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餐厅,起居室。 卧室,书房,浴室……甚至台。 先设备联网,后调试镜头角度,再连接Ai授权……许妹妹于此道,小学就沉编程,如今已开发了自家的半吊子Ai程序,和暗网搭上的“朋友们”一起接单,黑别人的系统,破人家的密码,偷重要数据,卖钱。 海外加密账户,比特币,基金股份,许经宜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拥有大笔来路不明的资产,都是未成年妹妹赚来的黑钱,她有他的指纹套,有人脸识别数据,还有虹膜信息──文科生哥哥对妹妹百分百信任,她说看镜头就看镜头,她说眨眨眼就眨眨眼,隐私安全度极低。 如此努力挣钱存钱,一半是兴趣,一半是为了哥哥,她天真地相信,只要她足够富有,就可以把他从他外公那里抢过来,和她一起离开中国,兄妹俩远走高飞。 肥婆嫂嫂和闺出门逍遥,许知末对她毫无兴趣,但为防万一,给她的卧室也按上了监控,现在只等哥哥下班,演出好戏给她看。 许经宜回来得比平时早,整个人乌云顶,身周气低得吓人,一到家就上楼直奔妹妹房间,面对快接他的小可,散发凌厉的杀气。 “哥哥!” “许知末,你今天一节课也没上是不是?” “老师不让我上,说戴帽子不能上课。” “不要狡辩!学校刚刚打电话给我,你的书包还在教室没拿,人已经翻墙跑掉了。小小年纪就逃学,谁教你的?!” “你让老师给我道歉我就回去上学。” “……” 混账妹妹毫不反省,许经宜气极,关上房门掉外套扔在地上,扯松领口,卷起袖管,出间皮带,往右手手掌绕上两圈,脸死沉死沉。 “子掉,跪下。” 小末末终于开始害怕,一步步瑟瑟倒退,被他揪住丢到边,解下领带绑住两只手腕,牢牢系在架上。 她撇撇嘴,背朝哥哥跪在地毯上,细瘦的小手本不敢反抗,目测以前没少挨揍,许经宜起裙摆,暴拉扯内,“嗤啦”一声,把脆弱的蕾丝直接撕碎。 “我的妈妈过世了,你的妈妈离开了,父亲几乎不出现,你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末末,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哥哥不能不管你。” 这话说得哀痛深情,可在许知末眼里,哥哥能提起他们的垃圾父母,说明怒气值已到达顶点。 “哥哥,我错了。” “转过去跪好!股撅起来!” 迟来的装乖约等于无,皮带劈空而来,“啪”地一声重重在小末末的股蛋上,新雪般的肌肤表面,刹时浮出一道二指宽的红痕,火辣辣地痛。 就这一下,已经让许知末疼得双腿打颤,泪水狂飙,握紧两只小拳头,嘶声惨呼。 “今天打你十下,让你记住逃学的下场。” “哈……十、十下怎么够,不打个两百下,怎么显得哥哥会管教人?反正我们的父母都死光了,你随便打,中国打孩子不犯法。” 许经宜快被混蛋妹妹气死了,刚冒出点心疼不舍,就被她顶嘴的怒火烧得干干净净,额爆青筋,扬起胳膊,打接二连三落下。 嘟嘟的小股眨眼间赤红浮肿,惨不忍睹,左一下右一下,皮带打在体上的脆响恐怖刺耳,宽痕参差迭,皮下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点,小末末哇哇大哭,叫得撕心裂肺。 才打了六下,许老板自己就受不了了,心尖痛到搐。 这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妹妹,喂饭,哄睡,洗澡梳头,讲故事教功课,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伤,可又不得不严厉管教,绝不能让她像在美国那样学坏,会害死她。 可下腹燥热,她双手被绑,下半身光溜溜的,受凌的雪伤痕累累,莹白浮紫,娇粉蚌若隐若现,情的模样好似毒药一般刺他的神经。 他怕自己下手没轻重,才要掉她的内,好看着伤处控制力道,可惜他的自制力,不足以维持下体冷静。 “哥哥……呜呜……我不……不逃学了……呜呜……” 许经宜垂下手臂,在妹妹伤心的哭泣声中陷入沉默,有些后悔,又怕自己心软,小混蛋屡教不改。 相较于许家的牛鬼蛇神,或是集团内虎视眈眈的老鬼们,自家小妹要糟心得多,他拿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哪怕下狠手揍,也没信心能把她变乖。 她哭得头汗,天使般的脸蛋涨成粉,眼睛通红,蜷缩一团,噎噎地求饶,像只柔弱无助的小兔子,令他很难再多打哪怕一下。 “哥哥……我以后……不敢了……你别生气……” “人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如果你欺骗我,下一次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什么惩罚?你要活活打死我吗?这样就可以甩掉多余的包袱了,真聪明!” 麻了,许经宜皱眉瞠视妹妹,血飙出大气层。 但她的股是肯定不住更多折磨了,他从公主镂空雕花架上放下她的手,把人抱起来,搂在怀中,一起坐到上。 “末末,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那时候丢下你?我只是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从未想过抛弃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敢奢求你原谅,但我也无法看你堕落,哪怕你恨我,我也必须让你幸福。” 他哀伤地凝视她,深情告白,抬手温柔摩挲她的面颊,指腹轻轻抹去泪水,刚才得惨无人道,此刻又像对待绝世珍宝。 然而他怀里的小人,意识集中在股上,除了疼,还有哥哥间硌着她的硬物。 “我真的很想强她,想光她的衣服,绑住她的手脚,舔遍她全身,用尽所有的手段蹂躏她,在亲妹妹肚子里。” 她不可理喻的脑袋里跳出这句话,望着哥哥英俊的脸,心口疯狂悸动,本能地夹腿。 “哥哥,我从来没恨过你,末末是你养大的,我是你的,哪怕你把我活着剁碎,或是卖到柬埔寨当女,我也不会恨你的。 末末你。” 心跳悄然加速,又来了,那种觉,想和她接吻,许经宜盯着妹妹翕动的红,殷红丰润,巧甜美,用可侵蚀他的理智,她说是他的,那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他缓缓低头,甘之如饴地回味一天之内的两次“我你”,在美国他们常说,用英语表达全是亲情,一旦换成中文,这里面的暧昧绵,她一定不懂。 “我也你……” 口中吐出含混低沉的呓语,他的印上她的嘴角,浅浅研磨,徘徊不去,两人灼热的气息纠在一起,许经宜最终没能越界和亲妹接吻,只是痛苦地收紧双臂,碎她,自我麻痹地舔她的脸。 这哒哒的吻明显不对劲,软舌扫过的皮肤酥麻颤栗,小末末被哥哥亲得浑身火热,难耐地蹙眉嘤咛,仰直细颈,绞着两条腿,急促息。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逐渐转移至肢,捏的力道很大,幅度却带着克制,不敢放纵自己向亲妹妹过度索取,却又动情地抿住她的耳垂,像吃一样小口,发出细小靡的水声。 “哥哥……嗯……哥哥……” 青期小孩定力为负,不住半点抚,末末已经在哥哥怀里软成一滩水,氤氲的眼睛失焦涣散,一声接一声地低唤,赤的邀请。 不行!必须刹车了,许经宜用所剩无几的理智警告自己,硬生生放开她,深深气,努力从火中找回平静。 “还差四下,哥哥不打宝宝股了,换个地方,你挑哪里?” 霸王哥哥说一不二,说了十下肯定要打十下的,许知末并不意外,但余下的打哪里,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用依旧被领带捆绑的手,把裙子缓缓拉至部,对他微微张开腿,出她津水亮的粉蚌。 “哥哥打轻点。” 小恶魔可怜兮兮地央求。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