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吧,你可劲儿挑拨,你越是挑拨,师尊就对我越好! 君墨抱着怀里的人,痴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清冷的光芒,又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痴淹没。他近乎痴狂地吻着怀里的人,觉到他的回应,心脏几乎都要被喜悦浸透了。 好,好想要更多。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那柔韧劲瘦的身,即便是隔着衣物,那衣料下的柔韧,也让他心动得想要发狂。 “唔……放,放手……” 低沉沙哑的声音真是悦耳极了,师尊清冷的声音里多了颤音,明明是拒绝,却让他觉得更像是一种致命的、无声的惑和邀请。 他忍不住又轻轻地捏了一把,直到怀里的人瞬间软了身子,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才能站稳,他才不舍地将自己的手从这人的间“撕”了下来,低头吻了吻那莹润着水光的,看着那上面被自口亲口染上的,他差点儿又把持不住。 “牲口。” 林霄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冷着脸伸手按住了眼睛猛然锃亮、还想往自己上凑的蠢徒弟,他轻轻咬了咬被吻得麻的,丝毫不管这个动作是不是会刺得蠢徒弟血脉张。 他并没有挣开君墨的怀抱,而是靠在他身上,然睁眼看着那边光芒散去,然后出了里面浑身是血的王清。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王清,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果然如同记忆中的一样,王清仍旧还是那副淡笑的样子。 这人看起来甚至很开心,因为他身上的伤虽然重到随时都会死的地步,却也在另一个方面表明着敌人的强大,而李淳风这个人,一向都喜折磨强大的敌人,越强大,越是有韧的敌人,他就越是喜。 他或许觉得自己生命的*就是拉一个绝世天才跟他同归于尽,骨灰相融,又或者,被他的宿命之敌亲手进膛,让自己的血沾宿敌的全身,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撕扯下宿敌的心头,这样,即便是他死了,他也依旧能够占据宿敌的下半生。 林霄默默地想着,看着王清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抬手摸上了间的剑柄,朝着王清走了过去,当头先不说话,只一剑捅进了他的丹田,将他的丹田搅了个粉碎。 王清惨叫一声,疼得几死去,却偏偏睁大了眼睛,脸扭曲的笑意。 “你最想的,便是活着能够玩我的思想,死了,便要扯着我跟你一起下地狱吧?若是不能杀了我,你一定更想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恨你的记忆里,永不超生。我猜得可对?”林霄出了长剑,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淡淡的笑着。 “哈哈哈!霄,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王清忽然大笑起来,即便他此刻身狈地趴在地上,身血污却仍旧不能遮掩他的风华。 他看着林霄的目光里充了执拧的毁灭彩:“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就像是你说的,若是我死了,能扯着你死,便一定将我们的骨灰融合在一起!下下辈子仍旧在一起! 若是我不死,便将你炼化,而我进入你的身体里,彻底将我们两个封印在一起,然后合为一体!若是那么不幸,只有我一个人去死,哈哈,那我一定拉着你可的小徒弟下地狱,这样,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的,对不对?我亲的霄。” 他的目光几近痴,甚至伸手死死地抓住了林霄手中的长剑,脸上明明是温柔至极的笑容,然而却莫名得让人背后发凉。 嗤! 一声轻响,一只手握住了林霄握着剑柄的手,冰冷的长剑瞬间从王清的掌心被搐,然后再一次捅进了丹田,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王清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僵,一双眸子里充了厉之。 他将目光从林霄的身上挪开,放在了那个占有似的抱着他的猎物的年轻人,第一次这样迫切地想要杀了一个人,而不是留下来慢慢把玩。 君墨的脸上也带着笑,只是同样温柔的笑容,在青年的英俊的脸上只显得光灿烂,温暖异常,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被他纵容,被他暖热,而一样的笑容到了李淳风的脸上,则只有风嚎啕的惊悚,让人丝毫也喜不起来。 “你该死了。”君墨低笑着说道,目光只在他的身上一闪而过,然后边全部放在了林霄的身上。 