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屋里。”余漫兮可不想第一次在门口。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门没关,抬脚把门踹上,又是一记闷响。 两人滚在上时,男上女下,傅斯年手指垫在她后,紧紧贴着她,手心的热度像是要把人烫化…… “要不要先洗个澡?”余漫兮有点紧张,伸手将他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 傅斯年戴眼镜的时候,英斯文,不戴眼镜的时候,倒是多了点狂野肆。 “回头再洗。”傅斯年低头吻住她,手指从她裙子下摆伸进去…… “一直盯着我看,这样好看,还是戴眼镜好看?” “都好看,我都喜。” 两人肌肤相贴时,都受不住抖了一下。 一个坚硬如铁,却灼热滚烫,一个温热柔软,傅斯年手指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像力般,无力挣…… 两人身子紧紧着,她能清晰觉到傅斯年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让人无法拒绝。 衣服不知何时完,其实余漫兮在国外生活很久,外国比较开放,她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也比较早,但实践还是第一次。 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子很重,呼更重。 眸子像是憋狠了,红着眼,染着血,像是要把她狠狠吃了。 “东西在外面……” 余漫兮抬脚踢他,倒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但是这得有计划。 “我口袋还有。” 傅斯年从一侧下的衣服李翻出一个盒子,使用牙齿直接咬开的。 这人到底是有多急。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那一瞬间,余漫兮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出声,那时候傅斯年吻住了她的,“我会轻点儿……可是你一直这么叫……” “我控制不住。” 他显然也在抑着。 余漫兮看他头是汗,也是难受痛苦,直接说了一句,“没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因为某人真的再也没有控制住。 简直可以用凶残来形容,余漫兮觉得,自己明天绝对会变成一条死鱼。 …… 余漫兮觉得某人简直就是禽兽,说好的轻点,说好的呢! 其实女人第一次似乎没有想的那么疼,只是后面被他折腾狠了,腿软酸。 余漫兮最后实在受不住,眼睛都红了,险些哭出来,某人这才罢休。 “去洗澡?”傅斯年低头吻着她的。 “没力气了。” “那我帮你擦一下。” 傅斯年就没伺候过人,实在算不上体贴,余漫兮已经很足了。 “帮我拿个睡衣和内衣。”余漫兮指着不远的柜子。 傅斯年去帮她拿来衣服时,余漫兮就傻了,她柜子里有一件的背睡衣,这是之前晚上买内衣的时候,商家送的,不是什么很贵的衣服,料子极少,穿上之后,上下不遮,不如不穿。 余漫兮一直丢在衣柜里,就没碰过,没想到被他翻出来了。 这老男人是真的闷,居然喜这种。 “有力气穿吗?”傅斯年看她趴在上,奄奄一息,一副要死的样子,后背腿上俱是淤红,他承认之前是有点狠了。 “嗯。”余漫兮点头。 傅斯年就坐在边上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这眸子又红了。 “我说,你能不能穿个衣服。”余漫兮这才注意到,某人居然是光着身子的。 “小鱼儿……” “嗯?” “再一次。” 余漫兮傻眼了,这不刚结束嘛? 不等她拒绝,傅斯年就了上来,余漫兮此刻有点恨自己这幅身子,靠着他的时候,居然连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 她稍微反抗,傅斯年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单手固定,从额头眉心,到脖颈锁骨,一路往下…… 又将她刚穿上的衣服给拨了下来。 余漫兮扭着,低声求饶。 这才第二次…… 余漫兮就发现傅斯年与第一次完全不同,已经可以耐着儿的和她厮磨,把她折腾得半死,慢慢折磨着她。 直至余漫兮自己说想要他,他才放弃折腾她。 两人挨在一起,呼重了,似乎方才的疼痛已经完全忘了。 傅斯年本就是个昼伏夜出的人,一到晚上,就好像有着耗不完的力,得余漫兮一直轻颤着求饶。 …… 余漫兮毕竟是第一次,折腾两回就累不动了,傅斯年帮她擦了身子,自己裹上睡衣,将她用被子一卷,直接扛回自己公寓。 她的卧室被折腾狠了,本没法睡人。 等他冲了澡,才钻进被窝,餍足的抱着她睡觉。 ** 余漫兮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周围非常安静,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松枝香,这个……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这是傅斯年公寓的房间,一侧的落地台灯还散发着幽暗的光,窗帘紧闭,悄寂无声。 她刚想翻个身,才注意到自己腹部有只温热的手,忽然有个气息靠近…… 落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后颈,“醒了?” 他声音嘶哑慵懒。 “嗯。”余漫兮清了下嗓子,昨晚叫得狠了,嗓子眼疼得冒火,这样的状态,明天怎么录节目啊,要命了。 傅斯年手指用力,将她紧紧扣在怀里,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余漫兮能清晰觉到某人的小兄弟开始向自己敬礼了…… 她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浑身泛着一层热气,脸上火辣辣的,动都不敢动。 “几点了。”余漫兮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四点半。”傅斯年含糊说道。 “才四点半啊,口干……” “我给你倒水。”傅斯年起身,裹了睡袍就往外走,余漫兮深一口气,总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 想起昨晚她的主动热情,余漫兮只觉得脸上更像是有火在烧。 傅斯年给她倒了杯温水,余漫兮喝了一半,剩下尽数入了他的肚子。 两个已经意识清醒的人躺在上,难免又生出旎的心思。 傅斯年吻上她的时候,余漫兮心底是拒绝的…… “我待会儿还得上班……” “我知道。”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不需要太多教导,余漫兮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 “小鱼儿,你真不想要年年?” 他尾音勾着她的心,撞击她的心脏。 余漫兮简直要疯了。 这个男人平时也不见如此人啊,怎么这种时候,尽说些要她命的话,而且他还在她身上四处点这火,可劲儿拨她。 两人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余漫兮也没那么矫情,她自然也是有觉的…… “你别一直着我,太重了,疼。” “那你在上面。” 后来余漫兮才知道,在上面…… 更疼! 这男人忒坏了,居然骗她。 …… 等余漫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傅斯年已经不在边,她着额角,伸手了后,又酸又。 余漫兮下地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其实除却疼腿酸,其他觉倒还行,她扯过傅斯年放在一侧的睡袍,裹在身上走出去。 傅斯年正站在客厅台窗边接电话。 瞧着屋内有动静,扭头看她,目光落在她光在外面脚…… 傅斯年家中有地毯,倒也不冷,他拧眉,走到门口鞋柜帮她取了双拖鞋。 余漫兮看他再打电话,也没敢说话。 “……嗯,她刚睡醒,中午不过去吃了。” “不用给我们送饭,我待会儿订个外卖。”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