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业说:“要不,我在外面……” “回宾馆。”施洋没有看他。 彦朗蹙眉。 他很疑惑,自己竟然从施洋的表情和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这次,他转头看向了刘成业,却只看见刘成业的背影,以及被严密关上的房门。 “你想说什么?”施洋开口,将彦朗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彦朗看向他,回忆了一下,才说道:“那我简单明了的说吧,我希望你能够停止你的追求,先不说你追求的方式对我造成的困扰,你不会在我这里得到任何的回应,我对男人没有 觉,这一点我很清楚,以及确定。” 施洋的脸有些红,他不以为意的笑着:“追求彦大影帝的人不少吧?你是亲自拒绝了每个人?还是只拒绝了我一个?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你比我清楚……”彦朗想了想,找了一个词来形容,“你的破坏力很强,我必须花费很多的心思才能够和你对抗。”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实力相当,门当户对。” “……” 施洋的腿 叠着,将身体微微的往前倾,他的眼睛里有层薄薄的水雾,潋滟出一种让人心惊 跳的风情。 他说:“你为什么不试试呢?或许你对男人也行呢?我可以躺下的,随便你怎么对我,或者……把我折腾成一块破布都行。” 彦朗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说:“那就更难了,躺在下面的只要咬咬牙就可以,在上面的,如果硬不起来,难道用道具把你折腾成一块破布?” 施洋微微歪头:“是你亲自动手吗?把我 光了,捆在 上?或者沙发上也行,用道具,让我哭出来?” “……”彦朗的下限亮出来,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施洋将身体往前挪了一点,即便隔着桌子,也要靠近彦朗哪怕一丝一毫。 “你有多久没做 了?从回了衡市就没有了吧?差不多快四个月了吧?你都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你要是不想磋磨我也可以,我有片子,咱们可以一起看,我也很久没有纾解过了。” “……”彦朗深深的看着施洋,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看来我们是谈不了了。” 彦朗说完就往门边走,施洋竟然没有阻止他,彦朗 觉到不对劲,他将手按上门把手扭了扭,果然门打不开。 刚刚出去的刘成业将他们反锁在了屋里。 “这算什么?你真把自己当成 女了?”彦朗眼底浮现了怒气,他转身看着施洋,施洋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他。 然后在他的注视中,拿过身边放着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药盒。 施洋慢条斯理的将外壳打开,里面有两颗![](//www.fengye-zn.com/ig/rou.png) 的药,他将一颗拿出来,放进了嘴里,咽下。 “知道是什么吗?”施洋摇晃着手里的药片,看着彦朗笑,“最强劲的催情药,吃下去如果没有纾解,可能会硬生生憋死。” 彦朗的脸 一变,他几步冲到施洋的面前,一把扯掉了施洋手里的药片,低头看背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字体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他完全看不懂。 施洋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笑:“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吃,我已经惹的你够不痛快了,没有火上浇油的打算。我吃了,只是赌你不会见死不救,你说,我要是硬生生憋死了,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和你一起上头条?” 彦朗将药片丢在了施洋的脸上,脸![](//www.fengye-zn.com/ig/se.png) 沉,他何止不痛快,他生撕了施洋的冲动都有。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对方,能得到什么? “你作践自己,以为我会同情你?会如你所愿?”彦朗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他将摄像孔对着施洋,没有表情的好似机器人一样的双眼看着施洋,“这世上没有必死的 药,那就不是 药,是毒药。等你失去了理智,我想你家里的长辈应该不介意看到你当主演的av。” 施洋的呼 有些微 重,眼神在闪躲,这是紧张不安到了极致的表现,可是他没有退缩,他对着彦朗笑,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说:“哎呀,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 施洋起了身,往卧室的方向走,短短的几步路,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再坐到 上的时候, 口已经全部 出来了。有些意外,虽然很瘦,但是![](//www.fengye-zn.com/ig/luo.png) 出来的 膛却远远没到皮包骨的程度,薄薄的一层肌 裹着身体一圈,腹部有些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 出劲瘦的 身,![](//www.fengye-zn.com/ig/ku.png) 处 出一截蓝 的内 边缘,裹着这个身体,竟然并不难看。 施洋将 头柜的柜子 出来,里面摆 了奇奇怪怪的道具,还有一部分没有拆封,彦朗的视线忍不住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向了施洋。施洋对他笑了一下,拿出一个黑 的 茸茸的手环戴上,然后就那么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 头上,从容的躺在 上,用那双水雾越来越多的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 “……”彦朗的三观都要裂了。 他自问在娱乐圈见的奇形怪状的人已经足够的多了,但是施洋绝对是最奇葩的那一个。原本好好的直男莫名其妙弯了不说,还躺下的那么痛快,甚至为了引 他,不惜吃 药,还把自己捆住。这是疯了吗? 他是个很有自信的人,但是面对疯狂的施洋,他显然不够自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彦朗早就已经停止了拍摄,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施洋,低头刷手机看着新闻。 屋里静的只有施洋逐渐变得浊重的 息声和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彦朗……我想要……”终于,隐忍到了极限,呢喃的声音响起。 彦朗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捏着手机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整个空间就像是被按下了一个隐秘的按钮,充 了粉 的气息, 旎的因子在空间里缓慢的扭动着,温度一点点的高了起来。 “你来帮帮我……” “帮我解开。” “我好难受。” “想要……你。” “彦朗……彦朗,我的手动不了了,真的,你快帮帮我。” “我的手都捆上了,你怕什么?我躺在这里让你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彦朗尽可能不去听施洋的胡言 语,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话语。 他想,施洋这一步棋下的太糟糕了,男人或许都是下半身的生物,但是也要分人,如果是团肥腻的 在自己面前扭动,那么带来的不会是情动,而是恶心。 如今的施洋就是这样,作为一个男人,用女人的方式求 ,给他的 觉只有无尽的厌恶。 时间在 逝。 施洋开始挣扎, 发出了大力的声音,彦朗克制着自己没有转头去看,他怕辣了眼睛。 “我真的解不开了,你帮我解开啊,我好疼!”施洋尖叫了起来。 “活该。”彦朗不轻不重的说着,他不知道施洋有没有听见,他不在乎的继续看着手机。 这种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 刺耳尖叫在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时,终于开始变调:“彦朗,我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吧。求求你,我只是喜 你,我 你,求求你帮帮我。” 施洋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简单,还有丝丝的哭音 捏在求饶的声音里,彦朗的眼睛终于变得不再平静,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他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染上了 气的声音显得很 人,夹杂在浑重的 息声中的呢喃就像在耳边,好似情动时咬着耳朵说着情话。 对方在求饶。 “我的手拿不下来,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吧,我这么做只是喜 你,太喜 太喜 你了,求你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吧。” “难受,很疼啊,太疼了,你碰我一下吧,求求你了,碰我一下,那里好疼啊。” “彦朗,彦朗……” “我 你,你回头看看我,我 你……” “疼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起我吗?以为我就是个混蛋王八蛋是吗?活该了没妈没爸,这辈子就该自己一个人吗?凭什么我就得牺牲啊?我就得没爸?我特么 了 子让人 ,都看不上?哈哈哈哈!我就是多余的!我不是玩意儿,连个东西都不是!谁都不在乎我啊!” “你可怜不是你任 的资本。” “谁没一点糟心事!”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 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 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 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 的衬衣凌 的挂在身上, 出劲瘦的 身和 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 九分![](//www.fengye-zn.com/ig/chao.png) 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 出了里面的天蓝 内 ,![](//www.fengye-zn.com/ig/ku.png) 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 下来的可能 。 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施洋已经意 情 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 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 里简单的动作变得 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 单 愤。 彦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着的双手已经红了,好在是专业的道具,对手的伤害并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个部位了。 可怜的男人,海绵体充血到了极致,发 出来叫 ,发 不出来,就叫疼。 彦朗走到 边,单膝跪在 上,仔细去看施洋被捆在 头的手。 施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贴了上来,用脸贴着他的腹部磨蹭着,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热源一样, 出 足的表情。 “别动。”彦朗推开了施洋的脸,“让我先解开你。” 施洋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 彦朗眉心紧紧蹙着。 这个绳子怎么回事?他竟然解不开。 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在 头柜翻找了一通,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他就够糟心了,更心 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钥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彦朗被哭的心烦,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种不管不顾,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 找来剪刀,里面有铁,剪不开。 最后接来了一盆水,泼在了施洋的身上。 然后彦朗就后悔了。 十分钟后。 彦朗认命的 下了施洋的衣服和 子,扯掉 单,又拿出一 干净的被子将施洋裹上。 他转身离开,才走到沙发边上就看见施洋踢掉了被子,玉体横陈的呻 。 施洋已经失去理智了,迟迟得不到纾解,他只能哭。 严格说来,他的模样并不好看,但是…… 可怜的。 彦朗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将施洋重新裹在回被子里,他从身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施洋。 “彦朗……” “彦朗……” “我想要……” 被一番折腾,施洋气若游丝,用着嘶哑的声音,在彦朗的耳边低低的呻 着。 彦朗觉得头疼,低头,不耐烦的说:“你自己作死,非得拖上我,现在舒坦了?” 彦朗再一次打给了刘成业,没人接。用施洋的电话打过去,刘成业一听是他的电话就挂了,再打也不接。 他有心给120打电话,可是目前的情况明显光120来是没有用的,还得有119,甚至还得叫上110。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