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祖母真的会为了对付贵妃,而置大清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他对齐佳牧瑾寄予厚望,所以才派牧瑾去接收最难办的平西王吴三桂的兵权,但是皇祖母这么一来,却几乎将他的一番心血全部付诸东。 “马上派人严密监视慈宁,太皇太后一有异动,马上来报!一旦查到太皇太后派出去的那几个暗卫回来,你马上把他们带到朕的面前,如有不从,格杀勿论!”康熙有条不紊的对暗卫统领下达指令,“另外,吩咐下去,这件事情千万要瞒着贵妃。”贵妃刚生下两个孩子,身体还没养好,要是让她知道兄长出事,必定会伤心绝。 康熙为了萧阿妧的身子着想,不想让萧阿妧知道这件事,可是里面想要让萧阿妧死的人多的是,后里面的女人人脉多么广,贵妃兄长出事的事情一传到康熙手上,没两天,半个后都知道了。因此,没过两天,后里突然传出了贵妃身带不详,所生龙凤胎也会危及大清国运的言,如今齐佳将军遇伏,生死不明,导致吴三桂现在还稳拿着兵权,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娘娘,里的言都传遍了,您要不要出手处置一下?”红素略担心的望了萧阿妧一眼,大爷生死未卜,娘娘心情本来就不好,偏还有人非得在大爷和两个孩子身上多做文章。 虽说言止于智者,可这话在后里却向来是没用的的。里面的言因为有心人的利用,从来不会平息,只会越烧越大。而这一次,幕后之人铁了心是要趁着这次机会将萧阿妧给解决了,竟然把从前大格格和二阿哥的死因又给叩到了贵妃的头上。 萧阿妧侧躺着身子,怀里抱了一个明黄襁褓,轻轻的哄女儿睡觉,“处置?本还能如何处置?这件事情若单纯只关于后,本还好处理些,但其中牵扯到哥哥,那就是涉及朝政了,后不得干政,本无法出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来这些东西,就算本不能管,皇上能不管吗?后中之人竟公然妄议朝政,皇上最恨的就是这个!” 萧阿妧心中也是着熊熊的怒火,有人拿她的孩子做文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她要是再放过她们,她这个贵妃也就不用做了! “她们想要处死本和本的三个孩子,那本就去帮她们一把。”萧阿妧让红素悄悄传播言,让言越烧越旺,她倒是要看看,有人这么挑战皇帝的权威,康熙忍不忍得住! 萧阿妧猜的没错,康熙确实已经忍不住了,被人这么挑战帝王的权威,哪个皇帝忍得了?他一边派人去找齐佳牧瑾,另一边又以强势镇言,只是这言传播甚广,一时半会儿怕是还解决不了。 晚上到永寿用膳,萧阿妧不顾自己正在坐月子,直接跪在了康熙的面前,“从前有人就有人用言语中伤四阿哥,妾身以为清者自清,便觉得言自有沉寂的一天,可是妾身没想到,如今还有人恶语抨击两个刚出生的婴孩。” ☆、第79章 第七十八章:孝庄之谋,祸水东引 “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起来!”康熙心疼至极,赶紧把萧阿妧抱起来,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上,紧紧搂着她,轻声道:“别怕,朕不会让那些人伤害你们母子的。” 萧阿妧身子瑟瑟发抖,在听见康熙说这句话时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紧紧拽着康熙的衣角,“从前,妾身从来都不相信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可是现在,哥哥出事了,生死不明,就在我生下两个孩子不久……” 萧阿妧话没有说完,康熙低头,就在一瞬间,萧阿妧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紧紧迫她,呼被夺去,齿间辗转厮磨,良久,仿佛经历了暖花开一般,萧阿妧双颊绯红,微微别过脸去,康熙火热的贴着她的耳畔,“别胡说,朕已经派人去寻你哥哥了,你哥哥一定没事的。” 康熙听说里那些言以后也是气的不行,齐佳牧瑾出事是因为有人存心陷害,偏偏却被人当作贵妃是两个孩子会危害江山的把柄。 言的可怕,康熙自己也经历过,顺治那朝,董鄂氏独宠后,他皇额娘被人说是弃妃,他也受到牵连被辱骂,所以,连生母仅仅是不受宠庶妃的五阿哥常宁也敢冲他丢石子儿。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他皇额娘,终究是沉寂在了一片讥嘲声中,熬过了七年的凄清萧索岁月后,终于等到他登基,可是还没等他好好孝顺皇额娘,皇额娘却已经与世长辞。 “你好好养身子,那些事情,朕来处置,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你们母子四个出事的。”康熙替萧阿妧掖了掖被子,郑重的下了保证书,又说道:“产婆说过,刚刚生产完一定要好好的调养,不能见风,不能受凉,否则会落下一身的病。” “多谢皇上关心,妾身会好好将养的。”