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快吃饭了,这两人怕是分不开了。 ** 用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凑在一起,肯定要喝点酒。 乡下天高长,远离喧嚣,总是轻松惬意的,很容易让人放下所有戒备。 许正风原本是想着,把京寒川给灌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肯定也做不出其他的事,他心底打着如意算盘,一杯接一杯的劝着京寒川。 “差不多得了。”许母伸手阻止。 许正风喝多了,总是喜拉着人谈心,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不难伺候,就是觉着烦人。 “没事,就喝一点。”许正风笑着端酒看向京寒川。 几轮下来,京寒川神还算清明,他已经有些昏昏醉。 京寒川又被许老拉着聊了会儿天,等他回去的时候,许鸢飞披散着头发,换了睡衣,正坐在椅子前回复美团上的客人留言。 “回来了?爷爷和你说什么了?”许鸢飞认真看他。 京寒川没说话,伸手拉着她往边走。 “困了……” 他声音嘶哑着。 其实乡下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许鸢飞这屋甚至没有电视,所有人都休息的很早,天一黑,外面就没什么动静了。 许鸢飞点头,刚挨着边坐下,他忽然弯,帮她了鞋。 她下意识想要缩脚,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他忽然低低笑了,“你脚上也是软乎乎的。” 许鸢飞手脚多,对于这个情况,她也无可奈何。 京寒川还笑着伸手捏了两下。 真不知道她的手脚是怎么长的,这么多。 他松了手,许鸢飞就缩着脚,先钻到了上,眼看着京寒川将两侧的蚊帐放下,关了灯…… 黑暗中,借着窗外的几许夜,她隐约可以看清,他也上了。 许鸢飞忽然觉着有些挤。 两人自从领证后,极少这般独处,共处一室,还待在一个上,气氛瞬间就变得大不同了。 “鸢飞……” 黑暗中,他低声唤她。 “嗯?” “困吗?” “还行?”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清楚言外之意是什么,况且两人领了证,是合法夫,做什么都再正常不过。 “这是在老家,大家都在。” “你父亲喝多了,已经睡了。” “可是这里隔音不大好,一点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有分寸的。” …… 夜风从窗吹来,清清凉凉。 许鸢飞本觉得害羞,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由他去吧。 …… 最后清醒,许鸢飞知道他去外面打了水,给她擦了身子,又喂她喝了点水,润着嗓子,他还出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浑身冰凉凉的。 许鸢飞依着他,昏沉睡去,隔天醒来时,已是十点多。 她出去的时候,没看到京寒川,却看到自己父亲,正坐在一个竹编的小凳子上,低头着烟。 “爸,早。”许鸢飞干咳着,想起昨晚的事,见到父亲,总有些不好意思。 许正风偏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烟。 心底那叫一个憋闷! 原本是想把京寒川那小子灌醉,就没接下来的事了,没想到自己先醉了,反而给了那小子可乘之机。 “寒川呢?” “他跟爷爷出去遛弯了。”许舜钦从一侧屋里出来,他卧室紧挨着许鸢飞的。 “嗯。”许鸢飞说着就准备去洗漱。 许舜钦从她身侧路过时,默默说了一句: “让那小子克制点,老家房子隔音太差。” 许鸢飞脸蹭的一红,“你昨晚……” “除却二叔醉死了,应该谁都听到了点动静。” 许鸢飞脸臊得通红,当真没脸见人了。 他还说自己有分寸?有分寸个鬼啊! 京寒川回来时,见着她,还旁若无人的问了句:“起来了?怎么不多睡儿会儿。” 这都十点多了,还睡? “不困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鸢飞恨不能伸手把他嘴巴捂住,低声说道,“我很好。” 许老已经挨着藤椅坐下,随手拿了蒲扇摇了两下,“这年轻人啊,身体就是好。” 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许鸢飞算是彻底没脸了,许正风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脚碾着…… 老爷子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可以考虑要孩子了。” 许正风动作更狠,紧紧碾着烟蒂,好像踩得是京寒川一般。 两人发生关系了,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咽不下这口气啊! ------题外话------ 我好忐忑,嗷嗷—— 六爷持证上岗,我连头发丝都没敢让他碰o(╥﹏╥)o 六爷:…… * 月底啦,攒票的美人儿,可以投票啦~ ☆、761 怀了就生,六爷被斥不害臊(2更) 正午时分,绿荫萦绕,凉意阵阵。 许家餐桌上,气氛却格外诡异,老太太和许母不停给许鸢飞装汤。 “这是后面老李家散养的,营养很丰富,你多喝点。”老太太乐呵呵看着她,做长辈的,就算嘴上不说,心底总是存了抱曾孙的想法。 “嗯。”许鸢飞低着头,都能觉到父亲灼热的视线,“爸,您吃个腿。” 她说着给父亲夹了个。 许正风冷哼着,那表情分明是,别想用一个腿打发我。 “人家孩子都领证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这做长辈的,就不能大度点,整天绷着个脸给谁看?”许老一脸嫌弃。 这要是没领证就罢了,人家是正规合法的,你到底绷着什么劲儿啊。 其实许正风心底也清楚父亲的意思,只是心底憋屈,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这要是胆子再大一点,这两人怕是要私奔了。 与其说是气京寒川,不如说是与自己置气,恨自己没守好闺女。 “二叔。”许舜钦瞧着他叹着气,给他盛了碗汤。 许正风偏头看他,忽然眼睛一亮:“舜钦,你年纪不小了吧。” 许舜钦怔了下。 “你怎么还不找女朋友?鸢飞都领证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要太挑剔,有合适的就处处,你别等妹妹结婚有孩子,你还是光一个。” “你这孩子就是要求太高。” …… 许舜钦真的是莫名其妙,这火力怎么就突然集中到他这里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许正风是不能说京寒川与许鸢飞,只能把矛头对准了某个单身狗。 京寒川低头吃着东西,心底还是大舅子帮自己承担了所有火力,可是许舜钦就很郁闷了,给你盛汤,还得被催婚? * 许鸢飞吃了中饭,许是昨晚太累,又靠在边,昏昏沉沉睡着了。 莫名其妙做了梦,有个娃娃扯着她的衣服喊妈妈,她猝然惊醒,已然落时分,京寒川从许老那处借了本旧书,正坐在窗前翻阅,偏头看她。 “醒了?” “我们昨晚是不是没做任何措施?”许鸢飞额头都是细汗。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