他低头轻嗅着林霄脖颈间的冷香,亲吻的同时,控制着长剑的手,再一次凶狠地搅碎了王清的小腹,他的薄带出几分灼热,亲吻上去的时候,不自觉地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一抹暧昧至极的红斑,带着浅浅的牙印,的水痕,像是在昭示着他的占有权和独有权。 他是如此的恋着师尊的香甜,以至于只要碰着他,就情难自地想要更多。 而师尊也是这样纵容地宠着他,即便知晓他极端的占有,也仍旧这么轻描淡写地站在这里,任由他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每一个表情,每一丝回应,都好想在安抚着他的不安和焦灼。 师尊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却肯将他冰冷的壳子卸掉,只给他一个人触碰他藏得极好的柔软,就好像无时不刻不在告诉着他——瞧,无论是占有,还是想要亲近的心情,我与你都是一样的,我永远也不会因为你的怀抱太紧而离开,你也永远不需要担心,我会因为你的亲近而后退。 他轻轻地咬了咬嘴边莹润的耳垂,握着林霄的手再一次用力,早就相容的真气再一次融,顺着他的手蹿入林霄握着剑柄手,然后直通长剑,轰然在王清的丹田里炸开。 “啊啊!” 王清痛得大吼大叫,再没有一丝一毫贵公子的气质。他的小腹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甚至隐约出了一截肠子,他扑在地上的时候,身上的血和地上的泥泞混合在一起,狈得连丧家之犬都不如。 “我不会杀你了!我一定不会杀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讲你占有你师尊的身体,浸染他的灵魂,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从头到尾的占有,从此无论是魂魄还是*,都将与我彻底融为一体!” 王清狰狞地嘶吼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对于能够分神,只用自己一片灵魂就能够创造出王清这么一个个体的的李淳风来说,将他自己封印进林霄的身体,这绝对不是难事。而这种意义上的占有,绝对比*上的强迫更让人恶心。 君墨眼底闪过一抹痛,即便是想想,都让他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师尊他,竟然曾经被这种病态之人纠过!他还敢这样肖想师尊! 他抱着林霄的手微微一紧,痛惜得连带着呼都苦难了起来,看着地上竟还敢哈哈大笑的王清,他勾一笑,握住了林霄捏着剑柄的手微微一紧,长剑已经从林霄的手里到了君墨的掌心,他手起剑落,一剑划开了王清的脑袋,看着那还在跳跃着的脑子,冷笑着伸手成爪,在半空中猛然一抓。 “啊啊啊!” 这一次的惨烈叫声,直接冲破了声带,最终化成了一泡热血,从王清的喉咙里疯狂出。 一抹白的气团从王清的脑子里被取了出来,轻而易举地被君墨抓在了掌心,他看着那团疯狂挣扎的气团,看着里面隐约围拢着的一条小蛇状的物体,忽的扯起了嘴角的笑了。 “我当你是个什么,却原来,竟真是个畜生。” 他冷笑一声,一把捏爆了手心的白气团。 那气团被捏爆的瞬间,竟是化成了一股血四溅开来,庞大的灵力从中溢出,瞬间消散无踪。 君墨冷笑一声,眼底冷光闪烁——本不想为这么一个杂碎,做这些容易被天道记恨的事情,他还想长长久久地陪着师尊,对自己的命前所未有的珍惜着,然而这人实在是太,到了他不捏碎了这人的半片魂魄,就无法消除上辈子没有陪着师尊,让他一个人受苦的疼痛。 “师尊,对不起,”君墨蹭在林霄的脖颈边,有些愧疚地低喃着:“明知道师尊更喜残了他,却不想杀了他如了他的意,徒儿还是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他的魂魄。” 林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被亲红了耳尖子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他仍旧瘫着一张俊脸,正经严肃地伸手将被扯开的领子整理好,半遮半掩着脖颈间的暧昧痕迹,连君墨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要将其遮住,还是想要出了昭示什么。 在君墨的眼睛彻底跌进他的领子里之前,林霄楚随手扯了一片衣袖下来,然后伸手仔仔细细地擦去了君墨掌心的血,直到擦干净了,这才在他足痴的神中抬头,平静地道:“沾上了脏东西,我们去洗澡吧。” 唔。 洗,洗,洗澡! 我,我们去洗澡……吧! 君墨呆了呆,看着师尊没有任何表情的俊颜,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脖颈间的红痕上——明知道师尊的话笔直至极,还是忍不住歪到了衣领以下,怎么破?! ☆、第六十七章 化形妖兽 王清身死,一旦这个消息,就注定要为林霄和君墨招惹极大的麻烦,然而这个消息又因为李淳风而本无从隐瞒。 君墨只叫十一易容成了王清的样子,重伤从府邸逃了出去,然后踉跄着逃进了城外的树林,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只不过是一个暂时遮掩的法子罢了,有李淳风这个本体在,王家很快就能知道王清的真正死因,然而又有什么关系呢?王家本不可能找到证据,他们不敢说出李淳风。 