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的旅客朋友,光临南江国际机场……现在播报一则寻人启事,请搭乘从m国飞往南江,3点20落地那次航班的汤小姐立刻前往服务总台,您的师兄在c1出口等你。” 广播放了两次,汤景瓷才回过神,师兄? 找自己的吧。 她这才托着行李,按照标识去找出口…… 当她看到乔西延的时候,他正依靠在车边烟,神冷峻,四目相对…… 有点吓人。 汤景瓷心底咯噔一下,总觉得有种小命休矣的觉。 ------题外话------ 再次把人搞丢了,二师伯可能想宰了表哥【捂脸】 二师伯:来人,把这小子给我叉出去! ☆、498 寸步不离守着,帮忙挡桃花(3更) 汤景瓷只提着一个小的行李包,走出机场时,热风扑面,吹得她浑身热,可是看到乔西延的时候,难免咯噔了一下。 因为晚上要去参加月宴,乔西延穿了一身称体良的黑西装,此刻了外套,袖子挽至手肘处,一手在西装的口袋,一手捏着烟…… 凤眸薄,墨发散,之前接触总觉得他英优良,此刻却透着狂野不羁。 眸子犀利,不紧不慢的盯着她。 瞧她走过来,抬脚走过去,顺手将了一半的烟掐灭丢在垃圾桶内。 方才找她这段时间,他已经被父亲骂得半死,几乎隔五六分钟,就是一通电话,如果她今天真的被自己搞丢了。 他怕是会被父亲给活剐了。 瞧见她出来,稍稍安心。 乔西延径直朝她走去,汤景瓷莫名想要往后退。 她不怵乔西延,不过想到他可能等自己很久,肯定不耐,还是先开了口。 “我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人,就在边上坐了会儿,让您久等了。”汤景瓷穿着细带连衣裙,轻薄的针织,在飞机上穿着正好,出来已经有点热意。 其实有时候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隔着一点距离,却生生错看,给遗漏了,汤景瓷就坐在出站口不远处,两人却都没看到彼此。 “没等多久,行李给我。”乔西延的风度总是在的。 汤景瓷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方才被他唬得悬起的一颗心,尚未彻底落地,就听得他说了一句。 “也就等了四十多分钟而已。” 汤景瓷咬着,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他的车。 副驾位置搭着他的外套,汤景瓷抱在怀里,本打算丢到后座,却发现后排被东西堆了,似乎是待会儿要给宾客带回去的月礼盒。 她只能将衣服抱在怀里,尴尬至极。 乔西延上车后,将手机丢给汤景瓷,让她给自己父亲打个电话报平安。 “密码……” “六个7。” 屏保到壁纸,都是极简风格,看得出来格也是简单冷冽那类,汤景瓷给父亲拨了电话,电话接通后…… “……我早就和你师叔说了,不要让乔西延这小子去接,他还非派自己儿子去,结果又把你搞丢了。” “爸,其实是我飞机提前了,又没即使联系上他。” “所以他应该更快的找到你才对。” “其实我俩都在出口,可能人多,一时没看到对方……” “那小子是不是眼神不好,我闺女这么漂亮,他居然看不到!” …… 汤景瓷哭笑不得,在他爸眼里,她就是天仙。 她爸是典型鼓励型父亲,各种夸她,她就是最的。 车厢内过于安静,汤望津的不声,断断续续传到了乔西延耳朵里,此刻前方堵车,乔西延得空朝她伸手,示意把手机给他。 “……我就知道这小子做事不靠谱,人在他面前都看不到?” “师伯。”乔西延出声。 “呵——西延啊。” “她到南江后,我寸步不离守着,保证不会把她丢,完好无损给您送上飞机。我手机要没电了,先挂了。”说完径直切断电话。 寸步不离? 汤景瓷耳软踏踏,红彤彤的…… “那个……我喊你师兄可以吧?”气氛过于抑,汤景瓷想找个话题。 “嗯。”趁着堵车的功夫,乔西延偏头打量着她。 五官冷,近乎冷,非常致,粉的耳垂挂着翡翠耳环,边缘垂着点苏,纯手工的,做工非常细。 汤景瓷本来还想问一下小严先生的事情,却发现乔西延一直在看自己,神情专注得让人心底发慌。 “师兄?” “嗯?”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下回联系不到我,站在显眼的地方,或者干脆站在原地别动,我会去找你的。”乔西延收回目光,又暗自将她身影在脑海中印象加深了一遍。 “我以为你不记得我的样子了。”汤景瓷完全是正常人的想法,其实他们只一起吃过一顿饭,不记得样子也正常。 “记得。” “嗯?” 车在缓缓挪动,外面时不时传来鸣笛声,有些嘈杂,汤景瓷却分明听到他说了一句: “我记得你的样子。” 她咳嗽着看向窗外,车内气氛瞬间宕了下去,乔西延随手打开车载电台,里面居然在播放相声…… 余漫兮偏头看了他乔西延,他怎么…… 和他爸好一样。 让她有种坐在自己父亲车里的觉,这搞雕刻的人,作风都如此老派? 在抵达酒楼之前,两人全程零。 ** 南江国际酒店 严家今包下了整个酒楼,汤景瓷到的比较早,客人来得并不多。 乔望北轻亲自到门口接的人,还直接批评教育乔西延,却也怒瞪一眼,狠狠剜了他一下。 这混小子,害得他被师兄责备。 接个人都接不到,乔望北瞬间有种,自己儿媳无望了,就他这臭脾气,鬼会和他谈恋。 乔望北以前一心钻在自己的行当里,对乔西延娶生子,完全是保持随缘的心态,只是最近一直看着小严先生,也生了想抱孙子的念头。 乔西延微微挑眉,接人是个技术活儿,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她躲在角落,谁找得到。 “景瓷,你赶飞机也是累的,先去后面休息一下。”乔望北对女孩总是多了几分耐心。 “谢谢师叔,我不累。” 乔西延抖了下外套,酒店冷气很足,他一穿上,就闻到了衣服上的香味儿,略微蹙眉,方才想起,刚才衣服一直在汤景瓷怀里抱着。 这身上是有多香,蹭一下都留味儿。 “这是望津家的闺女吧。”老太太出来。 乔老的几个弟子她都见过,汤景瓷与父亲还有有几分肖像的。 “严好。” “辛苦了,今晚可能会照顾不周,你在南江多待两天,回头就在我们家住下……”严望川那几个师兄弟关系都不错,严老太太自然会多照顾一些。 况且从国外千里迢迢过来,总不能就这么让人回去。 “这样吧,我先带你去后面歇会儿……” 汤景瓷由着她拉着自己往屋里走。 这休息室是严家人专用的,里面还有婴儿的小,只是目前空无一人。 “你和晚晚认识吧?她待会儿就过来,让人给你些吃的垫垫肚子,肯定饿了吧……” “严,您不用客气,我不饿。” 可是汤景瓷再三推拒,也无法抗拒老太太的热情。 休息室暂时就留下了她一个人,她寻着找个地方坐下,却意外瞥见摆放在桌上的一组刻刀,崭新的,刚打开,刀柄还刻着繁复的花纹。 擅动别人东西太没礼貌,她就坐在一侧打量着。 觉有点华而不实。 此时推门进来的还是乔西延,他手中端着一盘糕点,放在桌上,“严让送来的。” “谢谢。” 乔西延进来时,就瞧见她视线一直落在刻刀上,知道她对那个有意思。 早些就听父亲说,汤景瓷是承袭父业的,但是做他们这行的,手上没有茧子,太不正常,而且父亲一直夸她,乔西延自然有一较高下的意思。 “会吗?”他指着刻刀。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