萧阿妧闻言,嘴角绽开了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中染了些许忧愁,让康熙看了无端的心疼。 …… 乾清中的烛灯忽明忽灭,将康熙的表情映衬得更加深沉。康熙背靠在御案上,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四个黑衣人,奇怪的是,对面两个黑衣人相对而站,另外两个人却被麻绳捆了个严实,被扔在了一边,两个被捆住的人都低着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颓废。 “影一,齐佳牧瑾到底死了没有?”其中一个黑衣人莫名说出了这句话,而说话的声音竟然与孝庄一模一样。 另一个黑衣接口道:“回太皇太后的话,奴才们将齐佳牧瑾和他的副将引到一处沼泽便撤退了,那沼泽深不可测,只要掉下去,就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如今两人必死无疑。” “没有见到那两人的尸首,哀家始终不放心,你明再去一趟云贵,在沼泽里搜寻一下,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原来,殿中的两名暗卫正是在模仿孝庄与她的暗卫对话时的情景。 听到孝庄的这一句话,康熙手猛地攥紧,指甲深进里也不自知,骨节泛白,眼中弥漫着沉沉的杀气。 康熙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孝庄手中那一支暗卫的统领影一,他说道:“影一,你告诉朕,皇阿玛当年为何要将暗卫分为两队,一队给朕,另一队给太皇太后。” 影一低下头,“先皇命我等与皇上皇太后一同监护大清朝安危。” “那你在做什么?”康熙怒道。 影一一怔,磕了个头道:“奴才有罪,愧对先皇嘱托,请皇上赐死。” 康熙叹了口气,了眉心,“你是皇阿玛的人,朕要你将功赎罪,找到齐佳将军,并且与暗一一同将两支暗卫重新整顿。” 影一一惊,显然没想到康熙会这么放过他一命,不过,将两支暗卫重新整顿是他和整队兄弟夜夜期盼的。从前孝庄不信任他们,将他们闲置了八年,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启用他们,做的确是这种会遭万人唾弃的事情,皇上肯再给他一次机会,那是再好不过。 康熙派出了大批人手去云贵地区寻找齐佳牧瑾,可是这都及不上萧阿妧的鬼魂大军的力量,当萧阿妧知道哥哥已经转危为安的时候,萧阿妧狠狠松了一口气。 原来齐佳牧瑾和那名副将在追缴几名逆贼的时候还恰好碰见了吴三桂的探子,双方战,副将被杀,齐佳牧瑾寡不敌众。连连败退,被入了沼泽地。沼泽地地势险峻,那些人不敢再追,齐佳牧瑾暂时躲过追兵追杀,但却若落入了一个新的危险之中,他误入了沼泽之中! 在这个时候,一直跟着齐佳牧瑾身边的萧珏却因为身上沾上了那名副官的血,导致体重塑,死而复生! 有了身的萧珏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齐佳牧瑾的眼前,萧珏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取得齐佳牧瑾的信任,两人互相扶持一同走出了沼泽地,去寻找大部队。 两个人都没事,萧阿妧欣喜万分,动过后,才开始处理中的事情。 中言纷纷,就算康熙有心镇,还是没能彻底制住,不过正巧前两天珠云已经确诊怀了双胞胎,萧阿妧嘴角微微一勾,马上让人将里尚未抑制的言往珠云的身上扔过去。 贵妃的哥哥齐佳牧瑾出事的时候,云常在也已经怀孕了,现在得到确切消息,怀的就是双生子,如果危害大清的是云常在和她腹中的孩子,那也说得过去。 有萧阿妧作推动,这股言瞬间就爆发起来,在即将传遍皇城内外的时候,有人动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股言制下去。 萧阿妧听说以后,非但不恼,反而还笑着说:“太皇太后当真是老了,自个儿孙子的心思怕是猜不透喽!” 其实自从言兴起的那一刻,萧阿妧就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是孝庄,而后的其他妃嫔无非就是见不得她好,在背后推了一把而已。萧阿妧都已经猜出来了,康熙就算从前不知道,经过云常在这件事情,他也能猜到了。 之前抨击萧阿妧的言,康熙这个皇帝几番镇都没有彻底清除,而这次,关于云常在的言比萧阿妧的还要更猛烈一些,却被人给清理了个干净,试问,在中,连皇帝都办不到的事情还有谁能办到? 孝庄这个马脚的太快。 不过萧阿妧和康熙这才知道,原来孝庄在里还有这么大的势力,想要解决孝庄,首先就是要剪除她的羽翼! 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对孝庄在中的势力动起了手来。 但是康熙还未开始对孝庄下手,就接到了吴三桂造反的折子,吴三桂诛杀云南巡抚朱国治,自称自称周王、总统天下水陆大元帅、兴明讨虏大将军,发布檄文起兵造反。 