尽管这一次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然而君墨已经猜到了李淳风的真正身份。单这一点,无论是君墨还是林霄,都觉得赚了。 浴池中,林霄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缓缓地道:“所以你的意思,李淳风变成了一条……蛇?” 君墨点了点头,愉悦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沙哑:“以前倒是没有想到过,只以为他是个魔修,不然不会有这样高深的傀儡术,然而今徒儿在王清的魂魄里看到了他的原型,便是一条蛇。” 他说话的时候,手不轻不重地按着林霄的颈窝,眼底带着蒙蒙墨,只专注地注意着手下的一片肌肤,并不去看旁的地方,似是太认真,又似是不敢看。 浴室里朦胧着氤氲水汽,宽大的池子中,温热的水刚好没到口,君墨就半跪在林霄的身后,着膛帮身前的人捏。 林霄呵呵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倒是十分符合他。” 那人天生一副冰冷心肠,玩猎物的时候就喜一点点绕扭紧,将人活活闷死,身的血都像是淬过了毒一般,变成条蛇,可真是有趣的很。 这天道,竟像是很了解他呢——林霄忽然这么想到。 “妖界修真的幻兽,恐怕都要修炼千万年,而原型是蛇形,又暂时不方便出来的,目前最为符合的,应该是黑魔森林深处的妖王森莫,他就是一条蛇妖。徒儿想,李淳风大概就是讲那条蛇夺舍了吧。”他说到夺舍的时候,轻轻地凑到了林霄的耳边,似乎别有深意一般地扯了扯嘴角:“师尊说呢?” 这东西是在暗示什么? 林霄微微侧头想去看他,耳廓却顿时像是被送到了孽徒的嘴边一样,立刻便被逮住了好一痛舔吻。 那原本按在他颈窝间的手,已经下滑,连他的胳膊一起将他箍在了怀里,很快便将这个吻一路蔓延到了脖颈,用牙齿磨,有,用舌扫…… 林霄微微息了一声,正要伸手推开他,却被那摸到了间的手捏地软了身子。 他冷冷地眯着眼,觉到那双手不停地在他间窜,整个人顿时便被红晕染遍了。 这孽徒! 他心里哼了一声,微微侧头,抱着他的人果然急切地凑了上来,捉住了他的深深浅浅地纠了起来…… 飞的水花四溅,让两人的身上晶莹一片,林霄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趁着他痴于他喉间的时候,终于息着推开了他。 “想在这里上了我?恩?”他挑眉问道,漂亮的缓缓勾起,带起一片危险的觉。 君墨只觉得浑身都是一个灵,瞧着面前这漂亮得让他目眩神的人,只觉得浑身的血就快要燃烧起来一般。 那,丽而水润,微微肿…… 那喉,带着浅浅的粉,是他刚刚舔咬出来的痕迹…… 那肩膀,漂亮的一只手就能握住,抚上去的觉好极了…… 还有,还有…… 然而他却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冲动和叫嚣的*,闭了闭眼睛,才稍稍控制了一些神智——他知道师尊并不想继续下去了,尽管,师尊也已经动了情。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只觉得上似乎全部都是师尊的味道:“我……等师尊……愿意……” 林霄的耳尖微微颤了颤,抿了抿,伸手了他的头发:“王家很快就会找上来,你有什么打算?” 君墨伸手水将自己的俊脸狠狠地了,这才微着道:“徒儿已经派了人去拦截今追出去的王家人,想必宋家人重伤回去之后,一定会告诉宋家家主,王家有可能和玄天殿勾结的事情。宋家即便不会与我们合作,至少不会在王家对付我们的时候跟我们动手。” 林霄点了点头:“那个莫森呢?” 既是大妖王,想必修为必定极高,一旦李淳风亲自找来,以二人目前的修为来说,必然危机四伏,九死一生。 君墨道:“这点倒不用担心,那莫森因为修炼到了瓶颈,如今正要从分神冲击合体期,幻兽修炼进阶,本就比人类承受重十倍的天罚,他偏偏又是夺舍而来,更为天道所不容,所以他才无暇分身。 他这种随时都会突破的妖兽身子,他若是真敢来,我们便只拼命着他打几招,便能得他仓促应付天劫,必死无疑!” 君墨说到了这里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也不知道这妖是怎么了,消息上说,他的修炼功法刚好还出了岔子,想必他这些年来一直收集幻兽内丹,就是为了这个。这样一来,他更不敢随意出动了,恐怕他接下来能做的,只能是指挥手下的人,跟我们斗了。” 林霄闻言,再一次生出了“天道对李淳风竟然这样戏耍”“难道天道与李淳风有仇”这样的想法,同时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两人便有了更多的时间来修炼,等两人的修为彻底碾李淳风,到时候就算是这牲口真的出来,两人也不惧了。 既然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便也不需要着急了。 林霄站起来上了岸,用真气震开了身上的水珠,伸手取了挂在衣架上的衣衫披上。 “师尊……”君墨目光痴地看着他后背漂亮的线条,直到所有的风景都被衣衫遮掩上了,他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了一声。 林霄侧身看了他一眼,懒懒地低头系着带,淡淡地“恩”了一声:“说。”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