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去啦?”沈觅眨眨眼,“不是说很帅吗?我去看看有没有你帅。” “……”席烈无言地叹了口气,“女人都以貌取人吗?” 沈觅闻言点点头,“就拿你来说吧,你之前那些强行妹的台词,给长得难看的人来说,就是耍氓!” 席烈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女人这种生物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不一会儿,席烈当真把沈觅带到了一间餐厅,氛围温馨舒适,空气中淌着动听的音乐,颇有些慵懒的味道。 “你来真的啊?”沈觅有些懵,本来以为他是在说笑,“我去我这一天天的比你这个少将还忙?” 席烈不答话,只是给她拉开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不一会儿,服务员好像预先知道一样,很快地为他们端上了她最吃的,还有海鲜拼盘。 沈觅好奇地四处打量,却没见到宋姝文的身影。 “她怎么还不来?”沈觅嘀咕着,“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席烈耐心地给她夹了菜,好像并不在意人来了没有,倒更像个来吃饭的。 沈觅有些懵,一顿饭吃完了都没见到宋姝文的身影,还被席烈老神在在地拉着去逛街,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直到天大暗,这才慢慢悠悠地带着她回家。 “有猫腻,说,你带着我东跑西跑的,干嘛呢!”沈觅拽着他的胳膊,一脸狐疑地问着他,干脆赖在门口不走了。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去见了刘辰逸,心里不舒服,然后想伺机报复吧?!” 席烈闻言眼角了,无语地叹了口气。 “开门。”他冷声命令道。 沈觅狐疑地打开门,突然听见屋内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她差点拔腿逃跑,还好席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了房子。 突然,眼前大亮,脚下的彩灯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客厅,她一愣,发现客厅的空地上,摆着一堆红玫瑰,在灯光下闪着奇异的光泽。 “这……”她瞪大了眼睛,久久回不过神来。 “嫂子!忘了今天什么子了吗?”陈鸣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跟他人差不多大的布娃娃。 “什么子来着?”她有些懵,回头看了一眼席烈,他正带着隐隐的笑意,眸子里倒映着灯光,闪闪发亮。 “哇,嫂子,你也过的太糙了!”陈鸣无奈地摇了摇头,偏头冲一旁嚷嚷,“快出来!” 时源得令,推着个点着蜡烛的美丽蛋糕款款而出。 “祝你生快乐,祝你生快乐……” 扯着嗓子唱歌的二人,愣是把生歌唱出了军歌的气势。 “居然连自己生都忘。”席烈垂首,在她耳边轻笑,随即将她推到前面,从一旁拿出一个寿星佬专用皇冠,给她戴了起来。 沈觅一愣,脸上挂出个尬笑。 其实…… 说起来也好笑,她生的时候,父亲去给她上户口,结果记错了农历生,为这件事,她还郁闷了很久,实际上她真正的生,其实不是今天…… 她也一直以来,过的是两天后的生。 席烈大概是看了她身份证上的期,这才记在了心里。 说不动,是假的。 长这么大,记忆中,自从母亲离家父亲去世之后,就没人给她过过生了。 “嫂子,这任务来得紧急,我们两个糙汉已经尽力了!”时源说着,邀功似得看了一眼席烈,随即将沈觅拉到跟前,“嫂子,快许愿吹蜡烛了!” 沈觅笑了笑,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谢谢你们!”她笑了笑,随即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一个很长的愿望。 希望席家二位老人健健康康,席宇的情一切顺利,小姑能找个优秀的小姑夫,姑妈和姑父能少劳累一些,赵子皓能事业顺利,自己……能早点给席家生个一儿半女的,最好。 想着,她睁开眼,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陈鸣和时源在一旁咋咋呼呼地蹦跶着,搞怪的表情把沈觅都逗笑了。 切完蛋糕,闹腾完,二人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房间,将剩下的时间给了席烈。 沈觅的目光在这被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客厅里连着,忍不住嘿嘿笑出了声。 “生快乐。”席烈这才说得上一句话,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结婚的时候没给你买三金,以后慢慢补给你。”说着,他从盒子里掏出那亮晶晶的项链,上面的挂坠是一个字母“m”,上面镶嵌着亮闪闪的钻石,格外的好看。 “谢谢!”她咧嘴一笑,随即大大咧咧地转过身,“快帮我戴上!” 席烈点点头,将她的头发拢到一边,动作轻柔地帮她戴上,然后整理好她的长发。 “好看。”他沉声说道。 沈觅喜滋滋地笑了笑,掏出手机照了一下,随即将他拉到跟前,“帮我拍个照吧!我想秀恩!” 席烈好脾气地答应了下来,她颠颠地与蛋糕,玫瑰花,布娃娃,窗边的霓虹合照,最后是席烈本人。 “很对不起你的是,我不能发你的照片。”席烈扯了扯嘴角,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足了沈觅的各种要求,甚至连嘟嘴卖萌都不带拒绝的。 “没事没事,你身份特殊嘛!” 沈觅大大咧咧地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恩。” “那我也不发了,保存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过这么开心的生!”