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双手握住她的肢,五指在纤细柔软的间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张淮景凶狠地动着劲,每一下冲撞都扣着她猛力向后嵌合,小小的努力的接纳吃着他的巨物,进入更深的地方。 听着她哭一声,然后再松开手,失去钳制的她立刻由骨的碰撞弹开,可巨物还未离,又被扯着再撞归位...... 在他的猛烈攻击下,狭窄的幽径被撑得大开,乖顺的箍住那不断进出的柱体。“噗嗤”的水声和囊袋拍打花户的声音织,靡秽。 因着引情丹的药效,温玉完全情动,被巨物撑开的痛大大缓解,一波波的酥麻席卷全身只剩愉与渴望。 娇啼凌,原本就如黄莺般婉转轻柔的嗓音染上无尽的媚意,偏被撞得支离破碎,与身后那人低低的沉相应和,更勾人遐思。 她早已失去意识,绵软的手臂无力地撑起身子,若没有身后人的把控早就倒下。晶莹的津顺着微张的檀口丝丝溢,滑过光洁的下颌和纤弱的玉颈,留下人的光泽。 后入的姿势让进得极深,盘绕凸起的筋络不断刮蹭着内壁,更加重了刺。 极致的身子经不住他那样凶猛的,温玉的息越来越急,滑的甬道愈发紧致,终于在他又一次撞上那处脆弱的时,快达到了顶峰。 “啊!” 温玉身子瞬间绷紧,发出声急促的尖叫,头高高扬起,青丝飞,小腹开始不住的痉挛搐,颤跪着的腿上水光淋淋,花疯狂的缩绞动,出一股股腥甜的。 张淮景略微出,捏着脖颈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含住娇的花瓣,撷取她口中热烈的芬芳。 被堵住,低媚的呜咽仍从喉咙里闷闷的溢出。 手指抚过她润红的眼尾,她的眼神清澈又蒙,氤氲着水汽失神地望着他,像误坠泥潭的莲妖,被恶魔哄骗着献上仅有的贞洁。 而这份温顺却让张淮景想将她永远圈在自己身下,她承沉沦,让她眼中只有他一人,痛苦和愉也只由他能给予...... 思及此,张淮景眼神却突然一厉,自己对她竟有这般重的望......? 脑海中骤然浮现从前的那一幕,体,情纵横的面孔令人作呕,绕了他多年的噩梦...... 不! 他的呼沉了几分,眼眸猩红,掐着她的下颌手越来越重。 “疼......温玉被他突然暴地动作得回神,不解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娇糯地轻声求饶。 他下意识地松了手劲,下一刻却更加恼怒。 想起他近来的反常,原本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合胃口,青涩又勾人,结果却不自觉得对她处处心软,被她掌控情绪,甚至动了让她一直陪在身边的念头......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的玩意儿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动情。 似要证明什么,张淮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甩开,失了支撑的人儿立马软在榻上,他的手移到绵软的椒上放肆地捏,握着两团软后拉,下身凶厉地撞回去。 “不要!好疼!轻一点......” 温玉高过的身子异常,但同时引情丹的药效一弱,原本忽略的疼痛也被放大,况且他本就下了狠劲儿,似乎要把前的绵碎,拉扯间皮的痛叫嚣,下身被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极致的愉转变成痛苦折磨。 楚楚可怜的哀求他充耳不闻,撕咬着她后颈的,硬如铁的一下下的撞着口,势如破竹。 之前体谅她初经人事,小又紧又浅,强制进入胞怕是会伤了她,所以他总是把握着力度,触到口就停住,如今狠了心要她,也不再管她受不受得住了? 。 “求你、求你......真的好疼......”她不知道怎么会惹怒他,只能哭叫着求饶。 没经过调教的身子脆弱的得很,方才因引情丹极致情动时口也是紧闭着,现在被残忍的冲撞,只觉小肚子酸难耐,下身似乎要被撕裂贯穿。 她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印着指痕的小无力地随他的动作摆动,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撞断。痉挛着的小死死地咬着刃阻止着他的进犯,却不过以卵击石。 听着她凄切的啼哭,张淮景刻意忽视了心里的异样,松开口中被得青红斑驳的软,冷哼了声,顺着漉的雪颈轻佻地吻上去。 “这就受不住了?不过刚开始呢......” 姿态宛若情人低语,却让她如坠地狱。 下一刻深处被撞得痛酸麻的小口便被利刃强硬破开,大的头猛地嵌入极其细窄的口。 “啊!”她尖叫一声,就连初次承的恐惧都不及此时,她觉到那处的撕裂,而体内的毫无怜惜地想把她贯穿。 她疼到极点,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一滴滴滚落,泛着红的脸颊立刻变得惨白,泪水接连不断的涌出。 张淮景看不到她痛苦的神情,也不愿意再看,比花径更加热的秘处让他快的叹了一声。 却不知浇上来的,是她身体里最纯的血。 ———————————————————————————————————————— 来猜猜男主受过什么创伤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