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什么手法。” 一向玩儿心重的离枫,也忽而沉稳了起来。 “脖颈划破大动脉,一招致命。”暗卫队长如实禀报道。 “不像帝都的作风。”白慕谦和地抿抿道,“他们杀人都选择最残酷的方式,怎么会让人去死轻易死去?” “只有一种可能。”菘泽静静地道,“他们很有目的。所以不想耽误时间。” “刚才的话,你信吗?”封尘笑笑,静静地戴上了森的鬼面具。 “呵,不信。”冷睿拂去封尘搭在自己肩膀上手,淡淡回答道。 “哥哥姐姐们,那咱们还去救姐姐吗?”静默疑惑着道。 “去什么去,有个计划吗,现在还活在人家的陷阱里了。”菘泽不屑地道。 “呃……陷阱?什么陷阱。”静默表示自己的智商难道掉线了吗?为什么明明全程站在这里,却听不懂菘泽说话呢? “自己想。”菘泽静静地说完,便离开了。 静默不明所以,追上去道:“喂!老菘,你干嘛总把话说的那么高深!什么陷阱嘛?喂!” 房间里,洛忆把乔灼轻轻抱上了。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乔灼笑道,自己只是坐月子,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哪里还需要人抱的程度了。 洛忆却十分严谨,赶忙拿出了应急医药箱道:“小伤口也不能马虎容易染的。” 说着,修长的手指取出了棉签,蘸取了一些酒,一边轻轻吹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乔灼脖子上的伤口。 冰凉的酒接触到伤口,有些麻酥酥的痛楚和凉意,让乔灼下意识倒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是不是疼你了?”洛忆顿时到十分懊恼,自己笨手笨脚地,还是疼了乔灼。 乔灼摇摇头道:“哪儿有那么娇气啊,就是冰了一下而已,大冬天地,你总不能让我觉得凉快吧。” 乔灼虽是这么说,可洛忆知道,她这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别墅里暖和地几乎跟夏天没什么区别…… “忆,沫鸢真的不在他们手里?”乔灼有些茫然。 之前唯一的线索,便是猜测赵沫鸢去了帝都大厦,可如今帝都的人却亲自跑来要人,这不科学。 洛忆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应该就在帝都大厦没错啊,可杜明这么一闹,我也看不透了。” “那她为什么叫冷睿为……少爷?”乔灼是如何也没想通。 “这就有了典故了,杜明乔装自己在白家卧底了不知多久,称呼白庭羽嘛,就一直为少爷。”洛忆收拾着医药箱,随意地说着。 “原来如此,她喜冷睿?”乔灼疑惑着道。 洛忆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她看冷睿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可关键却是,那种眼神里,带有的不仅仅是喜……还有征服……” 乔灼很认真地说着。 “征服?”洛忆摇摇头笑道,“哎,不是我吹,除了嫂子,我就没见过能征服下来老大的,真是笑话。”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