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权贵子弟众多,阶层分明,霸凌时有发生,很明显许知末是被小团伙抓过来警告欺负的。 但宋逸文进去解围救人的步伐,被受害人自己内烧的作给阻住了,竟然脑袋发烫站在门外发呆看了一会儿,对此,他无比后悔。 许知末把烧起来的内,丢向惊恐的冷笑女,趁她吓得后退,抬起手臂,往身后橱柜门上重重一个肘击,玻璃应声而碎,断面尖锐锋利。 错愕的几人以为她要用碎玻璃当凶器,却见她好整以暇伸手,从被破坏的橱门里拿出一瓶体。 “……你、你拿的什么?!别、别来啊,学校有监控!” “嗯?乙……乙……ether啊,你不识字?” “醚”字太难,吐槽别人不识字的许知末自己也读不出,她边打开瓶盖,边穿上鞋子,笑得明媚又瘆人。 “如果监控拍下你被烧焦,会在校内循环播放吗?”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她已经扬手把小半瓶乙醚泼到那三人身上,在她们的尖叫声中,弯去捡燃烧中的内…… 一个人影冲进来,抢在她前面踩灭地上的火苗,然后拾起烧得只剩一丁点破布的小内,抓住她的手,拉她趁夺门而出。 太疯了,那可是乙醚,遇火说不定会爆炸,宋逸文几乎被吓死,劝个架竟然要冒生命危险。 许知末被他拽着跑出实验楼,就累得跑不动了,气吁吁地喊停。 宋逸文放开她,觉手心腻腻的,翻掌一看,是血。 “你受伤了!” “哈……玻璃……划破的……哈……小伤而已,班长是来救……那三个人的吗?你认识她们?” “……不认识,她们好像是高二的。” 宋逸文撇撇嘴,没有过多分辩,他明明是来救她的,从即将发生的杀人纵火罪中救了她。 “医务室有消毒药水,我带你去洗洗伤口。” 他一路沉默,不明白自己这么个安分守己的优等生,怎么会卷入如此危险的离谱事件,和这么离谱的危险人物在一起,幸好学校实验室没有放浓硫酸,要不然她现在已经被押上警车,驶向人生的马里亚纳海沟。 医务室的老师已经下班了,但门没锁,因为是寄宿学校,里面的应急药品学生随时随地都能拿到。 宋逸文找药水时才发现,他手里还紧紧攥着烧残的内,顿时脸颊滚烫,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这辈子没摸过女孩子的内,居然这么你的吗? 许知末看他盯着手心的小破布,面通红,直接拿了丢进纸篓,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这东西捡来啊?” “我……”宋逸文郁闷至极,觉自己像偷内衣的变态,天大的误会! “为了消除证据啊,万一她们恶人先告状,拿着你的……你的……你的子,向学校告发你用化学药品纵火杀人怎么办?” “内怎么告发?我不承认,谁能证明那是我的?沾了体的地方早被烧成灰了,你要消除证据,应该把瓶子拿走,那上面有我的指纹。” 宋逸文听到“体”什么的,耳火辣辣的,想想许知末说的确实有道理,不郁闷后悔,应该把乙醚瓶子一起带走的呀。 看到老好人班长还真的低头反思起来,许知末笑得花枝颤。 “放心,她们不会去告发我的,要编造理由合理解释为什么把我抓去化学实验室,凭那几个人的智商太难了,她们现在一定在想办法清除痕迹,假装无事发生,再说就算告了我也不怕,不是还有你这个证人吗?” 宋逸文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别开脸,将棉签放进黑红碘伏浸透。 “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消毒。” 许知末探究地观察他的神情,摊平手掌,掌处有一条小划痕,宋逸文握住她的手,用棉签把碘伏轻轻涂到伤口上。 不知道是太小心,还是太紧张,她看到他拿棉签的手指,有点抖,而她的手背,则有点,是他掌心的汗。 肯定会紧张啊,宋逸文一秒钟也没忘记过,眼前的女孩此刻裙下真空,没穿内,和一个光股的女同学独处一室,叫他怎么不紧张? “我……我是住校的,宿舍里应该有干净的内,你要不要……要不要我回去拿一条来,借你穿回家?” “嗯?” 小恶魔眼珠子一转,歪头笑道:“如果穿不上怎么办?要不然班长把你现在穿的下来,给我试试,如果大小合适的话……我就直接穿走。” “……” 宋逸文第一次遇到这么讨厌的女生,好心帮她,她还反过来调戏打趣。 “你不要就算了,当我多管闲事。” “别生气嘛,我不是不要,是股痛,内穿着不舒服,昨天被我哥哥用皮带了一顿,差点让他给打死。” “皮带?!” 宋逸文吓了一跳,许知末看上去就是个大号洋娃娃,白白漂漂亮亮的,别说打她,连凶她都很难,她哥哥是什么人间怪物,能用皮带这么可的妹妹?