沈觅说着,瘫到沙发上开始检阅照片。 然而…… “你这个拍照技术,有待提高啊……”她哭笑不得地看着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将她拍成了标准的俯视照,一米六几的身高活生生被拍成了一米四,忍不住笑出了声。 席烈蹙眉,“我觉得好,表情多可。” “……唉我的天呐!我的大长腿呢?被你吃了?”沈觅瘪嘴嘀咕。 “我觉得可就好。”席烈毫不在意她的抗议,还就势瞟了一眼她的短腿,无语的摇了摇头。 “说真的,我们要个女儿吧?”沈觅不知怎的想到了这一茬,颇为忧心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我都要。”席烈就势将她揽进怀里,“生到我战不动了为止。” “……我才不要呢!”沈觅翻了个大白眼,“听说孩子的身高会遗传母亲,生个女儿还可以萌一下,万一儿子也是个短腿,怎么办?” “无妨,生了再说。”席烈不知道她在哪里听来的歪理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堵住了她的嘴。 洗完澡后,沈觅抚着下巴,坐在柔软的大上想事情。 不一会儿,席烈出来,依旧是那副人的样子,看的沈觅口水加速分泌。 “今天咱们这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吗?心情,氛围,都不错呀!”她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席烈发达的肱二头肌,嘀咕道。 席烈闻言蹙眉。 瞟了一眼她还布红痕的手腕,无言地叹了口气。 “你伤都还没好,怎么比我还猴急?” “……” 沈觅有些懵,换做平时,他肯定如同虫上脑一般冲了上来,今天这么特殊的子,他居然能因为自己手上的一点小伤就自觉地放过她?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她说着,就势扯上被子,盖了起来。 席烈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提来了一个医药箱,给她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消了毒,又给她脸上涂了点膏药,这才收好东西,慢悠悠地爬上了。 沈觅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从昨晚开始,眉眼间一直有一种郁的气质,似是在想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整个人都变得忧郁了许多。 “那个,你不高兴!”她探头看着他,“你是不是还在烦昨晚没有第一时间找到我?” 席烈挑了挑眉,不答话。 “说实话吧,昨晚我跟陈鸣他们去了酒吧,出来在门口就碰上了刘辰逸,他估计早有察觉,才能在你前面找到我,你不用为了这个事情而不了。” 她一张嘴说个不停,就是希望能宽他,虽然这个大叔本来就稳重内敛,可是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倍力。 “我不烦他,我确实欠他一个人情。”席烈说着,将她揽进怀中。 “而且,他喜你,也很正常,我只是在想,以后怎么能保护好你,总不能,一直把你关在军区里。” 沈觅眨了眨眼,“你不在的时候,我只能自我保护了!” “你?”席烈握住她的胳膊,“你这细胳膊细腿,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拎起来,你怎么自我保护?” “……你可以教我点擒拿术什么的……”她不甘心。 “我还是教你怎么用脑子吧!”席烈叹了口气,大手抚着她的头发,悠悠道。 “你现在是在说我脑子不好使吗?”沈觅不地斜睨着他。 “只是教你点常识。”席烈捏了捏她的脸,“像昨天那种情况,我要是你,我相信是撞鬼了,都不会认为自己撞了人。”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老司机,突然蹦出来个东西,吓我半死……”沈觅这会儿被他一说,确实觉得自己蠢的要死,有什么人会在大马路上突然飞到她的车头来,还是横飞式。 “长脑子第一步,以后发生任何紧急情况,第一件事情报警,第二件事给我打电话。”席烈说着,伸出两手指,要求道。 “记住了……” “那就好,睡觉。”席烈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关了一旁的台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的廊灯。 “对了,听说上面给你批假期了。”沈觅抱住他健硕的胳膊,小声嘀咕道。 “恩,半个月。” “那,我们去度月啊!反正你出不了国,我们就沿着海岸线走,如何啊!可以吃好多海鲜!”她两眼发光。 “虽然你会很不高兴,但是……”席烈沉着,“时源说你身子弱,体寒,建议你少吃或者不吃海鲜。” “……我健康得很,冒都很少!”她不悦地嘀咕,“大学时候,我还是运动健将,拿奖学金的!” “抗议无效,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个体检。” “……” 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会提起这一茬,这结局走向她让她猝不及防。 、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睡醒就被席烈从上给拉了起来,说是要空腹去医院体检,为了她待会儿不会饿出低血糖所以早点出发。 拗不过他,她只好穿了身宽松的衣服,便跟着他来到了预约好的医院,血化验拍磁共振,一条龙下来倒也快。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