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陶雨对这个神奇的中药一知半解,瞅着男人一口饮尽,好像味道并不是很糟糕。她喝了碗白开水,往里面睡,留给他一大半的位置,突然神清气。 再回头发现顾正倾脸不大对劲,红。就连爬上的行为动作也很吃力。 该不会那药有问题吧? “顾正倾你没事吧?”陶雨刚爬起来,身子就被男人抱住。他身体滚烫,像是发烧了,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要不……要不去医院看看好吗?” 陶雨正想着如何将他这般沉重的身子拖起来。恍惚间听见他沉稳的嗓音,带着引人的磁。“媳妇儿,其实你不用药,我对你的觉也从来不会少一分。” 说着顾营长牵着小媳妇儿的手来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那里滚烫坚硬如铁。 陶雨再傻也能明白什么意思,不管是哪个年代,套路永远是存在的。 再想着把男人推开,已经晚了一步,陶雨很郁闷,手足无措般的让男人动手动脚。 她也不再矫情了,就这样吧。 她来这不就是送的吗? 41.那只是防卫 一个人也很 41 陶雨把家里折腾的七八糟, 估计顾正倾瞧见了也得叉会。 由于要剪裁的布料太多,剪下来多余的小碎布,没有扔掉, 放进袋子里, 陶雨想着哪天废物利用做点装饰什么的。 就当她实在研究纫机吧。 这两天搭乘部队物资车晃到市里,特地买了两包粉过去问她师父, 毕竟前些子自己的私事耽误了不少活。然后她就准备把店里需要帮忙的剪裁带回家,隔两天再带过去, 也省了不少时间。 “顾营长家的在吗?” 院里人都知道陶雨回来了,就是很少出门, 门都是反锁着的。引发了不少言论,有说顾营长娶了个懒媳妇儿,自己还宠的难受, 还有说陶雨格独到,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不想和他们这些人相处。 同一层楼的军嫂这样一听, 更看不惯了,她本身就是个老师,陶雨就是嫁得再好,学识也没她高, 更没她优越。穷山村里出来人能和她土生土长的城里人相比吗? 那是一个等次吗? 陶雨放下手中的活, 也许是熬夜的缘故,她发现自己年纪轻轻居然有点健忘,就比如说先前量好的尺寸, 一经打扰全部都忘了。看来还是需要拿只笔记一记。 “哦,来啦。”陶雨起身,坐得太久双腿发麻, 刚起来量尺剪刀什么的都掉了。她来不及弯捡起,急忙跑过去开门。 门开了,眼前的小姑娘梳着两条长辫子,和她年纪应该差不多大的。她来部队子不长,大多数面孔还是认得出的。可这人面生的很,更不像是住在这儿的,“有什么事吗?” “顾营长让我叫你过去,怕你不认路,我带你去好了。” 是有什么急事吗? 顾正倾要带她去哪从来都是亲自过来。 见这小姑娘脸上汗水面,她不做停留,把门锁上,带上草帽,跟着人出去。 想着晚上做点葱花拌面什么的,她好饿。 这一路陶雨问她话,后者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明白。 到了地,陶雨隐隐约约发觉哪里不对劲,周围荒凉的很,再说部队本身就适合安在这。旁边还有条小溪,水不深但里面错落的石头很多。 那丫头走在前头,突然回头,步步近,陶雨紧盯着。 “你骗我?” “对,有人让我告诉你,别不知好歹。”丫头个子比陶雨高半个头,想趁着陶雨不注意,把人推水里去,这样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可陶雨也不是怂包,没推下去,脚底下卡了块大石头,栽倒地上了。 顿时,右腿膝盖处酸酸涩涩的疼痛涌上心头。 仰头看见那丫头还不死心。 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她初来乍到的到底是惹上谁了,居然还想着要谋.杀。 心里头憋着气,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这也是人人平等的时代,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凭什么她就要被欺负?她就不信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崽子! 一鼓作气,摘下自己脑袋上的大草帽往那靠近人的脸上一盖。遮住了那丫头的视线,陶雨想都没想和她滚成了一团,忍着腿上的伤痛。 两人靠近岸边,冷不防谁会掉下去,虽然死不了,但在水里泡会让人清醒还是可以的。 陶雨是真的失手了,还想着给她长点教训,没想到直接把她推下水了。她自己也不通水,索水不深,那丫头下去,刚好没过。 真是的,要是想杀她就应该找个力气大的汉子,直接收拾干净。用得着去吩咐一个小丫头吗? 陶雨到底还是有良心的,给那孩子指了条上岸的路,捡起大草帽,拍拍股上的灰尘,又道,“以为把我带到这我就回不去了?我告诉你,在述州还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以后见着我绕远点。我老公要是知道你欺负我,还有你气的机会吗?” 哼! 这牛皮吹得差点要爆了吧。 她膝盖到现在还疼着呢,卷起腿,没有留下,但是肿了。 你说她好好地待在家里多好,偏要傻乎乎的跟着去,这万一不小心她回不来了呢。FENGYE-zN.coM |