吴三桂显然已经对此图谋已久,他所带领的大军一路过关斩将,大清朝岌岌可危。 “捷报!捷报!” 在几座城池接连失守后,某一天一大早,乾清突然传来了报喜声。 花絮脸喜的说:“娘娘,前朝刚得到的捷报,大爷斩对方主帅首级,立下首功!” “真的吗?哥哥当真没有事情,还立了首功?”萧阿妧高兴坏了,口溢了兴奋。 花絮前脚刚刚报完喜,后脚梁九功领着康熙的旨意过来,晋升贵妃为皇贵妃。六阿哥起名为胤祤记入玉牒,小格格起名为萨比佛尔果纯,小格格的名字有祥瑞之意,康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本不信里的那些言蜚语,同时,今天齐佳牧瑾立下大功也已经为萧阿妧母子正名。 除此之外,大清的玉牒十年一修编,康熙命宗人府给所有皇子格格序齿,同时还做出规定,早殇者不排行。所以,之前已经夭折的二阿哥,三阿哥,大格格,全都不计入排行,以后再叫起这三位,只能称他们为“第二子”、“第三子”和“长女”,而里面的几个孩子,大阿哥依然是承瑞,二阿哥就成了萧阿妧的胤裬,三阿哥是惠嫔刚五个月大的儿子胤褆,四阿哥是萧阿妧刚出生的小阿哥胤祤。大格格是董贵人之女,二格格是萧阿妧的幼女。 康熙晋封萧阿妧为皇贵妃,直接视之前的言于无物,在这样的形式之下,孝庄眼看着谋就要败,可是她竟然将一切事情全推到在坤宁足的赫舍里氏的头上,赫舍里氏连连喊冤。 “你冤吗?你一点都不怨!”萧阿妧冷笑,高高的花盆底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都敲在赫舍里氏的心上。 时隔数年,萧阿妧第一次踏入坤宁的时候,只觉得这里富贵繁华,连快地砖都亮的能找出人来。而现在,常年被封闭的坤宁内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霉味。 萧阿妧用帕子掩口,冷声道:“这次针对本与本双生子的言来势汹汹,除了太皇太后费心宣传,你也功不可没。”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 赫舍里氏的瞳孔猛地一缩,双颤抖,“你想干什么?你已经是皇贵妃了,你还想要什么?” 萧阿妧垂眸,“说实话,这个位置本不稀罕,但是只要这三个字能让你难受,让太皇太后膈应,这个位置本再看不上眼也得坐着!” 她头上的金簪银饰耀眼夺目,与只戴一直素银簪子的皇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头上戴的是什么?是皇上给你的?”赫舍里氏死死盯着萧阿妧发髻上的那簪子,眼睛越瞪越大。中宝石簪子多,若是寻常之物,赫舍里氏也不至于出这样的神情,但是赫舍里氏记得,萧阿妧头上的点翠花枝簪是先太后佟佳氏的物件,据说是顺治赏赐的,佟佳氏一生都将其若珍宝。叔母曾经说过,佟佳氏在弥留之际,让叔母将这支簪子给皇上,希望皇上把这支簪子送给他未来的皇后。 她一直在等,等皇上将这支簪子戴到她头上的一天,后来,怎么等也没等到,她就以为是皇上忘了,所以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谁知,竟然让她在今再看见了这个簪子,原来,皇上从没有将她看作是他的皇后,或者说,是从来没有将她看作是他的子。 所以,连婆婆给的信物,他也要给别的女人。 ☆、第80章 第七十九章:瓮中捉鳖,穷途末路 萧阿妧看了她一眼,将头上的簪子扶正,说:“这自然是皇上所赠,皇后娘娘认识这簪?” 赫舍里氏的心口仿佛被千斤重的大石头着,口中如了黄连一样一阵阵泛苦,她声音涩然道:“他什么时候送你的?” “这就与皇后娘娘无关了。”萧阿妧眸光微闪,大概猜到这支簪子可能另有内情。 赫舍里氏冷笑:“呵!你这一句句皇后娘娘的,是在讽刺本?本堂堂大清皇后,竟然争不过你这狐媚子!” “妾身不敢,不过妾身从没有和皇后娘娘争过什么,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萧阿妧低眉顺眼,对皇后异常的恭敬。 赫舍里氏看着她一副必恭必敬的姿态,顿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是啊,齐佳氏从没有堂堂正正和她争过什么,抢过什么,反倒是她,蠢到连自己的皇后之位都要送到齐佳氏的手中了! 赫舍里氏咬牙,若时光能重来一次,就算当初皇上已经看上了齐佳氏,她也绝对不会再让齐佳氏入! 想起齐佳氏入的时候,皇上对齐佳氏的事情格外上心,她因此整整夜吃不好睡不好,伤了腹中的孩子,一步错,步步错,造成了今天这种不可挽回的局面,赫舍里氏的眼眸腥红如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害死了本的二阿哥,这笔血债,本必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萧阿妧对赫舍里氏的言语威胁并没有到半分的惧怕,反而笑呵呵的说道:“皇后娘娘在坤宁足久了,是不是连记都差了,皇二子的死与本可没有半点关系,皇后娘娘生下皇二子的时候,本才入不久,本怎么可能有能力对皇后做什么。