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如痴如醉 惑冉知道他会来,谁知道才三个月,对方就熬不住了。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父亲说了,务必将你带回去。”惑极大步走进屋子里,惑冉才睡完午觉,看见不大愿意看见的人,难免脸差。 “怎么?他这就想起我来了,我还想在利普星多玩一年啊。”惑极坐到边,拉起惑冉的手背亲了一口。 “好端端的,把手搞断做什么?”语气里有些责备。 惑冉回手,对方的手已经摸进了被子。 “瞧瞧……他真怕你搞,连这个都用上了。”惑极用了些力,惑冉却痛苦地皱起眉头来。 “别动,我慢慢来。” 惑极拥着惑冉,安抚似地吻着他,手里没停下。 “唔……滚出去!”惑冉骂了一句,显然很不耐烦。 “好了,乖一点,我没用力,怕伤着你。”惑极温柔地哄着,手指已经充分进入那处,律动起来。 惑冉闭上眼,呼紊。在外面的双脚下意识地死死绷紧。 然而,更痛苦的不是这个。 看着被电晕过去的惑冉,惑极无奈地出手指,润的手指在惑冉上点了点。 “连我也防着,真过分呢。” 说罢,他抱着晕过去的惑冉,出了门,上了飞机。 还在半路,惑冉幽幽转醒。 “醒得真快,喝点什么?”惑极摸了摸他的额头。 “手拿开!”惑冉嫌恶地皱起眉头。 惑极收回手,递给他一杯咖啡。 “好吧,我和你保持距离。需要再叫我。”惑极乖乖走开,惑冉端过杯子来喝了一口,眉头才舒缓下去。 “反抗他是没有好处的,你总是一身的刺,除了驯服你,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惑极无厘头地来了这么一句,惑冉却只对那个“我们”显得很反。 “你除了和他狈为,和父亲共享自己的弟弟,别的什么都不会。” 惑冉语气平缓地陈述着事实,惑极没有反驳,那确实是事实。 一路上再没有对话,空气都显得沉重起来。 “父亲嘱咐我带你进三十一区。”下飞机前,惑极掸了掸白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对着惑冉伸出手。 “原来是想好了新地方来囚我。” 惑极对惑冉主动搭上来的手很意,捏紧了,拉着他走出舱门。 “看来你已经有觉悟了,他兴许会很高兴。” 惑冉白了他一眼,顺从地跟着他走。 “就算是狗,打多了也会对拿着子的人下意识地害怕吧。” 惑极挑挑眉,拇指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可惜了,就算你是狗,也是有獠牙的狗呢。” 三十一区,联邦控制系统。 惑冉被带到三十一区的最低层,在这里,翅也难飞。 “他知道你的破坏力很强,很早就开始修建这里,你也省省力气,别伤着自己。”惑极走之前,极其不舍地扣着惑冉吻了又吻。 “我很快就会回来看你。” 惑冉结束了吻,气息不均地瘫软在一边。 “够了,滚吧。” 惑极知道他的口是心非,最后凑过去纠一番,又凌了衣领。 “嗯……哥……”惑冉下意识地呼唤让惑极笑了,他想加深一点,再深一点。 手还是伸进了他的子。 惑冉之间,觉到某种束缚消失了。 只有一种可能。 他在这里! 惑极也意识到了,一时失笑。 “啧,撞上了,要怎么办呢?” 惑冉被制住,动弹不得。 “看来来得正好。”一个高大的男子凭空出现,他一席做工考究的制服,前别着象征联邦最高权力的徽章。 “好久不见啊,我的儿子。你刺的那一箭,到现在还痛着。” 惑荏停在惑冉面前,背后惑极没有停下。 “不和爸爸打个招呼吗?”惑荏抬起惑冉的下巴,低头撬开他因为忍受巨大疼痛而紧闭的牙关,近乎掠夺地吻他。 手指抚上他口,滑过一点凸起,来回刺。 “更了啊……玩别人没有意思呢,对吧,被玩你才会兴奋,是吗?” 惑冉被迫含住了惑荏进来的灼热。 确实,兴奋得要炸开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像是一块陨石,滚烫到要裂开,在剧烈的冲击力,灿烂地炸开。 时间仿佛要停滞了,不停炸开,不停燃烧,惑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燃烬了。 他终于从一片混沌里被离出来,得到了暂时的息。 只是看着身体被上了两道锁,无论是谁都会到生气的。 惑冉套上一件不知是谁的衬衣,摸索着下了。 这样复一的折磨,他早就疯了。 因为疯得彻底,才不得不这样暗无天地关起来。 说起来,还真是怀念在利普星遇见的两只兽类。 这对父子比起兽类来,要比兽类残暴太多,无情太多了。 惑冉喝掉桌上特制的营养,推门出去。 