就算是顽皮的男孩子,也很少会有家长舍得拿皮带打,这已经算是待了吧? “真的假的?你被打伤了吗?” “当然是真的,何止被打伤,我昨天趴上疼了一整晚,所以白天上课没神,一直在睡觉。你没看到我今天穿了T-back吗?就是因为股疼嘛。” 据说世上有两种撒谎,“只说有意义的谎”,和另一种“不管有没有意义都撒谎”,后者在二次元通常称为愉快犯,比如许知末,实话和谎话出现的概率完全随机,叉编织,令人难以分辨真伪。 逃学——挨打——股痛——睡不着——上课瞌睡,逻辑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宋逸文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生出强烈同情。 “你哥哥经常打你吗?爸爸妈妈怎么不拦着他?你以后还是不要逃学翘课了。” “我是孤儿,爸爸妈妈早升天啦。” “……对不起。” 宋逸文非常后悔自己鲁莽,随意揭开别人伤疤,他没想到娇气开朗的许知末身世如此悲惨,非但被哥哥打,还是孤儿。 许知末也没想到,她在班长心里已被打上“悲惨”标签,看到宋逸文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愧疚无措,反而好心安他。 “没事,我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子了,再说我哥哥昨天打完后……” 她猛然想起,皮带股还好说是教训孩子,但亲哥哥妹妹股涂药这种事,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她不把世俗伦理规则当回事,不代表她不懂规则。 他们兄妹既不正常,也不清白,她心里有鬼。 于是临时改口:“打完后虽然既不带我去医院看伤,也不给我涂药,但他不是每天都打我的。” 咦?好像把哥哥越描越黑了? 不仅如此,宋逸文也越听越觉得她可怜,关切地问:“现在还是很疼吗?伤得重不重?” “不知道啊,我自己又看不见,现在还疼的。” “医务室里应该有止疼药和红花油,我帮你找找。” 正在戒药的许知末连忙摆手:“止疼药我过不能吃,那个什么油涂涂没关系。” 宋逸文找到红花油,但问题是,怎么涂? 她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老师又不在,难道让他帮她涂吗?她没穿内哎! 不止他的纠结,许知末也有点为难,毕竟对方是男孩子,除了亲哥哥,她没有和其他异亲近过,小学牵她手的男孩,和初中勾她肩膀的男生,都会被许经宜警告威胁,凶到他们怀疑人生。 但另一方面,对于男孩子的身体接触,她又本能地好奇,和哥哥会不会不一样? “你要帮我涂这个油吗?闻上去好奇怪。” “这是化瘀止疼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是不介意……”我哥哥会介意。 许知末想象控制狂哥哥要是知道她给男生摸股,说不定会气到心梗,或是发疯杀人,太刺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国后,他规定她要做的事,她条件反地抗拒,而他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想做。 “那就麻烦你啦!”她愉快地说,转身掉鞋子,爬到医务室的小上趴好,又回头叮嘱宋逸文:“只能涂股,别的地方不可以摸。” “我不会摸的!” 宋逸文气愤地小吼一句,用生气掩饰羞臊,只看到她人趴在上,还什么都没做呢,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她没穿内”。 为了考进这所学校,他付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刻苦学习,出人头地,不管闲事……今天的他太反常了,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怎么会在医务室给女同学涂股呢?? “你在等什么?害怕女生的?班长没看过A片吗?” 许知末的小脸也红彤彤的,扭着脖子对他笑,害羞又兴奋,小心脏怦怦跳,有种恐怖分子往五角大楼扔炸弹前的动。 “……没看过,你不要说话了。”力山大的宋逸文只想让她闭嘴。 他深一大口气,腔强势扩张,手颤颤地伸向裙摆,下面两条细腿幼莹白,看得他头晕目眩。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