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末一丝不挂,站在凉飕飕的花园角落,身后是影影绰绰的树木,左右花丛密布,身前一条小石径。 他立于石径中央,堵住她面前唯一的路。 白天不苟言笑的哥哥,夜幕下的眼睛却炽热如火,晦涩的目光落到哪里,哪里就发烫。 “末末……” 轻柔的吻印在她的发顶,小末末自然而然仰起脸蛋,像接受神明祝福,用额心接他的,亲吻一颗接一颗,排队种在她的脸颊上,腮上,颈窝里……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她在屋外光全身,被亲哥哥抓住两只,仰着脖子给他舔,又舒服,又不要脸。 变态说得对,在室外搞黄紧张又刺,大幅提升承受力的阈值,许知末自认还算纯洁,在美国被狗哥哥管头管脚,她年纪小又怕他,同学都用上避孕套了,而她连初吻都没地方送。 搞了半天,他是想养大她亲手调教啊,小末末抱着口的脑袋,很想问问这个伪君子:这不是兄妹伦请问什么是? 许老板和她在认知上有决定的偏差,他以法律为准绳,没有道就不算伦,擦边属于灰地带,告到法院也只能判猥亵,和强量刑天差地别,这是他的底线,情不自时可以兄妹互相抚,但不允许发生实质上的关系。 看上去他虚伪又变态,然而相较于尚存伦理观念坚守“道德底线”的哥哥,妹妹本不在乎这些世俗规则,无论他灌输多少朴素价值观,她都会即听即忘,全部清空。 她喜他,连他的虚伪和变态也特别喜,她才是那个坏胚。 譬如此时此刻,衣冠楚楚的他,在夜晚的花园里,跪在全的妹妹面前,如信徒朝圣般,抱着她,抚,舔吻肚脐,脸贴着部深猛嗅。 和中了一样。 害她兴奋得人都发抖了。 他的鼻尖戳在前端,隙的起点,扎进她栗的,呼哧呼哧把热气在处,手抓得股钝痛。 她不自觉地收紧放在他头上的两只小手,揪住头发,拉扯头皮,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厨房窗户,灯光逐次熄灭,大家收工睡觉。 快点,快舔! 少女体香如同致幻剂,许经宜无暇理会头皮刺痛,他正在妹妹下体的甜腥味里神魂颠倒,理智告诉他适可而止,别太过分,怎么能舔亲妹妹的私处呢? 但它又说:舔舔没关系,舔舔又不会怀孕。 软的舌拨开,钻入幽秘小涧,左右彷徨,轻触莲娇。 “啊!哥哥……” 才碰到,小末末就浑身巨震,失控高声哦,把许经宜吓了一跳。 他扯掉她的猫爪子,沙哑着嗓子命令:“小声点,捂住嘴,别抓我头发。” 这声音好!末末浑身酥软,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哥哥说句话都能让她下面水。 不止她一个疯,许经宜迫不及待用手掰开外,狠狠吻住小蚌,彻底突破自己的下限。 没办法,谁让他的宝贝喜呢,妹妹是个小货,他不上,总不见得让别的男人来舔她。 这么一想,许老板愈发理直气壮,舌头用力刷扫,勾卷羞涩的芽,粝的味蕾往复摩擦,含住它用双抿嘬。 珠在他口中得颤,从瓣中探出头来,肿立,硬硬地抵在他的舌心,他越折磨,它越快乐,水潺潺,拉着银丝滴落草地。 头顶是妹妹难耐的呜咽,她听话捂住嘴,可扛不住器上的快尖锐凶狠,人发软,膝盖打颤,本站不住。 “啪!” 草丛里突然掠过一个黑影,许知末泪眼婆娑看不真切,却让声音惊得汗倒竖,下一秒就被站起来的许经宜打横抱进怀里,遮住她的体,警惕环视四周。 “没事,没人,应该是只野猫,宝宝不怕。” “哥哥,再舔舔我,不要偷懒。” 小货攀着哥哥肩膀,脸蛋红扑扑的,腻声撒娇,猫狗人鬼都无所谓,谁也不许打断她享受,直截了当到令他无语。 “……什么叫偷懒,难道舔你是我的义务?” “可我还没高呢,哥哥快点,你不知道,真的很舒服,哥哥也该每天找人给你舔,会让你的灵魂见到上帝。” “……我这个年纪就去见上帝未免有点早,另外,你哥哥已经结婚了,不需要‘找人’舔。” 许经宜懒得和道德洼地废话,直接把她放到草地上,分开她的腿,跪在间,继续埋头给妹妹舔,她这么要,一副只图快活来者不拒的架势,他真的很担心,担心她被学校里的男孩子勾引学坏。 娇的后背被草扎得刺又刺痛,可许知末依旧控制不住扭动叫,蒂在哥哥嘴里哭了,他会舔,还会,牙齿卡住核,嘴嗦出“啧啧”声,她觉像触电,身惊跳,大脑麻痹,水个不停。 结果他把舌头戳进,搅,舔舐壁,干她的水。 直到她骤然搐,颤抖的腿夹紧他的脑袋,尖声高。 许经宜抱着心意足的妹妹穿过花园,刷指纹进后院起居室,亲自去倒了杯热牛过来。 “喝掉,暖暖身体。” 小末末心情愉悦,快一口气干了。 某人看着她喝到一滴不剩,用编织毯裹住她,抱到楼上她的卧室,柔声嘱咐:“洗个澡睡觉吧,明早还要上学。” “嗯。哥哥,你真的不用处理一下嘛?” 他始终硬着,却什么都不做,像个没有知觉的圣人,这不正常,上次他明明很动地把她摁上顶了老半天。 高冷伪君子给好心妹妹的回答是——“不关你的事。” 半小时后,小末末已经洗完澡,关灯躺进松软被窝,舒舒服服睡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穿过黑暗望向上的少女。 夜沉沉,静谧中透着危险,许经宜没有离开,反而在身后关上门,走到边,打开台灯。 刺目的亮光到末末脸上,可她毫无知觉,纤长眼睫没有一丝颤动。 他默默俯视她天使般的睡颜,目光幽暗不可言说。 片刻,缓缓抬手,解开衣扣……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