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颤抖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凑向那靡美儿,临了不过一厘,他又微微瑟缩,只犹豫恍惚了一瞬,才把那凉润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泛红的小儿上。 “唔……” 只听见邬白玉低声唔了一下,他在被中看不见她的面容,怕她难受,更怕她发现自己此时几乎猥亵的行为,把动作放得更轻更柔。 李善天生女相,不仅是在于那张秀美的脸,连手都要比一般的少年人更纤白细软,指腹也是如女孩般的柔软。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怕自己略微的糙刮蹭到她一片娇之地。 那小实在是太,太软,娇柔柔的贴在指腹上,润着药膏,李善都怕她和药膏一起化开。 把那药膏均匀地涂开,又挤了一点在手上,再轻不过地去涂抹那微微外翻着的小儿。 刚才看到了,这里好可怜,又红又肿。 “啊——” 哪怕是如此轻柔的动作,也抵不过那处小儿太过,邬白玉糊糊也能觉到身下异样,息都急促了一瞬,细媚地叫出声,大腿一合就把他的手紧夹在了腿间。 手掌被她丰的腿包裹,四指都被夹得缩在一起,直接附上她腿心的花,有些润,柔柔地贴着他,李善呼都窒住了。 出一口气,手握成拳再次撑开她一点点腿,气声哄道,“……腿张开,上药,上完药……小儿就不疼了……” 小儿…… 那在他口中辗转了百遍的荤词终于口而出,说完之后他脸又红了一个度。 这说话的声音低得连自己听着都费劲,邬白玉肯定是听不到了,李善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说服谁。 用合适的力道打开她的双腿,柔软指腹再次抚上那娇柔之地,想要把刚才抹上去的那团药膏涂抹开来。 许是方才双腿紧夹,体温的热度似乎已经把那晶莹的药膏溶解均匀了,李善摸了一下并没有找到那膏体成团的地方,只得又挤出一些再去涂抹。 一勾一抹,晶莹的药膏就涂在了那肿翘的小蒂上,指尖轻轻地拨着把那莹润涂开,匀实地覆盖住整个红肿的小豆。 蒂那么的地方,又那么红肿硬,李善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挑逗玩,他明显受到她猛然紧促起来的呼声,随即听到的就是她柔媚的轻叫。 那药膏果真是好东西,无需他再多按,就自己融化了,晶莹莹地润着整个花儿,甜涩的香味似乎也在温暖狭窄的环境里弥漫开来。 甘甜腻人的味道,勾得李善都脑子昏起来。药已经上完了,他的手指却还停留在上面,轻轻地滑动着,连过那薄的儿口,指尖继续勾着那小小的蒂。 不知是不是药膏融化的缘故,手上的触竟然异常滑腻,竟然都要顺着小儿下去了。他怕是自己涂得太多,食指勾起,赶紧去把那黏腻的体刮回去。 “啊啊……不要碰……” 听邬白玉突然地叫出几个清晰的字,李善吓了一灵,特别做贼心虚,连忙从被子里退了出来。 头发都被蹭地凌起来,膛伴随着重的呼剧烈地起伏着,原本小鹿样的清澈眼睛现在赤红含光,俊脸也不甘示弱地红热发烫。 他刚才……干了什么啊…… 轻捻着手指,指尖还残留着明显的润,黏腻,又温热。 不知是不是同样有着那药膏的甜香,如果这不是药的话……那该是什么呢…… 李善心虚地看向上的邬白玉,生怕对上她惶恐张开的眸子,见她仍然闭着目紧绷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只是她的儿微微张开,还在轻轻地呵着气,只是从外面看都能看出那手的位置紧攥着,被子都皱出一个漩涡。 不能再看下去。 必须……必须快点走了…… 正要艰难地移步,又听见她糊地念叨着,他觉得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再待下去了,耳朵却还是听见她在说什么。 可恶,耳朵生得这么尖干什么! “热…好……好热………” 他分辨出来那个热字。 也是,刚才为了发汗给她捂了两层被子,现在又不烧了,这么盖着肯定热啊,又上前给她把薄毯掀了。 没想到她腿儿一蹬,竟然把两条被子都蹬下去下去一截儿。 秀颈优美,锁骨纤巧,还没待他赏个够,就注意到了那碍眼的红痕,李善眼眸一暗。 还没等他一口气上来,白的瑞雪双峰瞬间跳入他的眼底,顶端软红的小头摇曳,彩娇娆。 事情突然变得太过离谱,李善忘记了自己上一秒要干什么,什么红痕?他只觉得自己的呼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怎么今天这个气儿就是上不来呢…… 幽然的目光紧紧地胶着两团雪美,李善的眼珠好像那个十年没用过的老转轴,死活也转动不起来了。 白微晃,粉红绽放。 小头暴在空气中受凉,竟然就在他的目光下,悄然地立绽放,成粉圆的一颗,连旁边那一小圈粉的晕都地浮起些小粒粒。 看起来……很美味…… 李善喉结滑动,身下更加痛。 不能看下去了…他应该…他应该干什么来着…… 就是这一时的犹豫,又让他看到了——了不得的场景。 本来紧攥着被子的小手,不知道何时慢慢顺着身一路抚了上来,竟然自己上了浑圆的儿! 邬白玉一只小手抓握住左边的白,她的手那样小,如何能抓握地过来,白儿七八糟地从她指中漏出,被那纤细手指勒得香异常。 “啊啊——嗯啊……好难受……子……好啊……”伴着的动作,同样的荤话儿也从那微张的小口中轻轻溢出,娇着轻言。 另一只手也从她出的间向下动作着,想着那秘境的方向摸过去…… 李善看得眼睛都冒起火焰。 她这……是在干什么……? 眼看着那小手竟然毫无章法地自己着小儿,好像那处儿也很难受似的。 刚才,不是说,疼的吗……? “好……小儿……也好啊……” 邬白玉双腿都打开曲起,居然把花儿都展示出来,手指胡地在腿心捏着着,那两片本来就肿红地花被她自己玩得更加可怜。 不知那药到底收了没有,看起来那花仍然蒙着一层晶亮,看起来更了。 上面自己玩着子,下面手指也捏着小儿,搅动之间都牵扯出粘稠的丝。 她显然还是神智不清明的样子,闭着目,嘴里呼出娇娇的呻,不知还有他在场,浑然一副自的样子。 眼前是她赤的体与出格的动作,耳边充斥着她的娇轻呼,李善像焊在了原地,脚抬不动半分。 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他也知道了,刚才那药膏,似乎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