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看着她:“她为什么要为难我?” 齐真道:“那你们怎么聊那么久?” 喻景行低头看她,莞尔一笑:“聊你。” 齐真晃了晃腿,碰碰他的,其实松了口气:“我有什么可聊的……” 喻景行戴着婚戒的手指,顺着她的面颊滑落,有点酥麻的觉。 明明做着拨的动作,他却只是疏淡的说:“聊你初中时候多我。” 齐真看着他,喻景行也看着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脸是怎么红成小番茄的。 喻景行好整以暇,淡淡道:“你说,你那时候在卧室里贴了我的海报,还有你的笔记本,她给你珍藏在匣子里,上面是以我为男主角的……” 齐真羞到想哭。 只想求求他别说了,度爆表了。 她回去就得赶紧销毁掉那些小说。 千万不能让喻景行看到,她初中时把他写得多么魅,动不动就勾起嘴角,张口女人,闭口女人,还和七彩头发的玛丽苏谈恋。 齐真赶紧踮起脚,紧张兮兮,捂住他的:“你不、不准说了。” 她眼里转着泪花,快要掉下来,掌心是淡淡柑橘的香味。 喻景行忍俊不,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柔道:“睡到童年男神是什么滋味,嗯?采访一下我的乖宝贝。” 齐真瞪着他,觉得他有时候一点也不儒雅,说亲密的话像是老氓。 她哼了哼,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是童年男神有八块腹肌,您这把年纪,可能只剩六块了。” 喻景行抱着她,嗯一声,一点也不恼道:“那给你机会亲手检查好不好?” 老男人戴着婚戒的大手,盖在她的手背上面,似乎真的要引她摸腹肌,吓得小姑娘立即一缩手。 喻景行和她抵着额头,对上年轻女孩子润微红的眼睛,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然后他们亲吻彼此,齐真被他引导着舌绵,面颊烫得吓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呼短促而不匀。 细的手心近乎不停摩擦着男人的短发,掌下一片麻。 身体更贴近了,她受到男人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 他引着齐真的小手碰到皮带扣,捏着她白的手指,不紧不慢教她怎么解开,而还在亲密的绵。 齐真忽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手忙脚推开他:“没、没套不做。” 第19章 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成的气息包围着, 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 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角, 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 看了他两秒, 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 微笑着温柔又绅士, 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 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 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 她的头发凌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 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润嘴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 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息,慢慢停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 害他闭眼低低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而凌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她看着喻景行洗完澡,间绑着浴巾出来,就合眼昏睡了过去。 齐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淡粉的铺被他们得凌不堪。 昨夜实在太晚了,他没来得及给她换单,现在上都是暧昧干涸的痕迹。 她捂着额头,觉得特别羞无力,趴在上不想起身。 但想起公公婆婆,于是勉强爬起来洗脸刷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吃了点饭。 中途跑去厨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乐,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准备抱回房间喝。 喻景行跟着她进去,抱着手臂并不赞同道:“太凉了。” 他伸手要把可乐放回冰箱,再准备给她热点甜牛。 齐真可怜兮兮团着手作揖,往后缩了缩。 梅鹤笙进来拿水果,就劝了一句:“喝点冰可乐有什么,你也管太严了。” 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她的脚踝苍白而纤细,胳膊抱着超大瓶的可乐不肯撒手,仰着脸巴巴看他。 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温水。 本来以为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脸陶醉幸福,面颊边自带醉酒一般的快乐红晕。 比和他在上时幸福多了。 齐真无辜的看着他:“嗝!嗝、嗝……嗝……嗝!” 喻景行:“……” 难得一次纵容的结果,就是齐真喝完冰可乐后,晚上有点发烧。 她整张小脸都泛红,被抱回上躺着,黑发可怜巴巴的披散在枕头上。 齐真从小体质就不好,三天两头跑医院,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去娘家的私人医院看病。 那时候私立医院人人都知道,老板家族的一个小小姐身体特别差,因为肾炎还割了扁桃体。 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和别人割阑尾一样,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的确导致了她对冒发烧的反应很迟钝。 喻景行帮她把被子掖整齐,手背隔着稀薄的空气,慢慢触碰她发烫的面颊,眼中情绪情绪沉沉酝酿。 他低柔问她,像是在分享秘密:“我们宝宝去看医生好不好?嗯?” 额头相抵,齐真的呼温热而软和,小动物一样依赖孺慕地蹭蹭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齐真挣扎着睁开眼看他,伸手要够,被他一把握住软乎乎的小手。 喻家有私人医生,很快一个周姓的女人就带着助手登门,给她挂了点滴,又喂了点药。 齐真生病的时候不怎么粘人,除了有点过分苍白柔弱以外,就连昏睡的姿势都没有变,小小一团蜷缩着,乖巧而安静。 喻景行出了房门,就看见梅鹤笙抱着手臂站在外面,神不是太好。 喻景行的父母和他很久以前有过罅隙,所以许多事情梅鹤笙从不手,任他自由。 这次不一样。 梅鹤笙冷淡道:“医生说她先天有点不足,还有家族遗传的哮,身体要好好调养。” 喻景行嗯了一声,微倚在墙边道:“有烟吗?” 梅鹤笙瞪着儿子:“你不是戒了吗?这对身体又不好,我都不了。” 喻景行笑了笑,闭眼轻描淡写:“你背着爸偷偷烟,是认为我看不出来?” 梅鹤笙无语,还是把烟拿来给他,放在台面上,又警告他:“少点,早死了真宝怎么办?” 喻景行只是笑。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