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你果真是个小偷,”大夫怒吼着。 旁的人也缓过神来,议论纷纷。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是小偷,这已然是惯犯了吧,要不是薛公子,我们都要被她得花言巧语给蒙骗。” 想要要是听江心柔所说,他们真的去土葬,那……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们全城的人都会染上瘟疫。 “骗子,你不得好死。” 有人缓过神来,抓起篮子里的青菜往江心柔身上扔着,站在江心柔不远处的大夫连连闪躲,他可不想被菜叶子砸到。 看到这一幕,他欣的抚摸着白须,又看到薛岫的身影,走过去一礼道:“多谢薛公子,若非你来得及时,我这是有嘴也说不清,老朽惭愧啊惭愧,先前还想助薛公子,未曾想到……” 他轻叹一声,含着无奈又怅然若失,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有几分钦赞,他叹道:“这天下就是尔等的天下,若多几个薛公子这般的人杰,何愁云国不兴。” “妙赞了,岫乃中庸之资,当不此称赞。” “薛公子太过谦虚了。”大夫又看向落荒而逃的江心柔身上,他道:“我观此人心术不正,像是记恨着你,她后定还会找你的麻烦,你可莫要着了她的道。” 大夫眼光复杂:“似乎真的是个古怪的姑娘。” “岫记下了,多谢,”薛岫一礼。 大夫摆摆手,未言一语,喊着他的小童,微弯着身离去。 小童搀扶着他道:“师父,我们何必掺和进来,白惹一身,师父即使不去,想来那位薛公子也能解决。” “若人人都抱有这种想法,又何来抱打不平呢,都成了冷心冷情之辈,这世道也就没了人情味。” 大夫轻哼一声,道:“再者,那姑娘偷窃别人的药方,我们这次不管,若有人偷到我们的头上,也不会有人帮助我们,不管如何,心存一善,也能得个善终。” 小药童乖乖的应下:“是,师父,我记下了。” . 薛岫看着江心柔头顶上的气运值降低后,略微放下心,他向病患住着的小院而去。 等他到了小院,推门进去,走在抄手游廊处,就见里头有人面红润,神采奕奕的走出来,夏无咎跟在他的身边一一叮嘱。 那人见到薛岫后,连忙道谢道:“多谢薛公子,要不是你和夏大夫,我这条命算是丢在这了。” “无事。” 那人看了两人一眼后,憨笑说着:“不打扰两位了。” 拱拱手离去,夏无咎喊着:“我说的你莫要忘记了。” “都记下了。” 夏无咎偏头问:“那小贼可抓到了,是江心柔?” 薛岫轻颔首,道:“是。” 夏无咎啧了声,“早知我也过去了,暗中给她下毒,再把南黎也带上,给她下蛊,敢碰我的东西,真是活腻歪了。” 夏无咎好奇:“你是如何拆穿她的?” 毕竟那女子那么古怪,只要口舌伶俐,碰上薛岫这种少话的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想到薛岫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反驳,夏无咎捧腹哈哈大笑道:“你不会与她对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吧。” “你对我好像有误解。” “毕竟你平里寡言,瞧着锯嘴的葫芦般,我这是在担忧你。” “你用的纸,有薛家独特的印记,用的墨是桐烟墨,写出的字遇水不散,这种独特的墨条,很容意拆穿她的谎话。” “……”夏无咎无奈道:“我都忘了,桐烟墨还有此用。” 说到这,夏无咎蹙眉道:“江家如此贫穷,连桐烟墨都无?” “不是没有,是她过得不够好,再者,那桐烟墨江少府若是有,也留在手中,怎么给姑娘家。” 夏无咎点点头道:“那后面呢。” “跑了。” 夏无咎无奈的撇嘴看了薛岫一眼,就只差说你怎么能让她跑了呢,必须抓起来严刑拷打啊! 又想到别的,他摸着下巴沉思道:“你说,覆灭江家如何?” 这样不仅能出口气,也能使江心柔背后没有江家撑,而他就可以物尽其用,取下她的头骨。 “没那么容易。” “不过是个少府罢了,还能挡的住我们不成。” “因不在他,而是江心柔,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自从察觉她身上的异样后,可是有不少人想要除掉她,昨夜太子亦是派了人,可今,她还活蹦跳着。” 连着太子白里心情都不是很好,想来也是很苦恼,被那种怪上,却没有办法除掉,心下不安啊。 “倒是有些本事,”夏无咎哼两声。 两人没有在此事上聊下去,薛岫看了下病患的情况下,心下已了然,道:“三五后,回京。” 而他则是回到郡守府内,写着夏无咎那本医书内的内容,一字不漏,整闷在房里,不停的写着。 薛母时常担忧的过来瞧瞧后,有天道:“瘟疫事了,太子要回京了。” 薛岫这才放下笔,看着外头的天,估摸着也过去了三,看着薛母殷切的眼神,他道:“过两,我再走。” “好好好,”薛母连说三声好,等太子走后,更是做了补汤送到薛岫的房中。 等到临走前的前一天,薛岫没有如往常般去写,而是同薛母外出游玩,天渐晚两人才归家。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