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门口,张姑姑身边有个衣着贵气的侍从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对她说:“就是你,你今晚去服侍殿下吧。”说罢转身又给了负责舞班的张姑姑一锭银子。 怎么办?只能做戏做全套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跟着这位侍从去房间。 谢苓跟着叶清霄来到另一间专供宾客贵人休息的房室,这里帷幔层层,罗汉上铺着丝绸被褥,桌上的琉璃笼火光亮昏暗,散发出暧昧旎的氛围。 等到门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借口离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等待着。 叶清霄面无表情地走到她的面前,她心里直打鼓,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被他捉住手腕和勾起下巴,他身上的酒味和厚重的气息不由得让她身子发软,叶清霄细细地摩挲着谢苓的脸,喃喃自语道: “月娘……” 月娘是谁?谢苓没有问出来,她勉强出一个微笑, “大人,需要奴婢帮您宽衣…” 她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重重吻住,一股酒气在口腔内席卷开来,让她有些微醺,被动地进行着疯狂烈的齿,舌头被得发麻,谢苓没过多久便气吁吁,头脑昏沉,立刻被叶清霄拦抱起扔在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又在她的脖子上又啃又咬,留下斑斑红迹。 直到最后一件内衣被剔除,寒冷的觉刺得她清醒了起来,微微眯着眼眸忍住羞赧看着面前的男人,叶清霄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没被情侵占理智,可他额头冒汗,不断地着,着她丰的双峰,雪白的浑圆不断在他手下变换形状,显然对她滑腻的皮肤不释手,又在她红的头上不断摩挲,另一只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触着她花娇的细,待到完全润后进去两手指,温热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慢慢和磋磨,试图扩展一下,花立刻涌出一股热水,沾了他的手指。 受到身下女子的适应,叶清霄也下自己的衣裳,放出长炙热的茎,抵在女子的花前,猛地身而入,顶破了深处的那层薄膜,几丝鲜血混着水淌出来。 谢苓只觉疼痛难忍,哭出了声,不断请求他轻一点,她未经人事还是处子,受不了这种折磨,男人用手轻二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温和地吻着她的嘴,“放松一点。”谢苓紧绷的身体渐渐舒缓,巨大的龙开始在她身体里肆,叶清霄紧扣着她的细,开始疯狂撞击和来回,水声连连,一开始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酥麻的快,如触电般的剧烈快从下体传到全身。 谢苓无法抑制地婉转低,她第一次体会这种彻骨的愉,难怪这么多人沉溺于此事,男子一边强烈高频地进出律动一边在谢苓的耳边轻轻低唤着:“月娘…” 等到一切结束后已是深夜,谢苓挣扎着疲惫的身体穿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特意嘱咐了丫鬟当心侍候,反正她是没有这个心力了,她全当这次是个意外,不过这个月娘又是谁?这位殿下的旧情人?她以前从未听闻过这等韵事。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