卷而来。 甚至比之多年之前,还要浓烈。 她想着封住道,却已经来不及了。 “人怎么会栽在同一个手段上两次呢?尤其是若兮你这么聪明。”星南神秘地笑了笑,向着自己的袖间轻嗅了嗅,“你闻得到我身上的香气吧…那才是真正的药。” 这药,对她自己却毫无作用。 “真是遗憾,我每次都只能靠着这种方法,才有机会能得到若兮……”星南眷恋地伏下身,向着云谨的耳边轻轻呼气,“这次,不会像那次一样了。” 云谨皱了皱眉,混沌之余,只觉不适。 星南像是明了了些什么那般,眼中闪过些许惊喜:似乎意外地寻到了特别的位置。 手指凑近耳廓处,使了些力气,略了。 指尖的温度在悄然升高,察觉到对方的眸光变化,她边溢出的笑意更甚了些。 麻意阵阵袭来,成了惯常。 云谨只觉心中空的,无所依靠,想要抓住些什么,又茫茫然不知所终。 “阿谨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星南放过了发热的耳垂,转而轻声叹起来。 极为动人。 轻松地挑开对方的衣带,着手为她半解衣物。 那双惯常含笑的眼中,清明渐减,直至虚无。 只茫然地注视着眼前人。 甚至觉得此刻,竟有些凉。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点画于肩部,微凉。 眼前这人,便是她肖想已久的存在。 哪里看着都可。 星南有意俯首轻吻,却听到外面一阵异响。 她眉间多了几分不愉,思量了会儿,还是封住云谨的昏睡道为她盖好锦被。 房门被一霸道气劲破开,于是星南慵懒地自榻上起身,赤脚踏在了地上。 心中的猜测果然不错,敢于如此闯到她这里来的…… “谨王妃?”星南眉间微挑,妩媚得似尘世妖物,“怎么有兴趣来我这里?” 秦盏洛向榻上望了望,心下了然,只目光凉凉道:“自然是来接阿谨回去。” 星南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言论,抑制不住地笑了笑,“谨王妃可真会说笑,皇兄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把玩着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是说,王妃觉得,我会与皇兄私通?” 此话一说,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若是应了,便是皇家丑事,帝王那边难以代;若是不应,她出了这个门后,云谨便会任由星南处置。 秦盏洛狠狠地皱了皱眉,一时之间,举棋不定。 星南走到秦盏洛身边,带着身上的异香,戏谑地开了口,“本郡主今夜有几分廖寂,唤了名男宠作陪而已。良辰苦短,还望王妃莫坏好事,嗯?” 秦盏洛终究还是闭了闭眼,似乎已然妥协,“打扰了,盈希,我们回府。” 星南笑了笑,舔了舔殷红的嘴,暗觉无趣。 岂料秦盏洛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便迅速封住了星南的道。 随后微转过头,淡声吩咐道,“盈希,还不送王妃回府。”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