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点头:“那还用你说?过两天戴也会过来。” 戴是薛霁真的生活助理,《底》后期转场地开始跟组,杀青之后自认太闲,称自己不能白拿工资、又跟着公司那边跑商务合作。 如今薛霁真进组,戴还得工作告一段落才能赶来。 之前拍《玉门雪》、《底》,薛霁真身边就跟一个。 现在,反而是更好拍的现代剧郭令芙让多带人…… 原因很简单:现代剧场景很少有完全封闭的,出外景是经常的,代拍、前线没法儿彻底杜绝。除此之外,《玉门雪》关于李稚的戏份已经走完了,接下来会来一段持续保温的发酵期,薛霁真人在剧组不能跑宣传,那必然是疯狂的粉丝去就山。 缸子身强体壮扛得住4、5个,难道还能拦住一群? 事实证明,大家的担心完全是有先见之明的。 一觉睡醒之后,酒店工作人员给薛霁真配了安保团队:“不好意思,先生,不这样的话,一旦他们围上来,我们想不到还有第二种办法能让你平安上车……” 拉开窗帘往窗外一看—— 嚯,密密麻麻全是人! 那效果,就跟丧失围城似的! 他们看到了睡醒之后的薛霁真,顿时动得上蹿下跳! “宝宝!” “李稚!你还活着吗?” “薛霁真,啊啊啊啊啊,是活的!” “老天爷,他好可,像睡懵的狗狗~” 薛霁真呆呆看了几秒,又飞快地拉上窗帘。 “有点恐怖……” 更恐怖的是,在薛霁真没醒之前,缸子已经下去涉过一轮了,这群人说疯吧,又很清楚公共场合不能大喊大叫影响别的旅客;说不疯,又是怎么连夜守在酒店下面,只为了见“李稚”一面呢? “哥,我们知道你是小真的经纪人,放心,我们不来,只是来看看他,等他起了咱们瞅两眼就各回各家了。” 缸子头疼的厉害:“真的吗?” “真的呀!” “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这是假的,我的几把也是假的。” “哥,这人耍氓,快把他开除粉籍!” 缸子开始掐人中:“别搞了我求你们了,小真这边快开机了,围读工作要展开三四天,j市天气也不好,你们就行行好、当体谅他,别在这儿扎堆了。” 硬汉说软话,没人遭得住。 一伙人又眼巴巴地问:“好吧,我们看一眼就走。” 末了,还是忍不住追问缸子:“《玉门雪》宣传就到这儿了吗?后续还有没有活动啊,哥,我们知道有保密协议你不方面说,如果有你就眨眼,好吧?” 缸子无奈之下,只得很刻意地眨了眨眼。 “……然后你也看到了,他们就是想见一面,这一面见到了,楼下慢慢的就散开了。”缸子提心吊胆一早上,直到从酒店安保队那儿收到消息,“聚众”人群已经疏散,他才吃得下早餐,“我原先还觉得芙姐太急,等《玉门雪》这边彻底播完再进组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想想,姐不愧是姐,她太懂了……” 不只是适当的留白。 而且还有规避过量热度的意识。 薛霁真进组了,情绪还算稳定的疯子粉丝都能追过来; 假如他没进组,还在跟着《玉门雪》剧组跑宣传,那会不会有人挣保安的保护线,直接冲到台上来做什么啊? 真不好说! * 9点集合,《穿堂蝴蝶》剧组的年轻人没人迟到。 事实上,在集合前,大家已经讨论过一波早上的事儿了。 “这就是爆红的觉吗?” 头回进组拍摄的新人真诚发问。 薛霁真被他热烈的眼神盯住,顿了顿,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红,第一次见识到。” “姐呢,你红的时候更早呢!” 对面坐着的汪宣凝有一瞬间想笑。 她抬眼看了看,确认了发言的那个显眼包后,打定主意以后离这个人远点儿。 房似乎没有察觉到尴尬,神淡然地回忆到:“《阖家喜》第一季播出后,我上学时最怕的就是课间,整个场都不断有人在看我,想和我说话,上课下课期间,也总有人跑到走廊对我指指点点,‘看,那个人就是房‘……” 本来说到这就能该打住,薛霁真也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 谁料房又加了个收尾:“这种觉说实话有点恐怖。” 薛霁真:…… 柳毅看了他一样,也跟着低头装作看剧本。 只有汪宣凝笑嘻嘻地接话:“是吗?我觉得应该是那个时候大家年纪都很小,不太懂事儿吧!不知道怎么表达喜、崇拜,只知道跟着人群凑热闹,也没有人来引导他们的行为。我看小真哥今天早上那事儿就处理得很好,酒店工作人员也负责,没不分青红皂白就去驱赶,经纪人也讲道理,足大家见面的愿望之后说散就散。” 这番话说完,提问的“显眼包”都跟着沉默了。 房握紧了手里了的笔,笑了笑:“你说得对。” 汪宣凝也抿一笑:“这只是我的一点个人主观看法,大家不取笑我见识浅薄就好啦~” 事实上,花粉生粉就没有不疯的。 甚至说很多粉丝群体之所有对外留下了一些所谓的 “刻板印象”,那都是工作室在刻意引导:温温的,是不到死忠粉的;太会吵架的,又显得斤斤计较、格局小、不大气;总是不上不下卡这口气,工作室就会从粉丝下手,鼓动他们去吵去蹭去争……FEngYE-z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