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影惊呼着说“不要”,但双手却紧紧地搂住周睿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笑得直抖。 走到主卧,周睿一脚将房门踢开。连灯都懒得开,他就将余疏影在上,死死地吻住了她的。 从今天看见她的第一秒起,周睿就想这样肆无忌惮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担心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 跟余疏影分开这段子,公事和家务事占据了周睿的生活。尽管如此,她的身影仍然时时刻刻地出现在脑海里,让他牵魂梦绕。 思念像毒瘾一样,他绕,夜夜梦回,所盼待的就是跟她相见的一刻。如今,他只能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那欣喜若狂的受。 他的舌滚烫,还夹杂着几分酒气,余疏影被吻得昏昏然的,手自动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大上舌纠的男女越吻越深,低沉的息声在昏暗的卧室回,暧昧又惹人犯罪。 由于缺氧,余疏影的口剧烈地起伏着。周睿恋恋不舍地挪开了她的,随即又在她额头和脸颊密密连,她的睫轻轻地颤抖着,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皮肤,那似非的觉更是让他难耐。 “疏影……”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开口。 余疏影被他牢牢地着,身体陷在松软的褥间。对上他那双目光幽深的眼睛,她没有应声,-着的脚趾头因紧张也蜷缩起来。 “我答应了余叔,不能来。”周睿说话时声音不稳,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呼尚未平复,还是他过分按捺自己的情绪。 她听懂了周睿的弦外之音,也抖着声线说:“你……该不是想反悔吧?” 周睿再度吻了上去,但却适可而止地挪开了:“不。” 余疏影睁圆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单看余疏影那反应,周睿就知道她胆怯得不行。她明明害怕,却又摆出一副任人鱼的姿态,还真让他于心不忍。他轻轻地摩挲着那被吻得嫣红的瓣:“至少今晚不会反悔。” 余疏影追问:“明晚呢?后晚呢?” 周睿低头啄了一下:“如果你愿意跟我同合污,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她揪紧自己的衣服,慌慌张张地问:“我爸爸会打死我吧?” “不会。”周睿轻笑了下,“他只会打死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所指的是让他们修成正果的大招,不是船啊,但船……应该也会有……吧…… 看来你萌跟周师兄一样的饿,虎摸一下你萌的小肚皮吧…… 顶锅盖逃……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这晚应该是余疏影在法国睡得最好的一晚,与此同时,也是周睿睡得最差的一晚。 在宽大的铺上,位置明明多得很,但余疏影像一只黏人的猫咪,总是使劲往周睿怀里蹭,入睡时还死死地抱着他的。 周睿本来已经浑身是火,被她得这么紧,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抱着她,他睡不好;不抱着她,她更加睡不好。低头看见那丫头睡得那么香,他又觉得少睡几个小时很值得。 天际发白,周睿已经醒来。他到楼下转了一圈,重新回到卧室时,放在头柜的手机正嗡嗡作响。 余疏影横在上,还没睁眼。 周睿将她的手机拿过来,不消半秒,卧室就恢复安静。 余疏影翻了个身,糊糊地蹬了一下腿,接着又一动不动地缩在被窝里。 周睿坐到沿,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扫着她的睫,轻声问:“不起来?” “起……”余疏影拉长调子,挣扎着爬起来。 看见她踹开了被子,周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随后拉了她一把:“干脆就请半天假,我带你四处走走?” 余疏影趴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肩头:“不准这样惑我!” 周睿的声音有点沉,搂在她间的手不自觉收紧:“明明是你先惑我的……” 顺着他的视线,余疏影猛地反应过来,她捂住他的眼睛:“氓!不许看!” 昨晚余疏影穿了他的t恤当睡衣,刚才那番动作太大,她的领口下滑,出致的锁骨以及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们的体温向来有所差异,余疏影的手微微发凉,但他却觉得分外燥热,被触碰与不曾被触碰的地方都骤然升温。 大清早就受这样的刺,周睿很理智地跟她保持一定距离。他站起来,随即就往外走:“你先去洗脸刷牙,我叫人把你的衣服拿上来。” 直至卧室的门被“嘭”地关上,余疏影才将身体往后倒,直直地摔到上,捂着脸哀嚎了一声。 周睿又一次回到卧室时,余疏影已经洗漱完毕,连衣服换好了。她悠悠然地站在台前,眺望那片美丽的薰衣草花田,晨风吹起她的长发,柔软的发尾隔空动着他的心房。 天空清朗如洗,大片大片的薰衣草沐浴在光之下,淡雅的花香隐隐约约地飘来。余疏影正沉醉在这片浪漫而唯美的景致中,她微微闭着眼睛,正要深呼,她的就被人从后方抱住了。 余疏影没有回头,她放松身体倚着周睿:“这里好美好梦幻……” 她看着花田,而周睿则专注地看着她姣好的侧脸,边不自觉地泛起柔和的微笑。 微风吹过,田间的薰衣草轻轻摇摆,仿似正跟他们点头示意。余疏影蹭了蹭他的脸,羡地发问:“这是你们家的花田吗?” 周睿情不自地亲了她一口,他心喜地回答:“这是我们家的花田。” “我还不是你们家的。”余疏影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内心却如今天的光般灿烂。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承认?”周睿笑意不减,手臂稍稍地收紧了。 余疏影转身踮起脚尖,二话不说就吻住了他的。 周睿搂住她的,很快将主动权夺回来,一点一点地加深这个亲吻。直至她开始气,他才愿意放开。