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巾帮自己和路云窗清理干净,沉秋安觉内心的望非但没有纾解反而有了燎原的趋势。不免痛恨自己怎么会在刚同居的时候就来了月经,但做1的新奇体验也让她罢不能。 可能才休息了一分钟,她整个人也还被夹在路云窗双腿之间。 “小窗,我们再来一次吧?”她兴奋地盯着上方躺着的路云窗。 “嗯,好呀。”路云窗也并没有拒绝她。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沉秋安直接含住路云窗的一侧房,一来就是重重的舔舐和。 但其实她本不着急,而是下定决心这次先认真仔细地服务路云窗。这种事情嘛,都是靠经验积累的,只要她表现出肯用心的态度,之后一定还能有更多这样的机会! 她的用心的确换来了路云窗的焦渴和难耐。 沉秋安先用密集的舔舐把路云窗的两团绵软都挑逗得直直地立起来,又因为不久前,路云窗才主动告知过沉秋安自己的点是尖,她便再含住其中一粒红果,啃咬起来。 “嗯——”路云窗发出长长的轻,低沉的嗓音仿佛透着醇厚的酒香。 一阵阵低沉的底音之上,又是品味着美味佳肴的黏腻齿声,粘连着细微的啧啧水声。 嘴巴再怎么卖力,也只能服务到路云窗一边的绵软。为了不冷落另外一边,沉秋安又用轻巧的指尖拨另一侧绵软顶部的樱果。她的指甲未经仔细修剪,有着浅浅的超过指端的弧度,如果用些巧劲,便会给所过之处带来一种强有力的过犹不及之。 “小安,小安——”路云窗觉自己被人欺负得不行,而那人却似乎有些不解风情。 “嗯?”沉秋安抬起头看向路云窗,带着无辜的神情眨了眨双眼,嘴里的动作停下来了,指尖却还是肆意妄为着,甚至还加快速度继续不知疲倦地剐蹭着她极其的头。 “你……”路云窗一时间向她解释清楚,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我已经了。” “噢。”沉秋安脸红了下,但果然停下了动作,然后整个人也往下移了些。 “真的好。”沉秋安的头置于路云窗双腿之间,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下亮泽泽的入口。 “嗯——”路云窗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你的指甲,会让我很有觉。” “指甲?”沉秋安完全不明白路云窗在说什么,却也开始用舌头慢慢舔起花附近。 缓慢又温柔的节奏让两个人都陶醉其中,沉秋安还试着用鼻尖碰了碰花上方的小核,引得它轻轻颤动。花也吐出更多的花,全部被她卷进嘴中。 即使是被如此温柔的对待,持续的刺还是让路云窗兴致高昂,直到只差那难以言喻的最后几下。沉秋安也似有所,却又毫不知情地动用起让人“很有觉”的指尖。 舌头的横扫舔和快速戳刺再加上指尖对小核的几下浅浅刮动,直接让路云窗攀上了一次小小的高。沉秋安对自己的成果意极了,撑起身子便盯着路云窗但笑不语。 “要试试上次的姿势吗?”沉秋安是品尝够了路云窗,不由想到之前在综艺中的事情。 “什么姿势?”路云窗丝毫不嫌弃嘴上还染着自己盈泽的沉秋安,主动抬起身子和上方的沉秋安深吻起来,吻到两个人都力地躺倒在上。 “就,就是,你躺在下面,我,我坐在,坐在你身上。”沉秋安气吁吁。 “嗯?”路云窗也有些呼不畅,本似还在疑惑的语气愣是变成了又沉又重的息。 “哈哈哈。”沉秋安被这声闷闷的“嗯”逗笑了,铺都被她的笑声带得抖动起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身上一重,路云窗已经双腿大开地坐在了她身上。一双大长腿曲折起来,跪坐在她的身侧,即便是躺着,她也能看清那处茂密的丛林。 “当然可以试试。”路云窗却很平静地回复了她,“上次不方便,有些太辛苦你了。今天虽然还是要再辛苦你一下,但是应该也还好。”说着便就着跪坐的姿势向前移动,直到—— 直到那茂密的丛林停在她的斜上方。而且距离太近了,她似乎还能嗅到一些人的芳香。 沉秋安偷瞄了一眼,惊奇地发现路云窗的表情似有一丝羞涩。这样的认知让她心花怒放,虽不知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刚才她的取笑还是因为现下这个主动的姿势?有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先前路云窗所说的不用太在乎攻受之别,取悦对方本就是应该做的。 路云窗不知道沉秋安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将两个人的姿势摆着她想要的样子,她却还呆在原地。难道沉秋安还在害羞?自己应该更主动一些吗? “当然可以试试。”路云窗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 沉秋安这才如梦初醒,明白自己已经冷落了路云窗一会儿了,她便立即伸手拍了下路云窗的股。