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宜不知道,他的神仙妹妹此刻兴奋的程度,与他相比不遑多让。 坏小孩看过不少成人片,国籍肤主题不限,对男人体和有纸上谈兵的认知,即便拿片中优秀的男演员们出来比较,痿哥哥也丝毫不落下风。 他英俊拔,身形颀长,她167的身高在女孩中不算矮,可站他面前头顶也只到他的下巴,只能说,哥哥间的重要器官,完全配得上他高大强壮的体魄。 它长,灼热,坚硬,狰狞,深红表皮上血筋盘绕,顶端圆硕如蛋,怒张的小眼不断冒出清,掺着她的口津,淌落手心,滑腻腻的。 她不下,握不住,双手迭也无法全部覆盖,令她惊叹之余,亦生出近似朝圣的原始生殖崇拜。 女权神在自由主义末这里没有位置,她捧着哥哥伟岸的物,想膜拜它,取悦它,想祈求它的鞭笞,暗暗发誓要成为变态哥哥这辈子最的玩具。 肥水不外人田,他一定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小混蛋出奇卖力,扭动小舌舔刷柱,勾扫冠沟,强忍干呕,竭尽全力把哥哥的巨往喉咙深处咽,勤快的双手疾速上下动,敬业程度大大超乎许经宜的预料。 他透过昏暗的月光观察她的脸,发现捣蛋妹妹神专注,亲吻含的动作无比虔诚,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法杖圣杯,背脊竟冒出丝丝凉意。 ???小神经怎么回事? 但她舔得他实在太舒服了,绵密的快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每次她用力嗦他,眼就一阵酸麻,随时可能会出来。 那点诡异的违和他只能忍了,屈服于器上的惬意,到接近临界点时,他甚至主动,揪住妹妹的头发,蛮横地往她喉咙口狂顶几十下,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卵囊上,糊得到处都是。 肯定要她嘴里。 搏动的茎连续飙几道浓,热乎乎地灌末末的口腔。 必须让她咽下去,一滴不漏。 某人面严肃,蹙眉视鼓着腮帮的小河豚,冷厉的眼神意味不言自明。 劳工末老老实实下哥哥赏她的几亿只小蝌蚪,味道有点腥,怪怪的,然后扑到他口,黏黏糊糊撒娇求奖励。 “回去睡觉。”他小声说,拔吊无情。 该玩的都玩了,继续留她在这里作妖,只会增加被上另一个女人发现的风险。 渣男完就过河拆桥,坏末很不高兴,撒气往他肩头咬了一口,爬下,内衣也不拿,拖鞋也不穿,赤脚光股的,直接打开台门走了。 “???” 许经宜麻了,小混蛋是真的无法无天,发起脾气来奔也无所谓,他不得不起帮她擦股,捡起内衣和她的拖鞋,亲自送回她的房间,消灭偷情罪证。 但当他沿着她的路线,从台走到她卧室落地窗外时,发现她把门锁了。 “……” 无语。 生气末肯定不会开门的,任凭他火着脸朝她飞眼刀,她只悠闲地吐舌头做鬼脸,拿手机电筒照他的眼睛,在他发怒时拉上窗帘,留狗哥哥半夜三更,站在窗外独自凌。 第二天,许知末在她的边看到昨晚丢掉的拖鞋,内衣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 哥哥有她房间的钥匙,她想,他可以自由出入。 控制狂是这样的,她这个妹妹在他面前不配有任何隐私,不过……她若有所思地望向她的小书房,那里有很多秘密,不可以让他知道。 早上到了学校,她照例到天台上免费烟。 今天洋娃娃盘了头发,瞿正宪一眼看到她的松开的衣领下,有个没褪干净的牙印。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