这里其实很宽敞,配备了全宇宙最先进的机器人,惑冉停在一座巨大的雨林缸面前,看得有些入。 鱼儿在人造雨林缸里自由地游弋,惑冉注视着那条看似自由的鱼,神漠然。 等惑冉走开,鱼缸里那条鱼儿依旧摆着尾巴,鱼眼睛里泛着某种诡异的光。 人造光很暖,惑冉晒了好一会儿,机器人过来给他送午餐。 现在像什么呢? 被豢养的狗。 是个不错的比喻。 下午到晚上都在睡梦里度过。 第二天,他换上干净括的制服,进了工作室。 基于他强大的神控制力,惑荏在科学院给他谋了个职,惑冉谈不上多喜,也没反对,至少用来打发时间,就很适合。 等待实验结果的空隙,他忽然想起一些往事。 “哥,我等你回来。”惑冉从惑极怀里支起身来,惑极扣着他的手,心里一万分的不舍。 “小冉,一年,一年后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你要乖乖听父亲话。”惑极温柔至极的话语让惑冉心头一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在月朦胧里,纠葛着不伦与忌。 那是十八岁的惑极和十五岁的惑冉。 画面一转。 惑冉慌张地逃进地下室,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慌不择路的他逃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在一片漆黑里,他听到悉的脚步声,一步,两步,门锁咔哒一声上了锁。 惑冉紧张地攥着手里的匕首,那是惑极留给他防身用的。 那人似乎是发现他了,慢慢朝底靠近。 惑冉想动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控制住,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又不乖了,小冉。”男人的声音冰凉,听不出喜怒,但惑冉就是止不住地浑身发颤。 惑极走到的那天,惑冉被惑荏捆在房间里饿了一天一夜。 也对,发现了两个儿子之间的畸恋,做父亲的只能用一些极端手段了。 只是,惑荏出身邢审院,太知道怎么折磨人了。 被抓住的惑冉,毫无还手之力,在惑冉无休止的鞭挞、责罚里,终于枯萎殆尽,从血腐里,生生长出了恶之花。 苍白的皮肤上除了错落的红鞭痕,肩头锁骨也有错的暧昧痕迹,少年耸动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惑。 惑荏抚上他昳丽娇柔的面容,眼底滑过惊叹。 突兀的体型差异,这场引以惑冉的胜利告终。 躺在父亲宽阔温暖的膛里,身体连接着他,惑冉勾起一个纯真的笑,吐出的字眼甜腻又勾人。 “爸爸~以后每天都来和小冉做吧。” 那以后,惑冉的记忆里就是染血的单,复一的荒诞,与他彻夜绵的不再是皮鞭和铁索,而是父亲荒无度的侵占。 惑冉就这样引了残暴的父亲,在十五岁的年纪,葬送了过去的纯真。 惑极回来的时候,一身军装风姿发。 惑冉跟在惑荏身边,眼里抑着思念,更深处,还有仇恨。 惑极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拥吻着,惑冉主动扯掉衣裳,二人就在上滚作一团。 风卷残云后,惑极一脸餮足,搂着睡过去的惑冉,脸上是再也伪装不了的痛苦。 耳边响起惑荏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剜他的心头。 “滋味如何?很难忘是不是?这笔易很划算吧,我替你调教他,你替我征战,各取所需,很公平是不是?你的野心和你的人,都得到了不是吗?”男人极尽嘲讽的话语像是在不停地扇他耳光。 惑极看着出现在房里的男人,冷笑一声。 “比起我,更不的难道不是你吗?更早之前,你就对小冉有非分之想了。创造一个杀戮机器还不够,你还妄图将小冉占为己有。” 惑荏但笑不语,他只是走近睡梦中的惑冉,十分不客气地摸进被角,隔着手套依旧能受到他内壁的柔软。 “听够了没?不够就睁开眼睛,爸爸再详细说给你听。” 惑冉紧闭着眼,眼泪却不争气地下来。 惑极一脸疼惜地替他试去泪水,吻了又吻。 那一夜,极尽荒诞。 那一夜,心终于枯死。 从一片血污的记忆里回过神来,惑冉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显示,勾起一个灿烂的笑来。 “如果都我,那就直说好了,既然,到死为止,也请继续好好我啊。父亲,哥哥。”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