只不过妾身作为生育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对皇后娘娘奉劝一句,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怀孕,可千万千万不要再吃那些七八糟的东西了,尤其是民间的生子秘方,这种东西可不能信,否则害人害己。孩子因此中了毒,连自己的头发也掉光了。古语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否则就是不孝呢!” 什么叫晴天霹雳?这就是! 从萧阿妧说出第一句话开始,赫舍里氏的脸就是铁青的,可是随着萧阿妧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赫舍里氏的脸由青变紫,到如今的煞白,她瞳孔放大,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显然是对萧阿妧此番话震惊不已。 “何首乌吃的还好吗?”萧阿妧又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赫舍里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低声呢喃道:“是你,是你,原来都是你!”当初卫锦云说吃何首乌能生发,所以她就开始了疯狂的食补,里的何首乌吃完了就去外买,但是外的何首乌鱼龙混杂,外头有些商贩为了挣钱,将好的坏的都搀和在一起卖,赫舍里氏是皇后,吃的当然得是最好的,所以就开始在民间找起了上等何首乌。 一连几月一筹莫展,正当赫舍里氏以为自己的头发再也长不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商贩说他们家主子有大量的上等何首乌,本来是想销到南洋去,但是见他们要得急,就高价出给了他们,当时赫舍里氏并没有多想,觉得大概是见他们出价高才卖的,而且这其中是赫舍里家在把关,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所以她就放心的吃了。 可是齐佳氏那句话,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一件事,就是这何首乌有问题! 原来,从头到尾,害她的都是齐佳氏! 赫舍里氏踉跄地后退了两步,一手撑着桌子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她深一口气,昂首道:“去叫皇上来,本要见他,本要告诉他,你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这么多年,皇上一直被你给蒙蔽了!” “心狠手辣?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论心狠,里谁能比得上你,当秀女时就能对昭妃下手,害的她终身不孕这件事情皇后没忘吧?说实话,妾身也是打心底里佩服皇后娘娘的,从小养在深闺的格格,竟然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对同屋的秀女下手,还一举成功了,果然是当皇后的料!”萧阿妧面上不见一丝波澜,她说:“接下来您成了皇后,在里面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要人命的事情应该不用本细说了吧,想必娘娘午夜梦回的时候,还能见到这些身影在你的身边晃呢!” 赫舍里氏从没想到过,齐佳氏对她的情况已经掌握得这么充足,就凭她知道的这些,只要给了皇上,她这个名存实亡的皇后也就当到头了! 那齐佳氏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给皇上? 难道齐佳氏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赫舍里氏冷笑,自认为她抓住了萧阿妧的一个命门。 “本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叫皇上来!” 萧阿妧目光森冷透骨,声音却低沉平静,“皇上不会来的,赫舍里氏,你生来就是要被本踩在脚底下的。皇后那位置你喜就留着,本向来不喜夺人所,而且那位置已经被你玷污了,本也不稀罕去抢。” 赫舍里氏愣了一下,随即眸中染上了嗜血的杀意,素的衣衫下,一双已经布上老茧的手紧紧握成拳,尖细的指甲深深刺入里,鲜血于指间蜿涎下,指节发白。一张脸因为织愤怒和怨恨变得狰狞扭曲,她张牙舞爪的冲着萧阿妧扑过去,口中狠狠怒骂道:“你个人!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争!皇后之位是我的。皇上也是我的!本是皇后!来人呐!本要喝她的血,扒了她的狐狸皮!”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