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暗自中发力,一定要辛又鸣认罪,一时间陷入僵持。 底下的人纷纷朝他哭诉力实在是太大,闻和李应两个人忙的几乎是陀螺连轴影子都看不到。他收到了各种各样的威胁、利,其中有好些简直要让普通人眩晕,但原惜白依旧坚持着一开始的想法。 他要辛又鸣认罪伏诛,获得应有的下场。 原惜白其实很是不解,为什么辛致和会这样坚持的想要把辛又鸣捞出来。明明两个人都是辛致和的孩子,为什么一个想要谋杀另外一个,他还帮着那个痛下杀手的人说话。 “大概是愧疚吧”楚歌说,“这不是,我什么都有了,而他什么都没有吗?”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辛幼宁从小到大天之骄子众星拱月,而辛又鸣,却只能拥有普通的成长环境,至于后来被送出国,大概也是让他远离权力的中心。 一开始辛致和确然是把辛幼宁当继承人培养,即使偏辛又鸣些许,但也未曾做出什么太过于偏颇的事情。 直到辛幼宁昏、醒不过来。 楚歌道:“我和辛又鸣,就像是他的两份投资产品。从前我这份产品,虽然总是违拗他,让他不愉快,但总归是能够带来高回报的,所以他大概也就能容忍。而现在,从前的高回报投资产品已经彻底报销,他手里只剩下另外一份,好歹回报率在平均水平,更不要说还能讨他心年纪大了,都这个样子,也不是一个两个。” 原惜白轻轻地“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辛致和的想法再明显不过。 放弃那个已经没有用处的,转而扶持另外一个有用的。 至于其中的一些小手段,说不定还会被当成证明能力的证据。 只是 “凭什么要我死,我就得死呢?” 这中间横亘的,可是辛幼宁的一条命啊! 倘若不是楚歌来到这里,那么辛幼宁,恐怕早就已经死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了吧。 .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言向来可畏,更不要说,有关于原嘉澍、辛又鸣的种种,远远都不是传言。 原嘉澍的黑料其实一直都不少,只是以前很多被辛幼宁授意、被闻买下,本就没有报道出来,于是,一直都维持着他海外归国、才华横溢的新锐导演形象。 站得越高,摔下来也就越狠。 而原嘉澍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无异于从云端上落到了地狱中去。 他的那些黑料被一件一件抖出,趾高气扬,扇助理耳光、拳打保安、口出不逊一桩接着一桩,本就没有数到尽头的时候。 墙倒众人推,向来都是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一时间,不停地有人出来爆黑料,一条条有鼻子有眼,说出来条理清晰,简直是让人义愤填膺。 “不对”原惜白喃喃道,“情况不对。” 楚歌这段时间也已经过了天天刷信息的时候,听到了本能的问道:“有什么不对?” “你看,所有的黑料都指向了我哥而辛又鸣,倒像是被忽略了一样。” 那就像是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了原嘉澍身上,而辛又鸣分到的,只不过是一星半点儿。 想要带起一片舆论并不艰难,尤其是在一开始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但眼下却是所有人都加大火力抨击原嘉澍,真正的主谋却被漏到了一边。 “得跟他们说说”原惜白道,“这本就是围魏救赵。” 原惜白当即就吩咐了下去,不知道怎的,心中觉得有些慌。 果不其然,第二天,新鲜的消息出炉:原嘉澍对于这一切,供认不讳。 照片上的他十分憔悴,本不复先前神采飞扬的模样,但是最教人吃惊的是他的行为,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来,这样一来,辛又鸣反倒像是只是协从。 如此看来,倒当真是令人吃惊的情深义重。 楚歌一声冷笑。 原嘉澍当即就被判刑,要收入监牢中。 而辛又鸣的罪行,因为原嘉澍承担了大半,反倒是轻松了很多 原惜白自然是不意这样的判决,想要上诉。 他有时间,有金钱,也有关系,眼下完全是拼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楚歌见着这事儿走上正轨,那两人说不定要去监狱里做一对双宿双飞的鸳鸯,一起吃牢饭,一起铁窗泪,心里面一直存在着的那股子郁气倒是消散了不少。 尽管因为原嘉澍供认不讳、担下一切罪名使得结果有一定的偏差,不过 “现在的结果,我觉得倒也差不多了,惜白” 他这么说,原惜白的眉心立时就皱起:“幼宁,你心太软了,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见血。” 那语气,很是有些不赞同。 楚歌窝在他肩上,懒洋洋的吹气:“我知道啊,只不过反正都已经吃了牢饭嘛,也差不离想要再判的长一点儿,却太麻烦了。” 原惜白道:“我不怕麻烦。” 楚歌笑起来:“可是我怕啊干嘛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身上?” 原惜白转过头看着他。 楚歌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面颊,停留在了眼下,在他所停留的位置之上,原惜白的眼睛里,弥散着深深的血丝。 这段时间以来四处斡旋,一直都过的很辛苦,楚歌不是不心疼的。 正如他所说。 这事情已经算告一段落,只剩着收尾,又有什么必要,把大好的时光,消耗在这两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不相干?” “是呀”楚歌朝着他的耳朵吹气,吃吃的笑,“不相干。” 原惜白被他的笑容所染,这时也微微笑起来:“那好,我让人多关照一下他们就是了。” 他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只是这个关照其实是什么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楚歌内心明镜一样,无可无不可,是以就朝着他点头。 原惜白说:“那赶明儿,我就让他们先消停吧。” 楚歌窝在他怀里,靠着他膛,寻了个最舒服不过的位置,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原惜白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替他梳着头发,从发梳到发尾。 楚歌的头发已经很有一些时候没有剪了,的都可以盈一把。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何玉关什么时候才带着他师兄回来。” “这么等不急了?” “当然啊!他回来,我才能有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原惜白失笑:“是什么事情,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了也就是了” 楚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就是不说话。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的好奇,也被他这个样子给扭捏成十分了。 原惜白凑到他的耳边:“是什么事情,告诉我呀,幼宁!” 那声音又轻又软,跟魔音一样,只往着人的耳朵里钻,朝着人心坎子里跑。 更不要说还轻轻啃咬着人耳廓。 楚歌全然招架不住,蓦地把手向后一伸,按住了原惜白的嘴。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总成了吧,原小少爷。” 原惜白双目略弯,漆黑的眼瞳中含着丝丝的笑。 楚歌自暴自弃。 “是婚礼!” . 一刹那间,原惜白眼瞳中的笑意就凝了一凝。 楚歌恼羞成怒:“是你要问我的,可不是我要跟你说的!” 既然是婚礼,自然需要结为伴侣的那一对新人,换戒指、缔结婚誓,自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 但说过来,说过去,自然也是需要两个人。 “就算你想帮我做,你一个人,还想要怎么做啊?!” 楚歌在嘀咕,他近乎于恶声恶气,他看着原惜白,努力的想要使得自己看上去底气更足一些。 因为他们两人不曾有一个正式的婚礼。 尽管两人如今亲密无间,可毕竟曾有过那样一段是裂痕、相敬如冰的时光。 第130章 act2·剜心 原惜白或许不会说什么, 他却做不到不在意。 楚歌只想要竭尽自己的力量, 一一弥补。 他想要两个人跟所有光明正大的恋人、情侣、夫,没什么两样。 原惜白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却笑了起来。 风吹破了所有的冰面, 暖意自湖上悠悠的散开。 他俯下身, 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啄吻着楚歌的面颊, 他含住了楚歌的嘴,辗转吻。 楚歌几乎要沉醉在其间里,总算唤回了一点理智, 用手抵着他。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