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你的答案,我很喜。” 余疏影看着他,稳住声音问:“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吗?” 不等周睿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下去:“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情的奇迹。” 周睿动了动,言又止。 余疏影垂下眼眸,手指戳着他的口:“我不想要什么奇迹,也不要什么惊天动地的传奇。我只想跟你平平静静地在一起,不管你拥有花田还是农田、股票还是钞票,我通通不在乎……” 周睿将她的脑袋藏进怀里,语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又让你没有安全了。” 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贫穷或者富有,成功或者失败,我所的人都是你。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力,就算你什么都没有,我也在你身边的。” “我知道。”周睿轻抚着她的长发,温声细语地说,“摆平我堂叔捅出来的烂摊子以后,我就和你一起回国,再也不跟你分开。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余疏影听着他的心跳,好半晌才出声:“那你的家人怎么办?” 周睿这才发现她的心结还真不少,他说:“这没关系,我跟我爸已经提了入籍申请书。之前不是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吗,难道你还不知道?” 余疏影从他怀里钻出来:“我还以为那是我爸放出来的假消息……” 周睿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叹气。 将近十点,余疏影才匆匆回到大本营。周睿本想陪她一起进去,而她却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周睿的动作一顿:“没事,反正我闲着。” “可,可是……你会打扰大家工作的!” 周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将手支在窗框上:“怎么?这么快就把我藏得掖着了?” 想到周睿那格的杀伤力和庞大的女粉丝团,余疏影直言不讳:“对,我担心被看亏了!” 说完,余疏影就动作利索地下了车。她疾步前行,周睿却将脑袋探出窗外:“疏影!” 余疏影温声回头,看见周睿招手,她便重新折返。 周睿仰视着她,笑地指了指自己的。 余疏影本想摇头,最终却被他那双带笑的眼睛了心魂,俯身给了他一个“goodbye kiss”。 节目组早已开始今天的拍摄,余疏影的出现让柳湘诧异,她走到余疏影身旁,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余疏影了膛,很骄傲地说:“我才不是那种重轻友的人!” 柳湘被逗笑了:“你这丫头!” 接到任务以后,余疏影很快就进入状态,她工作的时候很专心,而且很勤奋,不仅是柳湘,她跟节目组的人都关系不错。 午休的时候,大家围在一起闲聊。不知道是谁先提起葡萄酒,聊着聊着就有人说到了斯特。 对于其他人来说,跟斯特有关的话题只是普通的八卦,但对余疏影和柳湘来说,又不仅仅是八卦那么简单。她们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都选择不参与这个话题。 负责灯光的小哥说:“斯特在国内还不成气候,但在法国真是红红火火的。昨晚我逛了下附近的酒庄,每一个老板都向我推荐斯特的葡萄酒,还一个劲地夸。” 一个小助理说:“那是一定的。斯特可值钱了,你看周家人争股权争得头破血就知道了。前段时间,亨利又大笔买入了斯特的股票,还用三倍市价收购周立坚手上的股权。再这么下去,斯特可能要改名了……” “应该不会的。”灯光小哥反驳,“像斯特这种家族企业,基肯定稳固,如果不是周立坚吃里扒外,亨利必定闹不起这番风雨。从表面上看,亨利的势头很足,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拿下斯特。但实际上,亨利的状况应该也不比斯特好很多,它随时会遇到更大的危机,假如资金不能及时补足,甚至还有破产的风险。” 小助理不赞同,他很坚持地说:“斯特这么久都不反击,我看就很悬了!” 余疏影还没消化好他们话中的意思,接着又听别人说:“斯特给了这节目七位数的赞助,你说它会易主?我赌五,绝对不会!” “听说后天的取景的庄园,就是周家名下的产业……” “听说周睿已经回了法国,不知道会不会遇见他……”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而柳湘则故意对余疏影说:“我有点闷,陪我出去走走?” 余疏影点头,跟着她悄悄离座。 没走多远,柳湘就主动开口:“你不要听他们别讲,他们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瞎扯罢了。” 余疏影“嗯”了一声,接着问她:“后天我们要到周家的庄园取景?” 柳湘回答:“是的。你好像已经先我们一步踩过点了。” 余疏影摸了摸头发,腼腆地笑了。 走到葡萄架下,柳湘对她说:“我们过去坐坐吧。” 长椅积了一层灰尘,柳湘从包里拿出纸巾,仔细地拭擦了一遍,才让余疏影坐下去。余疏影道谢,接着说:“当了妈妈的人总是特别细心!” “我这是习惯成自然。” 柳湘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余疏影猜她应该想起了菲菲。她有点慨,一时口直心快就说:“等菲菲长大一点,你们可以带她过来看薰衣草田,你跟洋哥的工作都很忙,但也要多点时间跟孩子相处呀!” 闻言,柳湘的角僵了一下。 余疏影自知失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补救,好像说什么都有种盖弥彰的觉。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但很快,柳湘就恢复过来,她看向余疏影:“你不用紧张。我跟严世洋只是离了婚,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会连名字都不能提。”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