突然的袭击让路云窗跪坐好的姿势瞬间崩塌,整个人向前倾倒。 “唔嗯——”沉秋安觉自己的下半张脸都埋在了一处高热热的地方,这个地方还生长着茂密的草丛,移动间摩擦着她的脸的,她忍不住说,“好——” “嗯——”路云窗用了大把力气才收住力道,又被沉秋安的开口说话一击即溃。 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处紧紧贴合在一起,在这种微妙的氛围和受中,沉秋安察觉到路云窗的花入口有些动地小小收缩起来,便主动发起猛烈进攻,急速地舔起它。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一波波又快又重的水声。 比起沉秋安的予取予求,路云窗在享受的同时,还能自给自足。不仅主动和沉秋安的舌接触以加深快,还能用手抚房给予自己更强刺。 这样香的场景也让沉秋安不甘服输,也一手绕后尝试将路云窗的瓣扳得更开,一手伸长捏逗起路云窗另一侧被忽视冷落的雪白房。一手就能包裹的大小,好摸极了。 两人剧烈的动作让整张都跟着微微摇晃起来,不知何时才能止歇。 “嗯——嗯啊——”沉秋安终于听到路云窗的喊叫,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很动。同时觉到舌头也被花的软加紧挤,她知道这是路云窗要高的前兆。她偏偏坏心地突然放慢路云窗房的动作,舌头也从滚烫收缩的花中缩回口中。 “小安——”这临门的停顿引得路云窗呼都急促了几分,“你——” “嗯?”沉秋安只是又缓慢地用舌头席卷花外围那些溢出的花,“别着急。” “呼。”路云窗缓了缓呼,却也没有责怪她,只跟随沉秋安的动作慢慢动作。 “啊——!”沉秋安不经意用指甲刮到了路云窗的头尖尖,引得她叫了一声,刚伸进花的舌头也被用力收缩的花狠狠夹了一下。沉秋安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路云窗,突然了然。 “指甲吗?”沉秋安复又用指尖尝试其他的角度剐蹭路云窗的尖,透过她的身体反应发现了一些掌控她快的奥妙,“原来小窗是喜这样的刺。” “嗯,嗯啊——啊——唔嗯——”在沉秋安的舌和指尖的巧妙配合下,路云窗终于来了剧烈的高。花里出的水横,浇了沉秋安的嘴和下巴。 “小窗,的这里,唔,还在着我,我的舌头。”沉秋安的话不假,已经高过的路云窗还保持着和沉秋安相贴的姿势,只是稍微后仰地撑着双手平复着呼。只是这样,沉秋安便能更加一览无余地看到路云窗才释放过大量的秘境。还想吃什么的花不停地收缩着,直接引得沉秋安又将自己的舌头置于其中,还和路云窗形容起自己的受来。 “嗯——别了,舌头,舌头别动了。”路云窗尚处于高余韵中,有些无法招架。 沉秋安倒也听话地拿出舌头,起身坐起来将路云窗拉近,然后上身贴紧抱住她。 “小窗难道不是还想要吗?”沉秋安亲密又直白的话从路云窗的耳边传来。 “嗯。”滚烫的呼引得路云窗偏头躲了躲,却突然觉自己的花被一股冰凉贴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沉秋安的双腿早已置于自己的双腿之下,自己现在是骑坐沉秋安的身上,还能受到沉秋安的内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摩擦。但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如沉秋安的柔韧,还是在两人之中留下了不小的空间。 正是这个空隙被沉秋安利用起来,用她的一只手在花附近悄然试探着什么。 “小安?”路云窗其实想说,只一手指的话,其实不用“试探”。这样的细可能还不及自己平时月经期间用的卫生棉条,长度也完全同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嗯。”沉秋安轻声答应了她一声,却直接从她背后入了一手指。 “唔嗯——”这是路云窗始料未及的,“有点,有点凉。”似乎还有细微的突刺。 “是的。”沉秋安温柔地慢慢起来,“用了我喜的指套。我想吻你。” 这个坐姿让本就比沉秋安高上不少的路云窗更高了,路云窗只能低头和沉秋安接吻。 亲吻了一小会儿,沉秋安又用舌服务起路云窗的房。 后入的姿势手指进得蛮深,冰凉触的指套再加细微的突起也能更好地抚饥渴的花。 “喜吗?”沉秋安心情愉悦地服侍着路云窗,路云窗也十分配合地主动套手指。 “嗯——,喜。”路云窗更是从不吝惜自己的夸赞。 “那我再快些、再重些?” “好。”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而后突然稀里哗啦地大雨倾盆。 路云窗也终于在沉秋安的卖力进攻下来了吹。不知怎地,沉秋安非要坚持到这个地步,才肯勉强结束自己首次做1的进程。到了最后,不出意外的,还是路云窗收拾好了一切,给两人简单清洗了下也换好了单,两人这才相拥而眠。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