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几乎能够看到沈浪垂涎三尺的样子。 宝贝,大宝贝啊! “仇枭,距离每年赔款的时间还没有到,我们玄武伯爵府一下子无法凑出这么多钱。”玄武伯道:“我们先给你三千金币,剩下六千,期限一到立刻就给。” 然后,玄武伯一挥手。 金晦抱着一只箱子过来,这里面装着三千金币。 仇枭用刀尖一挑,瞥了里面的金币一眼。 他本不是来要钱的,而是来看戏的,也是来分脏的。 玄武伯爵府覆灭在即,这具尸体的肥那些贵族大官吃得?难道我们海盗就吃不得吗? 别忘记了,金氏家族还欠我们钱呢。 别的不提,玄武伯爵府的望崖岛盐场,我们仇氏至少要一半。 “把金币带上。” 顿时,一个海盗上前,将三千金币困在一匹马上。 仇枭轻轻一跃,上了一个女海盗的身后,大手直接钻进她的里。 然后,他用弯刀指着金剑娘道:“女人,别死了,等玄武伯爵府覆灭的那一天,我会带着你和金木兰一起回怒城,不会让你进教坊司的。” “走!” 仇枭一众人扬长而去,纵马狂奔。 “玄武伯,我就在城里看着你家毁灭啊。” …… 徐家大火,全城震惊。 柳无岩城主亲自率领几百名士兵救火。 尽管阻止了火势蔓延,但徐家豪宅大半烧成了白地。 张晋几次冲入火海,试图救出未婚徐芊芊。 浑身着火,头发烧焦,全身多处烧伤。 但是他失败了。 眼睁睁看着未婚葬身于火海。 顿时,张晋嚎哭。 当着所有人的面,吐血昏厥。 紧接着,其他人发现了徐光允家主的尸体,还有他的遗书。 “沈浪害我家破人亡,贤婿为我复仇,为我复仇!” 柳无岩检查最先起火的徐芊芊绣楼。 发现附近有浇油的痕迹。 于是断定,徐芊芊是自己放火烧绣楼。 她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选择放火自杀。 徐家主,徐芊芊,徐家三子,要么自杀,要么被大火烧死。 整个徐家上下就剩下徐光允老母亲,还有一个妾生的幼子,仅仅五岁而已。 偌大的徐家,几乎全部死绝。 这个消息太惨烈了,以至于玄武城的子民都震撼叹息。 原本仇富的他们,也顾不上幸灾乐祸,只觉得一阵阵发寒。 怒江郡太守张翀在最短时间赶回,亲自去问徐家遗孀。 …… 三个时辰后! 两个大人物再一次造访玄武伯爵府。 天南行省总督使者言无忌,怒江太守张翀。 太守张翀神情带着悲,仿佛被徐家的惨剧染。 但是身为太守,他不能以私废公,依旧一丝不苟执行政务。 “玄武伯,我们这一次来,主要是想要最后调解一下您和晋海伯之间的封地争端。” “你们两家,难道就真的没有和平解决的余地,一定要付诸于武力吗?” “翀觉得一分为二,不失为良策。” “您和晋海伯都是国之中坚,为国君守护东海,以和为贵。” 这就是政治。 金山岛之争,明明就是张翀绞杀玄武伯爵府的利器,却要偏偏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来调解。 张翀其实一点都不喜演戏。 但是没有办法,程还是要走的。 玄武伯淡淡道:“国君传旨的钦使已经到了天南行省总督府了吧?” 这话一出,张翀和言无忌顿时不说话了。 大家都带着面具演戏,你玄武伯偏偏不演,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 这……就没有意思了啊。 戏要大家一起演才真啊,有一个人不配合,就显得特别假了。 看看好多女人,明明没有高,却演出一副惊涛拍岸的样子,让她身上的男人觉得自己雄风无比。 叫都不愿意叫,还当什么表子? 戏都不愿意演,还当什么贵族啊? “告辞!” 张翀和言无忌再一次告别。 这带抱着最后一次调解失败,怒江郡和天南行省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 就正式吹响对玄武伯爵府最后绞杀的号角。 …… 徐家。 奴仆和下人们已经开始逃跑了,而且带着徐家的财物逃跑。 主人完蛋了,仆人立刻就变成了凶残的狗。 一开始还偷偷摸摸地跑,后来索光明正大,当着徐光允老母的面抢夺财物。 短短不到两的时间。 徐家剩下的财物,已经被这些仆人洗劫一空。 就剩下一些年迈的仆人,只剩下一个近乎眼盲的妇人,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 凄凉之极,让人不寒而栗。 …… 徐家葬礼非常宏大,因为是张晋主办的。 张翀,柳无岩都亲自到场。 整个怒江郡所有的官员都来了。 张翀握着徐光允老母亲的手,泪水纵横。 “吾与光允,情同手足,如今他先走一步,吾心痛哉!” “老夫人放心,光允之母,便是吾之母。” “芊芊虽然还没有正式嫁入我张家,但在我心中,已经是我儿媳。” “她的遗体虽然葬在徐家祖坟,但她的牌位,却要在我张家祖坟。” 然后,张翀朝着徐光允老母亲双膝跪下。 “翀,拜见义母!” 顿时,全场所有人动容震撼。 太守大人,真是有情有义啊。 徐光允幼子年纪太小了,支撑不住。 张晋就身而出,作为孝子跪在灵堂。 每当来一个客人。 他就跪下行礼。 “有客到!” “行礼。”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孝子回礼!” “张公子节哀!” …… 停灵三后。 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